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时也一直没有什么事,我掉鳞,也是这几年的事情了。不过是怕说出来惹人担忧,方才未曾吐露罢了。”
燕帝也道:“你幼时不也换过一次鳞?现在不也只是掉了几片鳞么,干什么做出这幅模样。”
这件事,白胥华却是不知晓的。
这极为正常,毕竟白胥华是前些时日方才来到了这里,又是在前日才来到了燕都,与国师见了面的。
双方对彼此有些不了解,实在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可白胥华却依旧觉得有些异样。
国师曾经是他师尊的时候,做什么事情都喜欢带着白胥华一起去。
无论是做什么不符合他身份的恶作剧,还是带着白胥华去长见识,或是一时兴起,帮凡人收拾一二流窜于市井之中的地痞流氓,都是要贴身带着白胥华一起的。
因此在四位师兄弟中,白胥华是与他关系最为亲近的一个。
那时的国师对于白胥华来说,是毫无秘密可以隐瞒的,而此刻,白胥华却需要通过他人,方才能知晓国师的过往。
这实在是叫白胥华觉得有些奇怪。
就好像是一件本属于自己的东西,忽然成了别人的物品。
而他们之间所有的故事与记忆都被忘记,他对于这件熟悉的物品的所有了解,都需要从旁人口中来得之一般。
白胥华垂下眼来,他压下心中骤然生起的情奇异情绪,开口道:“先回去。”
国师微微一怔,他似乎知晓了些什么,道:“回去做什么?你难道还知晓如何治疗鲛人褪鳞的法子?!”
“再者说来,我也不想要其他的人了进到我的殿里去。”
白胥华皱了皱眉,他道:“我的确懂得一些法子,只是此处不好查看。你若是不想要我们进殿,我等也大可等在外间。”
国师仍有不愿,他眼睛转了转,道:“你不是看过我的鲛尾么,那时看不出什么来,此刻难道能看出什么来了吗?”
他不说还好,一说,白胥华就想到了那时被他拉下水时的微妙之感。他的神色顿时沉了下去,带上了明显的冷意。
他只是寻常模样时,虽然也冷着面容,却并不会真的叫人觉得有多么冷漠,而只是有着叫人难易跨越的疏远距离。
就像是世外之人,与滚滚红尘之间,有着的深刻沟壑一般,叫人难以跨越,也不敢跨越。
生怕自己付出良多,也得不到那倾心之人的一点回应。
可白胥华真正冷下面容的时候,却是与他寻常的模样大为不同的。
他眉梢眼角,都带着叫人战栗的冷意。眼里就像是落了冰雪,看人一眼,都叫人觉得骨缝生寒。
眼神简直要化为刀刃,看人一眼,就叫人受惊一般垂下脸去,丝毫不敢生出什么其他的念头来。
国师被他一看,也是莫名一慌。
他顿时知晓,白胥华这是真的有些生气了,顿时也就知道自己的玩笑,实在是有些过火了。
顿时补救一般道:“那时情况特殊,想必也是看不出什么情况的,你若当真想看,不若之后回去,我再给你看就是了。”
他改口速度之快,简直叫人目瞪口呆,燕帝看得惊住,却又有一种莫名的爽快,他道:“不想你竟也有这般攀附人家的时候,真叫我开了一番眼界。”
他顿了顿,继续道:“既然迟早都要看,不若现在便去,朕与景卿该都是可信的人,你难道还信不过朕么?”
燕帝都这般说了,国师自然也就再拦他不得。
若今日白胥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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