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卜同学被扛山猪似地扛到了一个木寨结构的部落里,才到寨子大门就被一群屁大的孩子给围了起来。
“阿喀沙他们回来喽!阿喀沙他们回来喽!”这些小屁孩笑着跳着,欢快地拍着手掌围着阿喀沙一行人直转乎。
其中一个小屁孩满脸兴奋地问道:“阿喀沙阿喀沙,今天都猎到了什么呢?”
阿喀沙道:“几只兔子,还有几只飞鼠。”
另一个小屁孩指着稍为落后一点的布尔多和乌炒问道:“那布尔多和乌炒扛着的是什么呢?山猪吗?”
“嘎嘎嘎,你自己过去看看哇。”阿喀沙摸了摸这孩子的头,大笑地说道。
布尔多和乌炒因为扛着小卜同学,所以走得相对比较慢一些,扛着个大活人自然是累得气喘,而被扛着的小卜同学也不好受,手脚被捆着,一条粗大的树枝从手脚中穿过,好像串烧山猪一样被倒吊着扛着走的,因为捆着的手脚要负荷身体的重量,两只手掌已经被勒得血液循环不畅,呈现出一片淤青的紫色。
“咦?好像不是山猪呢!”一个率先蹦跶到小卜同学身边的小屁孩说道。
“让我看看!”另一个随后赶到的小屁孩好奇地用手指往小卜同学的身上戳了戳,恰巧戳中了小卜同学腰间的软肉,引起来一阵大笑。
“哈哈哈……喂!小屁孩,别乱戳,小心我打你屁屁。”小卜同学被戳中了笑腰穴,十分不情愿却又无可奈何地笑了几声,然后朝戳他的那个小屁孩厉声吼了过去,可惜语言不通,那个小屁孩只知道小卜同学怒目瞪着他,而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
“还会说话?虽然听不懂他说什么,但我看应该不是山猪……”小屁孩对他身边的小伙伴很有“智慧”地解释道。
“我看看!”另一个小屁孩敲了敲小卜同学戴在头上的安全帽,发出了咚咚的声音,“哇,他的头很硬,应该不是人,是某种头壳很硬的猎物。”
“切!别瞎说,那怎么可能是头壳,又光又亮又圆乎乎的,那一定是屁股,这家伙屁股很硬……”
小屁孩一番天真的对话倒是惹得布尔多和乌炒哈哈大笑,但被他们扛着的小卜同学倒没有笑的心情,心想:“这是咋回事呢?对自己又是戳又是敲的,难道……难道他们真的是食人族?戳戳自己肉质如何?好像敲西瓜一样敲敲自己熟了没?我犒,这回惨了,咋办?越狱?prison_break?”
现在小卜同学是心里非常后悔,悔不当初自己只顾着读书,而没和舍友一起逃课看《越狱》,要是能学到ofield些许技能,这个破寨是别想关得住他。还好小卜同学没看,要是他知道那些电视剧的编剧因为收视而把剧情编得都不靠谱的话,那他就不会轻易去尝试那些不可能成功的越狱桥段。
至于越狱这个思维倒是有些怪异,如果是后悔的话还不如后悔当时为什么选择投降而不是逃跑,说不定阿喀沙的箭法也不咋样,射不中他也说不定。不过还好当时小卜同学没有选择逃跑这种天真的想法,要不然在这深山大岭里,要吃没吃的,要喝没喝的,等着吃他的虎豹豺狼倒是大把,真的是逃跑成功也可能活不过明天。
随着阿喀沙的吆喝声、小孩的嘻笑声和小卜同学的无奈的诅骂声,寨子里的人都被吸引了出来,都像看珍稀动物一样看着小卜同学,小卜同学现在是切身感受到动物园里被关着的可怜动物们是怎么样个心情。
就在小卜同学被当成动物园里的动物观赏的时候,一把带着慈祥而又带着几分威严的声音从人群后面响起:“怎么回事?都聚在一起干什么呢?”
声音过后,人群就好像被摩西施了魔法的海水一般,分海似地分成了两半,中间让出来了一条宽敞的道路,当中一名身着靛色对襟无领衣,头盘发髻插雉羽,飘髯鹤发面童颜的老者拄着拐杖走小卜同学走来,后边还跟着一名**赤足的小姑娘,但是被倒吊着半天的小卜同学却无心欣赏。
“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捆着一个人回来?”老者指着被捆着手脚倒吊在树枝上的小卜同学,向阿喀沙问道。
“就抓了一个俘虏。”阿喀沙得意地说道。
“俘虏?哪个部落的?他袭击你们了?”老者问道。
“就他?没!”阿喀沙想也不想便回答道。
“嗯?”老者双眼一瞪,怒哼了一声斥骂道,“既然没有,那你抓他干嘛?说,是不是又去招惹是非了?”
阿喀沙浑身一颤冷汗直冒,心叫不好,连忙补救道:“他……没……没来得及袭击,就被我们给抓住了。”
老者瞧见阿喀沙支吾了半天才蹦出几个字,而且两只眼睛转个不停,心里知道这家伙又在说谎,他的话定然不尽不实,于是将拐杖往地上重重一敲,复问道:“还不从实招来,到底怎么回事?他是哪个部落的?你们为什么要抓他?”
阿喀沙见势头不对,这老头也不好蒙啊,赶忙将责任往布尔多身上推:“其实这不关我的事,那布尔多和他用南越话交流,说他出言挑衅我们,于是乌炒就把他给撩倒了,话不是我说的,手也不是我动的,巴度鲁爷爷你看,这件事完全和我没关系。”
布尔多和乌炒两人一听傻眼了,这事明明是他起的头,怎么一下子就推得一干二净了?黑锅倒让他们两个来背?布尔多不干了,忙说道:“胡扯,巴度鲁爷爷你可别听他的,这事都是阿喀沙弄出来的,说什么这人是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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