麻将、什么叫红中赖子杠了。
春茗一人来了,我们围桌坐着,三差一,等了半天,秋华没来,倒是炫音来了。
“咏林好兴致啊!这是什么?”他坐在秋华的位置,手里拿着象牙做的方块块看了又看问。
“麻将。”我说:“你来了正好,我来说规则,红中赖子杠我最拿手,就从这个学起。”
蛇君连忙翻说明书,结果上面根本没有。
我瞪了他一眼说:“红中赖子杠也叫武汉麻将,是武汉特有的玩法。也就是说红中杠,每一杠翻一倍。赖子是每次洗好牌翻的第一张后面的一张,比如你翻的是一万,那么赖子就是二万。别人打出一张牌,刚好你手里有两张相同的,叫碰。你上家打出一张牌,你手里刚好中间差张子的,就叫吃。红中不能碰,也不能吃,赖子可以随便当,但是除非是大胡否则只能当一次,手里多的赖子要杠出去!二、五、八要当将,两个相同的将才能胡。另外开口了才能胡!听明白了吗?”
我一气呵成说完了,他们都看着我傻瞪眼。
真笨,想当年,我学麻将也就看着我妈妈打了几圈就全会了。也没人跟我讲怎么打怎么算的。哎……我没参加赌神挑战赛,真可惜了。
实践是最好的老师,没打两圈,他们就基本上学熟了。本来是要赌银子的,蛇君是神,银子变都变得出来,最多;炫音是皇帝,国库在那放着,也不少;香茗是宫女,工资有限;我是病人,从没领过薪水,没钱……
炫音提议,谁输了就脱件衣服。香茗立马头一低,不敢说不,但是一脸的委屈。哎……人家是女孩子啦!蛇君和炫音倒是都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看着我,真想死他们。
最后就拿了四支毛笔粘了墨放在旁边,谁赢了就在另外输的人脸上一人画一笔。
不用说,我最厉害。当时读大学的时候,天天在寝室戳麻将,噼里啪啦的,都练出来了。先是我把他俩画成了熊猫,还一人加了三道胡子。香茗就轻轻点了一下墨,都没怎么画。
后来蛇君开始耍赖了,他竟然换牌,最后一圈竟然打出了六张一万、七张赖子、和十一张东风……
别告诉我是别人换的牌,别人没这能耐!
我怒视蛇君,蛇君一幅不关我的事的样子,两眼望青天哼歌。
炫音郁闷了,想了半天都没想出原因来,还问了句:“这牌好像有点问题,但是是什么问题呢?好像又没有问题……”
我晕……绕口令了你!
香茗也是一脸郁闷,我看她根本没发现什么不对,她只是叹了口气说:“舍太医画吧,奴婢又输了。”
我郁闷了,看来我教了大半天,他们根本没学会,连牌有多少张都不知道!
我怒了,蛇君个不守游戏规则的!我桌子一翻,吼了句:“不玩了!”然后身子一侧倒在琉璃塌上继续晒太阳,睡大觉。
炫音却心疼的看着我,不分是非道:“舍太医,你让着咏林点,你看这不,他一输就生气了。”
啥米?倒变成我赖皮,我不对了?!
北离之乱
炫华在外面打仗,炫音在搞内政,我在和蛇君在后宫当保姆。
坐在凤仪殿的树荫下,我由于太闲了,毒性也暂时抑制住,就摆弄了一堆东西出来,魔方啊、扑克牌啊、九连环啊、跳棋啊、还有一副国际象棋。
这下可热闹了,后宫的皇子、公主们常常偷偷往我这里跑,连太傅最后多次在炫音那里抱怨无果,也跑我这里来了。我教他们玩魔方、下象棋的,都玩得不易热乎。
真没想到,炫华炫音俩家伙胡子都没长全,倒是子女如云了。
古人的夏天过得也不比我们差,他们会在冬天储好冰块,留到夏天备用。到了夏天每个宫殿都有一定的用冰量。多是用来吃,做冰镇米酒啊什么的。我这边人多,没一会儿冰就用完了,热得要命。
“冰好办了,我变些出来吧!”蛇君见我没精打采的把手掉在明月湖里乘凉,说。
我瞪了他一眼,说:“你非要所有人都知道我这里闹鬼你才甘心啊!”
他不做声了。五皇子跑了过来喊:“凤林皇兄我热坏了,要吃冰!”
看着这个比我至少小了十岁的小皇子活蹦乱跳的喊我皇兄,我顿时觉得自己年轻了好多。
但是确实没冰了,真想要他们去找他们母妃拿点。毕竟我这里的都是被他们享受完了。
但是啊,我可不想自己找自己麻烦。别人不来惹我当我是真空,我跑去惹她们,那不是没事找事嘛!我正在头痛,炫音来了,一边扇着扇子,一边走过桥来。
“真热!”说着拿起我特制的杯子,把我杯里最后一点冰水喝完了。
我怒视他,我都没舍得喝了,他倒喝了!
“儿臣参见父皇!”五皇子连忙行礼。炫音点了点头,一脸慈爱说:“去玩吧。”
五皇子就跑去跟其他的皇子公主下棋去了。
“他们倒很喜欢你这里。”炫音说。
我嗯了一声,算是回答。炫音看着他们手里拿的魔方和九连环好奇的问:“这都是你做的吗?”
我点了点头:“是啊,开发智力,很好的。”
他又把我杯子翻了过来,发现杯子底下是中空的、有一个可以扭下来的底托,里面放着一些快要融化完了的冰,问:“这是干什么?”
“这下面夏天放冰,冬天放烧红的煤,这样夏天就可以降温,冬天可以保温,冰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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