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顾溪抿抿嘴,“订个蛋糕,拍几张照片,再录录像,给老爷子他们看看。”
展苏南点点头,然後凑近顾溪说:“老爷子不是让你改口吗?”
顾溪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笑:“叫习惯了,总是喊不出来。”
“呵,那就慢慢习惯吧。”
隔著毛巾给顾溪揉腰,展苏南压下心窝的顿痛,又说:“老爷子认识一个推拿很不错的老中医,我带你去看看吧。”
“不用了,我觉得你和邵北按得挺好的。”顾溪不习惯别的男人碰他,哪怕是“老”中医他也不愿意。
展苏南笑了,手下更加温柔:“好,既然你觉得我们按得不错,我们就给你按。”
有人开门进来,是乔邵北。看到展苏南在给顾溪揉腰,他的眉心紧了紧,然後关门走到床边,拍了下展苏南,让对方把这份差事交给他。展苏南退开,换乔邵北给顾溪揉腰,顾溪问:“阳阳和乐乐是不是快开学了?”
“嗯。他们刚才要上来,我说你在睡觉。”
“别让他们知道我腰疼。”
展苏南和乔邵北的心里别提有多难过了。为了不加剧孩子对爷爷的不满,顾溪打定主意要瞒著孩子。乔邵北忍不住在顾溪的脖子上亲了一口,说:“你什麽都别想,好好养身体。”
“我会的。”顾溪闭上眼睛,安心地享受乔邵北和展苏南的服侍。
过了一会儿,顾溪都没说话,展苏南探头过去看了看,然後朝乔邵北做了个小声的手势,顾溪睡著了。也许是两人按得太舒服,每次两人给顾溪揉腰的时候顾溪很快就能睡著。相比以往,顾溪这几天睡眠的时间长了几个小时。顾溪睡著了,乔邵北拿开毛巾,给顾溪擦乾腰部,拉下他的睡衣,然後和展苏南两人一起慢慢地把顾溪翻过来让他平躺。顾溪嘤咛了几声,不过没醒。
等到顾溪陷入了沉睡,展苏南和乔邵北才轻手轻脚地收拾了,离开卧室。下楼到了客厅,刚走进去就有人问:“展爸爸、乔爸爸,爸爸怎麽样了?”
展苏南和乔邵北故意露出轻松的表情,说:“好多了。爸爸还在睡。”
徐奶奶和徐大爷呼了口气:“能睡就好,生了病就怕不能睡。”徐奶奶有点自责地问:“是不是今年家里人多,小河又累到了?”
乔邵北赶紧说:“不是。伯父伯母,你们别多想。小河就是老毛病又犯了。去年他就病了一场,本来以为今年会没事,哪知还是不行。小河的身子调养是个长期的过程,安吉拉也说了他的老毛病不是一年两年就能调养好的。瀛海比浦河乾燥,小河的气管有点不舒服,连带著其他地方也不舒服了。我去熬梨汤,等他睡起来正好喝。”
“爸,我去熬。”乐乐站了起来。
乔邵北朝儿子伸出手:“和爸爸一起去。”
乐乐握住乔爸爸的手,和爸爸去厨房。阳阳帮不上忙,就和展爸爸一起在客厅陪爷爷奶奶。阳阳暗暗下决心,一定要尽快恢复自己的手伤,早点帮爸爸的忙。
顾溪在做梦,梦里又是太阳又是葡萄又是树林。在梦里,他都觉得腰部好沉,沉得他喘不过气来。可是心里又有事惦记著,也让他睡得不安稳。阳阳和乐乐就要开学了,他有点紧张,不知道阳阳和乐乐还记不记得他们救的那个老爷爷。身上的汗一bō_bō往外冒,顾溪从梦中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就看到了两张担心的脸庞。
“小河,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你出了一头的汗。”展苏南把顾溪扶了起来,擦去他头上的汗,乔少北喂顾溪喝水。
喝了两口水,顾溪摇摇头:“没,就是腰不舒服。刚才感觉有点热。”
“热?”乔邵北赶紧把空调关了,因为顾溪每天都要热敷,所以屋里空调、加湿器都开著,是热了些。
顾溪的脖子上都冒了一层的汗,乔邵北拿来一身新的睡衣,顾溪嗓子有点哑地说:“不穿睡衣了,换背心吧。”热得他有点心慌。
乔邵北又拿来背心给顾溪换上,顾溪顿时觉得凉快了不少。
“小河,饿不饿?你中午就没吃多少。”
“不饿。”
顾溪还是没胃口,脸色较前两天更差了。不过为了让两人心安,他还是说:“弄点面吧,放点咸菜,嘴里没什麽味。”
“好好,我去给你煮面。”
乔邵北立刻离开去给顾溪煮面,展苏南又给顾溪擦了擦汗,又劝道:“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顾溪摇摇头,有点难过地说:“我前几天,给自己检查了……还是,没有。”
“别想了,没有就没有,我宁愿你没有也不想你身体不好。小河,答应我,不把孩子的事放在心上,顺其自然好不好?我只想你能健健康康的。”
顾溪点点头:“我会小心,这次也不知是怎麽回事。”
展苏南自责地回道:“都怪我们。”
顾溪皱皱眉:“我都说了别什麽事就往自己身上揽,我觉得不是。而且这几天我的腰好多了,再过几天应该就没事了。对了,阳阳和乐乐开学之後你们别忘了把他们的课程表拿一份给老爷子。”
“我记得的。”
靠著展苏南,顾溪也不睡了。展苏南搂著顾溪,也不说话,免得顾溪说多了伤精力。等了二十多分钟,乔邵北回来了,手上端著一碗面,阳阳和乐乐也来了。顾溪朝儿子笑笑,两个孩子一见到爸爸眼圈顿时就红了。
面很烫,乔邵北把面挑到一个小碗里方便顾溪吃。吃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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