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祸端。
“若雪,把青龙殿所有人都集中起来,朕要知道,究竟谁是展血岩的内应。”冷着脸说完,皇甫念轩再转过去对着追影又换上一副温柔的样子,希望他快快醒来。
展血岩?这个名字对若雪来说再陌生不过,但她身边的锦儿却不经意抖了一下,但还是镇定的站着,不敢露出丝毫的马脚,一旦她被抓住,受连累的还是他们公子,以皇甫念轩多疑的性格,说不定以为是她们公子指使里应外合的。
若雪照着办,青龙殿一众几十人都被集中在庭院里,战战兢兢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一个一个的拷打,直到那个人肯承认为止。”仿佛来自地狱的声音,皇甫念轩冰冷的嗓音彻底的让他们吓住,齐齐跪在了地上。
“皇上冤枉,皇上冤枉。”没有做过,他们不必受这个无妄之灾。
皇甫念轩仿佛没有听见,手一挥,几十侍从都被按在地上打了起来,很快就有人嚎叫出声,女子更是在嘤嘤的哭着。
床上追影的眼睑动了动,手抖了一下,像是醒过来。
“追影,感觉怎么样?”皇甫念轩立刻转过头摸摸他的额头,还好没有大碍。
“外面……”追影费力的张张嘴,眼睛飘过去。
皇甫念轩挡住他,冷下脸来,“朕正在审问。”他说的云淡风轻,好像外面那些人的痛苦根本跟他无关一样。
“审问什么?”
“和展血岩接应的人。”
追影突然坐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声音颤抖,“就为了一个可能,你要这样对待侍奉你那么久的侍从?”“宁杀错不放过。”皇甫念轩眼神阴鸷,盯着追影一字一句的道。
“你疯了!”外面那么多人的命难道不是命。
“皇上,住手吧,有几个人已经昏过去了。”若雪不忍心,在一边劝说,她看着外面的人身上渐渐沾染了血迹,很多人脸色都变得惨白。
“没有人站出来就接着打。”皇甫念轩置之不理,面无表情的说出残忍至极的命令。
“住手,住手!”追影突然推开皇甫念轩跌跌撞撞的跑出去,神情激动得推开那群人,他站在锦儿的身边,小心翼翼的扶起她,眼里泛出泪,但是并没有落下来。
“……公……子……”自作孽不可活,是她连累了整个青龙殿的人。
“你蹲在地上干什么,给朕起来。”皇甫念轩怒气冲冲的追出来,扯着追影站起来朝着他大吼,“你知道自己什么身子吗,这样做是想跟朕示威?”
“放了他们吧,主上。”追影拽住皇甫念轩的衣角恳求道,他看不得平日里照顾他的人一个个受伤。
皇甫念轩表情松动了一下,虽有不满,也不好让追影难受,挥挥手示意所有人走开。
“可以回去休息了吗?”耐着心问终于松口气的追影,低下头柔声的问,给他擦擦额上的汗。
追影抿抿唇,知道现在不该再多要求什么,只能等皇甫念轩平静下来再去打探萧凤语他们的消息。一放松下来,就软到在了皇甫念轩的怀中。
谁说公子冷清,对他而言重要的人,他比谁都在乎。
若雪赶紧扶起锦儿,目送着皇甫念轩和追影暗暗的想,她看着锦儿的眼神多了一丝无奈。那日他们的对话她听得一清二楚,却也无法站出来背叛锦儿。
“你不怪我吗,是我害了那么多的人。”锦儿望着一众哭的伤心的人,募地抬头悲伤的问若雪。
“不怪。”怪了又如何,死,谁都怕,她也不想锦儿去送死。
可是她怪她自己,要是公子受伤了,她可能再也无颜活下去。
皇宫地牢
阴暗、潮湿、狭小,没想到才出去几个月他又回来了,萧凤语苍白的躺在冰冷的地上,心里涌上自嘲。
“你没事吧。”展血岩皱眉看他,这人看起来撑不了多久了。
萧凤语唇边溢出一个笑,咳嗽了几声,声音异常的坚定,“不见他最后一面,我是不会死的。”撑着一口气他都想再见追影一次。
展血岩感慨万千,他和萧凤语很像,都因为一个追影迷失了自己,哪怕送命都在所不惜,可惜他们都没有斗过皇甫念轩。
“我初见他时,他穿着一袭白衣,眼睛好像不是在看着武林大会,而是在发呆。但是他看着皇甫念轩的眼神却总是不经意的流露出温柔,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萧凤语絮絮叨叨起来,他现在只能依靠回忆追影来熬过身上的痛。
展血岩静静听着,一言不发,他恍惚也想起自己初见追影的样子,可惜不再是一袭白衣,那件青色长衫穿在他的身上,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美,他很庆幸那时追影倒在了自己怀里,才有他们后来的种种。
两个人因为一个绝色男子落到一无所有,但没有个人肯回头,他们和追影一样,只是爱了便再也放不下。
啪啪啪三声掌声,皇甫念轩阴鸷的从暗中走出来,唇边勾起一个邪佞的笑,“回忆不错,还要不要朕帮你补充。”
他的身边站着看不真切表情的黑龙,还有一副无聊样子的绿水。
“把他们带出来。”他倒要看看,这两人能顽固多久。
追影再次醒来外面的天色已晚,在他身边侍候的只有个若雪。傍晚凉快了些,若雪站在床边轻声说了几句他最为关心的话。
“公子放心,锦儿他们都没事。公子饿了吗,若雪叫人送晚膳过来。”
追影无力的点点头,撑着身子坐起来,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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