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著什麽样的生活吗?」
城洋对著鬼尚笑弯了眼,但鬼尚看得出来他暗蓝色的眸子内没有丝毫笑意,而是虚假地伪装著……疼痛。
鬼尚摇了摇头,心中浮现一种拒绝听见下文的排斥感,有些酸疼。
「哈!那简直就好比人间炼狱呢,我甚至好几度怀疑我是不是就活在地狱里……照三餐的被殴打ibb痛扁一顿是小事,跑医务室就好像家常便饭一样;偶尔,他们兴致来了,也会随便把我绑在公共场合,任所有犯人观看我被殴打的惨状……但我觉得这些都还算是好的了……
「对我来说,最痛苦的还是被他们架著,无力的让他们扳开我的大腿、掐开我的嘴,任他们狰狞的性器侵入、chōu_chā……然後shè_jīng吧?」
城洋耸了耸肩膀,没抽几口的菸被他捻熄了。
「是的,鬼尚……我那一年多就是在被那三人殴打ibb羞辱和lún_jiān的情况下度过的」
鬼尚注视著彷佛是以轻松的语气在说著他人事情的城洋,心里顿时沉重的难以负荷,疼痛猛地哽住了喉头。
待续
好吧,小羊的过去的事大概是这样
细节之後再交待(也许不会xd
新年快要结束了~~~
下星期五(2/6)19夜就要出版了~也请大家多多支持
今天发生了一些事,所以没法回覆留言,明天会回覆完毕的
谢谢大家^^
强缚的爱情 51(美强)
*正文
「是的,鬼尚……我那一年多就是在被那三人殴打ibb羞辱和lún_jiān的情况下度过的」
鬼尚注视著彷佛是以轻松的语气在说著他人事情的城洋,心里顿时沉重的难以负荷,疼痛猛地哽住了喉头。
「有时候,真不知道自己那时候是怎麽熬过那些日子的呢。」砸砸嘴,城洋撇开视线望向前方。
「你……」话语哽在喉头,像砂砾般难以吐出,鬼尚握了握拳,「各栋楼层不是不可以互相侵略、干涉对方的领域吗?为什麽当时你被这样对待,却没人出来说话,雪洛伊那家伙呢?」
「哈……那也只能算我倒楣吧,为什麽馆内会有这项规矩,那是因为王有各自的势力,如果互相攻讦,最後只会造成馆内的和谐被破坏,谁也别想继续待在这里过好日子。然而,那兄弟两的情形却不一样,他们并不是互相攻讦,而是同流合污……这你明白吗?」城洋的手指比划了下,「就好像汇流的两条洋流,当时在馆内,并非真的像现在分成四方势力,实际上,仅有三方而已……兄弟俩就占了最大一方。」
「所以……」
「所以当时根本就没有人可以帮助我,馆长不会插手没有违犯馆中纪律的事,别的狱警根本就不想搅和,就更不用说那个和兄弟一起挺动著性器压著我的臀部进入的狱警了。」
「洋──」
城洋道出的事实就像是针尖,细细而缓慢的插入他的心脏。
「我忍受了一年多,也不知道是哪种力量支撑了我经历那种非人的日子,然後,某一天,就在我几乎要濒临想要自我了断的极限时,静出现了……」城洋露出了微笑,原先略为僵硬的身子似乎放松了些。
--那是城洋每次在提到静时都会出现的习惯性举动。
「静的出现,对我来说,就好像是黑暗中的一丝曙光一样,别觉得我可笑,可当我见到静时,看著他那双清澈极了的双眼,宛如透明的肤色,我一度以为他是上帝派来拯救我的使者……」他发出了几声轻笑,俊目咪弯弯的望向鬼尚,「但後来事实证明我错了,静并不是什麽使者……」
「他根本就是神的化身──我的神。」城洋说,暗蓝色的眼珠里认真的让人难以辩驳。
鬼尚嘴巴张了张,又阖上,他不知道该对城洋说些什麽,从未参与的过去,有太多事情是他不知道的,多到甚至没有他发问的馀地。
「静一进入的馆内後没多久就当上王了,但让我打从心底将他视为神的并不是这点,而是因为……静替我杀掉了那个家伙,也就是静前一任的王。」
「静他……杀掉了对方?」鬼尚眨了眨凤眸,无法置信,即使当初是自己在对付鳄尾,也没狠下心来把人宰掉呀!
「嗯,在王战时,一拳一拳的,把那个家伙揍得血肉模糊,最後那家伙失血过多而亡,连送到外界就医都来不及。」语毕,城洋脸上露出了冷漠的笑意。「虽然静事後说他是一时失手,并不是蓄意的,但我还真感谢他的失手,心里简直感激的就要痛哭流涕了呢!」
「可是,静他怎麽敢……能进馆内的家伙,在外就都有一定的势力吧?他就不怕……」
城洋手一抬,打断了鬼尚的问话。
「鬼尚呀鬼尚,你一定不知道……静在外面的势力绝对超乎你的想像,所以,即使那兄弟俩也有势力,一但进了馆内之後,生存与否就全靠力量了,若是被强者吞食,那就只能默默承受了。」
鬼尚沉默了好一会儿,良久,才又开口问道:「那後来呢?」
舒了口气,城洋又打开铁盒想挑出香菸来抽,但却被鬼尚阻止了,他望著抓住自己袖口的大手,又忘了眼鬼尚对自己拧起眉的脸孔,当鬼尚小声的对他说了句别抽太多时,他几乎差点就要伸手摸摸他的头说声:『狗狗乖,真贴心~』了!
自顾自噗哧的笑了两声,也不顾鬼尚怪异的视线,城洋把烟盒收起。
「静成为王後不久,古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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