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边跑边说:“太太!太太!先生说的那位老师提早来了……”
楚望看了看时间,还好啊,离约定的两点只早了十五分钟而已。
过了会儿,那位老妈子又慌慌张张的跑过来,十分不好意思的将楚望和莱昂请进屋中沙发上坐下,立马又一溜烟的跑上了楼,只留下楚望和莱昂面面相觑的僵坐在沙发上。
公馆内部大概也和外面差不多:家具都是齐备的,但除了家具之外也再没别的东西;屋子是整洁干净的,但是整洁干净过了头,没有一丝生活气息。大概屋主人只将这里当作居所,而非一个可以温暖蜗居的巢穴。
因为空洞,所以所有的声音都听得分外清楚。楚望只想在沙发上发个呆,却莫名的听到又听到一连串家庭纷争的影子来。
一位略有些烟嗓的女声,大约是那位徐太太,她说道:“那位英文先生怎这么早来了……文妈,你倒是下去招呼别人喝些茶,吃点水果。老爷不在家,你别让人感觉受到了怠慢。”
文妈咳了两声道:“家里别说茶了,连茶渣子也见不着一个。蔬菜水果……倒是有,上月太太您从老家带过来的冬瓜苹果,也尽没吃,都生虫了吧?”
徐太太便又说道:“要么,你去敲敲文钧房门,叫他先去楼下见过先生?”
文妈道:“我早去请过了,文钧少爷也不知哪里来的怪脾气,大约是又气你开着房门抽一阵烟,敲了半晌也不肯搭理我。”
徐太太叹道:“你……你替我收拾收拾衣服头发,扶我下楼去罢。”
这时二楼另一间房门打开来,又猛的关上了。一阵重且快的脚步声从楼梯处传来,没一会儿,一位着棕黄色青年服的男孩子匆匆的下楼来,跑到楚望和莱昂身前。怒气冲冲的小脸上,一双清凉的眼睛,从金发蓝眼的莱昂身上,又扫到了比莱昂高出大半个头的楚望身上,很不客气的转过头,冲楼上问道:“你们不是说先生来了么?先生呢!”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写的……似乎不是特别理想。很多东西没表达好。存稿出门一趟吃完了,最近更新时间很少,临时写一章出来又很容易很多地方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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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文屿是远方的,而且已经上大学了……要过继的是另一位侄子,和莱昂年纪相当,是要上中学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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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的形象:你时常想不起她长啥样,没啥存在感,话很少,实则心思缜密,暗中观察。请参考时年二十五的死宅,800度近视,一年四季顶着熊猫眼和扑克脸,再熬个五年就是个女教导主任模样的女教授。
你们是不是对女博士有什么误解??女博士真的不是女白骨精啊,没有所谓干练,只有所谓的:全世界愚蠢的人类,请不要同我说话,我只想自己安静的思考。我的智商是高于你们的,你们凡人的争执我这种仙人是看不在眼里的。闹得再凶我自清净,你打扰不到我。
理工科女博士尤其甚。眼前所有复杂的纷争,符号化的进入她眼中。经过统计换算,得出结论,和一台计算机差不太多。她只会执行自己认为最优化的命令,旁的子命令,在不影响主指令下,可以完全排除的。
也就是说,比如打游戏:支线任务不影响主线,没有额外增益,那么支线=0,只执行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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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周就要离开一个生活了快四年的地方。各种打包行李,退网,退房,销户,销□□……真的只想说一句,官僚主义狗带,社义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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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望现在心思缜密一些,请不要怪她。
☆、〇三二徐宅与网球场之二
楚望视线径直穿过面前焦躁不安的男孩,往壁橱旁的大吊钟看去。那钟摆摆动几下,便铛铛的敲了起来——此刻正是两点。
这时大门咔哒一声响,徐太太的声音从楼梯上传来:“老爷回来了?”
门口便应了一声,“回来了。先生来了么?”
徐太太道:“已经来了许久了。”
楚望听得近在门边一声“怎么这么早?”便携着莱昂从沙发中坐了起来,恭恭敬敬的鞠躬叫了声“徐教授好”。
徐少谦视线只微微扫过沙发旁的三人,微笑着点了点头以示友好。看到文钧的表情,他便眯着眼睛看向楼梯那处,柔声问道:“你又吸了一阵烟?”
楚望也顺着往那处看去:只见楼上下来一个孱弱的妇人,由一位黄布褂的老妈子引着,缓步朝客厅中走过来;徐太太非常纤瘦,故而使得那件收身泥金缎中袖旗袍在她身上空落落、轻飘飘的,走起路来也能往里钻着风;这旗袍款式如今在少妇圈子里当属顶时兴的、显身段的,在徐太太身上却竟徒徒添了几分惨淡风霜。而她头发却又是乌油油的,挽了个髻。文妈扶着她巍颤颤的在离楚望不远的皮沙发上坐下来,楚望这才发现她走路慢而摇曳的根源——长旗袍下面是一双盈盈一握的三寸金莲。
楚望只是出于初次见面,以示友好的朝徐太太微笑了一下,并未过多打量。而徐太太目光却直勾勾将她从头看到脚:是和善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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