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昨天夜里见到的真的是蛇君?
“不经过转轮王,谁有办法把到了地狱的灵魂重新送回阳间去?”慕容鹤冷笑着说:“那家伙可是等他等好久了。”
“是啊……好久了……有三万年了吧……或者更长……”秦广王感叹的说了句。我简直怀疑他们对年的计算和我们不同,三万年,三万年是个什么概念啊,猴子都可以变成人了。
我没做声,总觉得他们的话中有些不妥,似乎还有隐藏的故事。
这夜倒真安宁了,慕容鹤说让我考虑,倒真信守诺言没来惹我。
我躺在床上又是辗转难眠,他们提到了一个转轮王,那不是第十殿的阎王吗?他和蛇君有什么关系吗?
其实我一直都有一个疑问,既然蛇君可以来阴间,那么他在500年前贺兰雪死的时候,为什么没来?他当时力量正强,不正是该来的时候吗?却偏偏等了500年……
突然隐隐听见一个声音在叫我,并不是耳朵听见的,而是心,就像一种共鸣,在我的脑海里突然出现另外一个声音,对我说:“林儿,我们走吧。”
我打开窗户一看,只见蛇君站在楼下,对我招了招手。
真的是他吗?应该是他吧,秦广王说他来了,而且也说他最近应该会来十八层地狱。我打开门,却看见慕容鹤阴着张脸站在门口瞪着我,说:“不许去!”
我也瞪着他,怒了:“如果不是你把我害死了,我还真不用去了!”
慕容鹤没做声,只是拦在门口。我和他僵持着,他见我不肯认输,恼了,抓着我的胳膊把我拖回了他的房间。用力关上门说:“我说不许去,就不许去。搞清楚,这里是我做主。”
我气得要命,瞪着他,他拉着我躺在床上,什么也不说,抱着我入睡。
本以为他睡着了,我想推开他,却力不从心,看来是醒着的。
在慕容鹤的怀抱中我隐约的睡着,一夜半梦半醒,想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做着些稀奇古怪的怪梦,但是一醒来,却全部都忘记了。
第二天早晨,慕容鹤便去巡查十八狱,本来是要我同去的,我找了个不想看的理由拒绝了。慕容鹤临行前对我说:“林儿,我知道你信不过我,但是有句话你一定要明白,蛇君并没有你想的这么简单。”
他还真聪明,我的确不相信他。如果我再相信他,我就是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大笨蛋。
“我在这里设了结界,你是出不去的。”慕容鹤见我不理他,笑着摇了摇头道。
他这人就这么无聊,就爱玩监禁,当人也好,当鬼也好,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慕容鹤带着一帮子青脸红面的鬼,浩浩荡荡走了。我独自坐在大厅里,百无聊赖。
突然蛇君从大门走了进来,看着我嫣然一笑说:“我们走吧。”
我看着他看了半天:“你是怎么进来的?”慕容鹤不是说有结界吗?
“平等王的结界怎么可能拦得住我?”他笑,有一丝骄傲。
我看着他问:“我该相信你吗?”晕……这个问题难道是芝麻开门吗?
“你该相信你自己的心。”芝麻开门,芝麻开门,回答正确,然后门开了。
看来是蛇君,我放心地笑了,说:“你终于来了,等你好久了哦。”
他看着我笑,仍然温和,我却不知为何觉得有些怪异。
“你敢碰这个镰刀吗?”我想了想问。
“林儿,这真是个傻问题,这个镰刀根本上不了我啊。”说着他接过我手里的镰刀,往他自己身上砍了一下,镰刀像光线一样折了过去,无法伤害他丝毫。
就理性分析,我觉得他应该是蛇君。
我伸了个懒腰说:“那我们走吧,去哪儿呢?”
“去第一殿吧,然后我们一起回去。”他拉着我的手,带我出来了慕容鹤的结界。
我们一起走在通往第一殿的道路上,这不同于之前的黑泥小道,而是蛇君用结界做的一个次元空间,他说这样别人就不知道我们在哪里了。
虽然从理性来说,我觉得他应该蛇君,但是我总是觉得哪儿不对,蛇君,没有他的轻蔑,蛇君没有他眼神中的骄傲,蛇君的温柔直达眼底,但是他的眼里却一片冰冷。
我们两人都没有说话,空气有些尴尬,我打破这种沉默道:“蛇君,为什么你前生不来找我,而今生却要来找我呢?”
他看着我,说:“因为我欠一个人的,所以我无脸见他,就没来。本想等着你转世的,可是却等了五百年。这次我不想再等五百年了,所以就来了。”
欠一个人的?
“你真的是蛇君吗?”我警惕地看着他,我觉得蛇君不会欠任何人的,他不是这样的人。
他大笑起来,张狂地说:“我不是说了吗,你应该相信你自己的心!”
我惊惧地看着他,一步一步后退转头一看,却发现来时的路已经不见了,我们在一个只能前进不能后退的空间里面。
我于是头也不回地向前飞奔起来,他却也不追,只是在我背后看不见的黑暗中张狂的大笑着。
他是谁?这是去哪里的路?为什么他知道蛇君对我说的话?他究竟要把我怎么样?
溺水
路在我前方延伸着,黑暗在我后方蔓延着,我不停向前飞奔,却逃不出他张狂的大笑。
我严重怀疑他是不是一个疯子,神经有问题,还是几千万年没有笑过,这次一次笑个够。
突然在我前方,我看见了一丝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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