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了。无奈,擦干,慢吞吞的穿衣服。我问三哥怎么会过来,三哥说昨天晚上去唱通宵,不想回学校,给阿振打电话就过来了。我说你跟阿振还挺熟,他怎么说昨天晚上的事情的。三哥说我还想问你呢,你怎么跟阿振说你不认识我啊。我心里这叫一个雷啊,心里暗骂这阿振还真是什么都说啊。这在这个时候,三哥说阿振回来了,他去门厅等我。
我这又磨磨蹭蹭了好半天,出来以后跟阿振打招呼,就看见三哥诡笑。没跟他们废话,就跟着阿振下楼上车直奔北三环,张生记的老鸭煲在召唤我。
从东直门堵到三元桥,又从三元桥开始漫无边际的堵,北京的这路况啊。三个人坐在车上气氛诡异,我不想开口说话,三哥很困的样子,而阿振则在貌似专心致志开车。长路漫漫,最后还是三哥受不了开始说话,于是从政治聊到女性周期,又从分子化学聊到宏观经济学。我插嘴,你俩怎么认识的。
“xx(鸟哥)家是我客户啊”阿振看了看后视镜里一脸茫然的我说,“然后,我侄子是xx(三哥)一个队的。”
“嗯?你跟鸟哥不是一个队的么?”我问三哥。
“你丫脑袋被门缝挤啦?我跟老八不是一个学校,哪儿一个队去啊!”
“那你整天跟丫粘一起干嘛?有jq。”我用调戏掩饰内心虚弱,可是分明看到阿振很诡异的看了三哥一眼。
到了宿舍,除了鸟哥和七哥不在,其他人都在宿舍“爱我中华,筑我长城”。貌似我进去的时候五哥刚第一把胡,六哥点炮。被强行按在五哥旁边打了两圈,六哥两圈点炮,于是被六哥轰走。我已经头痛的不行了,倒在床上死过去,再醒过来是同宿舍的同学拿着我的手机,跟疯狗似的把我摇醒。这帮人显然已经被我的手机铃声折磨的不行了。
虽然是陌生号码,不过很执着的从下午3点一直打到我醒来的晚上8点。回过去,对方竟然是昨天那个女生——的室友。说有两张电影票,本来想跟那个小美女一起去看,结果那小美女另有约了,问我想不想去。我心想说谎话都不会,分明想约我出去,要不连续打5个小时电话,也真有聊。收拾打扮一番,出门,大学第一次跟女生约会- -
逛街,吃饭,看电影,我是想说如果这些事情起始于下午5点前,会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但是电影票竟然是没有时间只有日期的通票,于是被迫看午夜场,散场2点半整。
我问她是我把她送回去还是怎么,女孩(现在应该叫女朋友了)很大方的说:不想回去,找个地儿咱俩待会儿吧。于是,我再次从这个城市的西部,回到我位于这个城市东部的家。
惠丽显然是个老手,几分钟的前戏就弄得我情欲高涨。说实话,我不喜欢女性的身体,包括惠丽的,但是不可否认,她那软软的rǔ_fáng,细细的腰肢,还有丰满的臀部,一定能从视觉上就勾起直男的yù_wàng,但是很可惜,我是弯的。所以虽然很合时宜的蓬勃,但是在插入之后,并没有那强烈的快感,反复的chōu_chā也只是越来越麻木。过了一会儿,惠丽的手死死的抓住我的胳膊,yīn_dào也开始强烈收缩,我知道她高潮了。可是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反而是身体有些累了。闭上眼睛,脑海里想象的就是宿舍的或者平常看到的帅哥们,继续活塞运动,终于在惠丽第四次高潮以后,我一泄如注。躺在床上喘气。惠丽仿佛比我恢复的快,主动的跟我说着什么,我都没有听进去。只是在想自己的事情,想这算不算419,想自己以后要不要强制掰直,与女人在一起等等,想很多很多。过了一会儿,惠丽睡去了,我才反应过神来,天已经大亮,看了看表,6点半,也就是说我们刚才激情了至少个半小时,怪不得我现在浑身跟要散了一样。
晚上三哥说要找我吃饭,我心里盘算着三哥这个时候要找我说什么,于是也没跟惠丽吃,把她送回学校,就去找三哥去了。走进饭馆的时候,三哥正在自饮自酌,看到我来坏坏的笑笑。我坐在他面前,点了菜,三哥也不说什么,只是喝酒。我问他你找我来不会是,只是让我陪你喝酒吧。我昨天那劲还没过去呢。三哥说,你不想喝就别喝呗。我现在不想说,陪着我坐在这吧。看到他这样子我心里放下一半,起码不是因为阿振跟他说了我什么的原因。
三哥就这么一直喝呀喝呀,我也就陪着他在那里那么坐着,虽然桌上有些花生米拍黄瓜,不过明显不够塞牙缝的。几次想问三哥到底是怎么回事,三哥都说让他喝醉了他自然就说了。我说呸,你丫喝醉了我还得给你丫弄回去。三哥说,那就再叫个人来呗。我问他叫谁。三哥说,到时候喝醉了,他喊叫谁我就要去叫谁。我心想叫个女人过来不够捣乱的呢,还拖你。我问他是不是要叫李兰啊。李兰是我们学校一练铅球的女人,那身材绝对比我剽悍的多,不过偏偏性格上特温柔。三哥说,等下要是我叫李兰你就给他打电话呗。过了一会儿我终于饿的受不了了。便找来服务员点了几个菜,我问三哥要什么菜,三哥特诡异的说想要炒鱿鱼和牛鞭汤。服务员小姑娘没听见炒鱿鱼,光听见牛鞭汤了,掩面跑开。过了一会儿,菜上来了,三哥继续喝,我则很有耐心的把我的饭吃完,买单。然后把趴在桌子上几乎不省人事的三哥,拖到厕所里,还没到便池,三哥便一下子吐到水池里。我一边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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