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去。你怎么回答他?”
斯言桑略略一愣,笑道:“我自然当照顾好她。”
葛太太撇嘴一笑,不置可否。末了,只摆摆手,转头问谢择益:“打马吊?”
谢择益搂着“谢太太”笑道,“走。”
目送三人远去,斯言桑长抒了一口气,问道:“好奇怪。同你小姑妈讲话,为什么比见了林伯父还要紧张?”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标题看起来特可爱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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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不知怎的,码字速度越来越慢了,时速800……明明心中的框架都架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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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觉醒来,猛的涨了快4000个收藏,很想知道你们是从哪里看到我这篇文的……有点诚惶诚恐。
大约是人口基数大了,因此喷子成比例也多了一些,但是小可爱也更多了。
很想说,写这篇文是很多很多年前就想做的一个尝试,我只去过一次香港,也是走马观花似的。我看过的民国小说与电视剧很少,但是经典的都翻来覆去的看。这篇文应该是个新的尝试,也许是我笔力不够的原因,有很多大框架,很多人物,很多交错的情节,也许初期有一些地方逻辑存在一点问题,我也知道,往后也会尽量更正。我知道它有缺陷,但是也想尽量使它完美一些。
☆、〇四一离岛之五
那群兵本就是冲着酒来的, 喝醉了就开始不分男女的瞎闹。两人躲起来看笑话似的看了一阵, 便进屋里去了。无线电音乐悠悠扬扬的播着《毛毛雨》,屋里的人在跳舞。不过可惜男女比例严重失调, 两国兵不分兵种性别的搂在一起跳着舞, 却比外面更像是醉酒现场。
夜已深了,两人扑在饭店走廊栏杆上看热闹。尼尔也醉得不省人事, 是给人架着回去的。
楚望笑着说:“可怜你今晚要和醉鬼同宿了。”
“但愿他打呼不要太过大声。”
楚望想起什么, 偏着脑袋笑看他:“从法国去英国的邮轮上——”
“请尽早忘记。”斯言桑无奈笑道。
楚望下巴枕着手背,微微眯着眼睛。两人都这么静静的看着楼下那一堆群魔乱舞,楚望轻声说道:“只是有一些感兴趣, 别放在心上。你应是不会造次的,比他们好太多。”
其实醉鬼跳舞并没什么好看的, 但两人都不舍得上楼去睡觉。一位仆欧经过好几次, 见他两约莫是有些嫌弃舞池中那群人,又不知要玩些什么,便热心说道:“明日早晨早些时候, 饭店楼下会放电影,可以那时下来看。”
两人笑着谢过仆欧,倒也都没问将会放什么电影。再看了一阵,约定好明早楼下见, 便都各自回房睡觉。
当晚都没有再见到葛太太与谢择益,大约也是嫌那群人吵,躲起来打麻将去了。
躺在床上时,楚望突然看见床头的硕大的一个铜制磁石电话机, 莫名想起倾城之恋在浅水湾饭店那一幕。心想若是明日再告诉斯言桑:“尼尔若是呼声太大,便给我房间打个电话来,我们可以去夜游巫家老宅,白天再回来睡觉。”但是转念又想,明日尼尔大约是不会再喝醉的。因而对于忘记了高级饭店房间都有电话这件事,她略略有些懊恼,不过睡醒之后也就忘了这回事。
一早起床洗漱好,便有仆欧过来敲门,问她说:“二百一十五号有个起座间,两位先生问你要过去一起吃早餐么?”
楚望记得尼尔昨天是宿醉了的,今天若是起个大早必是要头痛欲裂,定是想多睡一阵的。刚一拒绝,楼道转角处,斯言桑噙着笑走过来说,“那就下楼去吃。”
楚望心想你也是很奇怪,明明自己也想去楼下吃,却要多此一举的托人过来请。旋即也是微笑着,默不作声的跟在他身边下了楼。
穿过昏黄穿堂,一扇门开了,“谢太太”靠在门扇上等待女伴出门,嘴里说着:“——听说是在放《大都会》,冗长累赘,远不如《将军号》好看。”
女伴笑道:“毕竟德国人的东西嘛。”转而又补充一句:“tse怎么没来?”
“谢太太”抱怨道:“昨晚打一宿麻将。麻将有什么好打的?”
女伴道:“是啊,又赌不了几个钱,中国人大多也都是无聊的。”
两人撞见了,楚望面带微笑的说:“谢太太早上好。”
“谢太太”脸上立马挂上完美标准的笑容:“早上好。”旋即又将她打量一番,“噢!你今天穿的也很漂亮。”
楚望客客气气的谢过她,勉强算打个照面下了楼。
楼下果然在放《大都会》,应当也是经美国剪辑之后的播映版。昨晚荔枝红的舞厅成了昏黄的餐厅。来客们都吃饭聊天,大多没怎么看电影。楚望心里也觉得好笑:外国人千里迢迢来香港看中国,却只看到了个不伦不类的西方。
两人点了火腿煎蛋和果汁,坐下来倒是认真看了一阵。斯言桑笑道:“剪掉了好多有意思的部分。”
“你有看过全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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