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而后面对一堆刑具,被人重重鞭笞了数十下后,晕了过去。
塔拉真没想到自己还能活着听到鸟叫虫鸣,但他就是听到了。
安磊磊正在塔拉跟前三米之外对了篝火煮茶水,周围阳光明媚,没有其他人,塔拉眨眼,安磊磊抬头看了他:“醒了?”
塔拉点头,发现自己行动无碍,挥了下胳膊。
“塔拉已被我处死,身上的记号已经毁灭。你面容已光洁,从此,你叫拉尔。”安磊磊丢了一本证件过去,“你是孤儿,从来就没有什么家人。”
塔拉摸了自己光滑的脸,明白了那意思,抖了手,干涩道:“……救我这样的人,有什么意义?”
安磊磊道:“我心里自有一杆称,而你,还没到需要死去的地步。”
塔拉道:“放我走没有一点好处,也许还会留祸害?”
安磊磊笑,指了边上的机甲道:“说的对,我比较喜欢给自己找麻烦事。这机甲留你,找个星球过日子,卖掉之后,还能是笔钱。”
塔拉犹豫了下,机甲是如此贵重,卖后足可过一辈子温饱小日子!自由的渴望,生的惊喜,还是让他走向那机甲,走了几步,他还是回了头:“真的……对我无所求?”
安磊磊想了想道:“原本不想与你说,但想必你自己也会去找答案……其实,也不尽然,只怕我所求不是你所能办到——我需要组织的资料。”
塔拉神色一变:“你很厉害,能取出我杀手记号,能治愈我斑点,还掌控着塔丝隆家族……相信组织不日就会完蛋的,但是我不能帮你,我家人还在那里,我不能让他们遭遇剿灭之祸。”
安磊磊只是笑:“你觉得我会指望从你这里得到什么有价值的消息?你只是工具,你的弟弟妹妹早就被培养成了下一波杀手,你还当他们在享福?”
“不!”塔拉闻言脸色骤变,照片修改技术一直很成熟,以前虽然塔拉有去怀疑过,但在心里却一直选择去相信那些照片的真实性。
安磊磊继续道:“你那组织的生力军越来越难找,你应该最清楚,所以,所有能利用的人都不可能逃脱。本来我不想与你说这些,但你既然问了,我就不妨告诉你,你的o妹妹半年前不忍屈辱已溺水身亡。”
塔拉苍白抖身扶了边上的树木。
安磊磊道:“我知道这很残忍,但你必须清楚,所谓组织,气数已尽,只需要有人动手去解放推倒而已。解放这事,有死人很正常,但会有更多的人从此能过上幸福生活,小我固然重要,但没有牺牲就没有新生活,没有勇气决绝告别过去就没有真正的自由幸福……”
塔拉捂脸,抽泣道:“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个渺小的小人物,这些大道理不关我事……我……呜……”
安磊磊叹气道:“所以,我也没打算从你身上得到什么,你只要安心过自己的小日子,别再被利用!”
塔拉哭了好一阵子,安磊磊不再等待道:“走了,后会无期!”
就在安磊磊召唤出自己的卡通机甲准备上路之时,塔拉突然叫道:“我喜欢他,我很爱他,你——也不介意?!”
安磊磊回头笑,此刻,依旧很有信心:“他只爱我,我只爱他,我们之间不会存在第三个人。有人也说爱我,所以,我不介意你说你爱他。”
塔拉呆呆看着安磊磊那信心十足的笑颜,这一瞬间,塔拉发现这人的确十分有神采,魅力独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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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斐当年对旧贵族势力根本没放心上,都是交由自由之翼联盟出面处理。
总统亚历山大对这些旧势力并没有采取铁血手腕,而是打击一点是一点,从来不去连根拔起。
对他而言,这事就好像是长途运鱼一般,一群食草鱼被运输一段时间后全死,若在其中放入一尾食肉鱼,时不时刺激它们的活力,就可运出很远都依旧活蹦乱跳,损伤甚小。只有如此,方能凸显总统之不可替代。
在塔丝隆家族的报告上,亚历山大这种放养立场自然也被汇报了上来,安磊磊早就看的很清楚,如果真是民主体制,旧势力之类的必定会“依法”打压,因为在民主体制之下,自然会有相应的机制进行淘汰刺激,根本不需要养什么食肉鱼。这总统亚历山大,的确存在明显独裁迹象。
正义联盟这些年,收留了不少与亚历山大政治上不合之人,人数还不少,安磊磊有所听闻,也与其中几人有过交往。
这些人大多都是正常之人,没有什么安磊磊概念中那些反政府人员的偏激之辞,大部分人都是因为受不了政治黑暗前来投奔正义联盟,寻求真正的民主。
其实,什么是真正的民主?
上小辈子从小就生活在所谓民主制度之下的安磊磊,说真的,也不懂。
民主其实就是一出戏,你唱罢我登场,哪个表面功夫足,哪个就好看。
后台其实摆满了瓶瓶罐罐,一个个都空虚无比,都算不得是真正人民做主。
人是个复杂个体,或多或少会迷信某些东西,所谓相信科学,看似不迷信,其实也是迷信的一种。
个人的生命与能力都十分有限,无法去亲自去验证每项所谓真理,就算去验证了,你也无法判断自己的手段是否合理,其实,由于人类的狭隘,哪怕是你亲眼所见,也无法确定结果是否可信——其实这是一个走不出来的怪圈。
就民主而言,如何调动个体一起来参加集体“迷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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