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发启虽然嫌疑最重,但却没有一项证据能有力的证明他就是间谍,泄露行军机密者,可他就是恨他,恨他迷惑所向无敌的东继·布罗特,致使一项果断的东继·布罗特犹豫不决,一而再,再而三的放弃原则,东继·布罗特就是他心目中的神,足够有魄力带领立陶宛国走向另一个阶层的神,他不允许他心目中的神有任何的弱点,所以当他发现东继·布罗特会因为孙发启而失常的时候,他就迫切的想要除掉他,基地里的大清洗只不过是一个契机,一次借口,所以他背地里偷偷联系了元帅,只为能除掉被东继·布罗特庇护的孙发启。
可是千算万算,他却怎么也想不到这时会蹦出个克莱格上将来,他更没有想到的是,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两人竟有如此之深的交情,这些,都注定了他将会是最终的输家。
惨笑两声,托比坚毅的身躯终于像是被击垮般,无力的跌坐在地。
科蒂·布罗特以为他是在担心东继·布罗特以后对他的报复,便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试图给他保证,但他才张开口,呆若木鸡的托比突然歇斯里地的仰天一吼——“啊!!!”
“没有了,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紧捂着自己的胸口,托比痛苦的低喃:“是我杀了她,是我,自己掏空了自己的心——”
教父的法妻正文048章:地狱里最般配
章节字数:1578
048章:地狱里最般配
时值正午,轻雾烟蒙,零星的枪声飘入耳朵,震动耳膜,孙发启浑身猛地一震,混乱、恐惧、惊慌、绝望……
挣扎着从克莱格的背上跳下来,青年无措的低喃:“克莱格上将……护士站……艾丽儿……她……”
“不要冲动,护士站作为最能泄露机密的地方,是第一个被处决的,现在去也……”从背后圈住跌跌撞撞的向前走的青年,克莱格上将‘fack!’的骂了一句粗话来减缓心中的躁气。
闻言,孙发启一踉跄,两排洁白的牙齿忍不住的磕磕碰响,他转头呆若木鸡的注视着克莱格,好似已经听不懂人类的语言了般确认着:“你说……什么?”
似是被什么东西蛊惑了般,克莱格上将将手轻轻的抚上了少年的脸庞,安慰似的,在眼睑处来回抚摸,“没事了,都过去了。”
但青年却未听见去一句,他呆愣而迷茫的看着安抚着他的人,片刻后,才似领悟过来了般,激烈的挣扎了起来,“不,我要去找她,她是清白的,她不可以死,不可以!”
孙发启是在遍地狼藉的资料室橱柜后面的一个小角落里找到瑟瑟发抖的艾丽儿的,惊慌失色的女子那纯白的护士服上点点的血渍,不难推测出她刚刚究竟经历了什么。
屋外面的枪声、凄惨的哀叫声一阵高过一阵,孙发启冒着冷汗的手瑟缩着伸过去,使劲儿捂住女子的口。
手掌,渐渐的被湿热的液体沾湿,孙发启知道,这是恐惧的眼泪,也是深深的绝望的眼泪。
名字一旦出现在名单上,就算侥幸逃过了今天,能逃得了明天吗?她清楚,他心中同样清楚。
但总得要去争取,做最后的挣扎,才能有希望,才能期待明日的阳光。
持久紧绷的神经就要崩断间,一个仓惶的脚步声逼近,随即,是嘶嘶索索的书纸摩擦的声音,而后,是烧纸的噼里啪啦的轻微响声。
外面的人在烧毁证据!
有了这个认知的孙发启差点就冲动的跑出去现场捉赃,若不是手臂死死拽着的话。
容纳了两人的木橱窗已没有多大的空隙,空气本就不流通,此时火一烧,他们就被闷得难受,但是不能出声,也不能逃生,因为那样做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呼在掌心的气息越来越微弱了,孙发启低头去看,才发现,艾丽儿的眼神已经有些涣散……水,要水……
可是,在小小的橱窗柜里哪里会有水,情急之中,孙发启的手似乎碰上了什么,冰冰凉凉的,他低头一看,才发现是零散的躺着的几小瓶玻璃装的药水……
资料室的门被无情的打开,东继·布罗特大跨着步进来,一屁股坐在了沾染着血迹的木板凳上,紧随其后的其中两名士兵习惯性的上前一左一右的压制住了忙碌着的艾克医生。
见来人是东继·布罗特,艾克医生的眼里反而没了刚才的慌张,紧绷的脸相继也出现了相对轻松的神情。
“呵呵,可惜你们晚来了一步。”
东继·布罗特睨眼看着他,也不多说话,修长的手指敲了几下桌面,啪啦作响,一会儿,才抽出腰间的手枪,抵住艾克的胸口,“我们既然能查到你是间谍,就一样能查到你烧了这些资料的内容。”
“那上校……还想知道什么呢。”
面对艾克医生顷刻间抽动了一下的表情,东继·布罗特的嘴角勾起了一个鬼魅的弧度,抵在胸口的抢口慢慢的移动,对准他的眉心——
“孙发启……你为什么陷害他?”
地上的火苗渐渐熄灭,只剩下一坨的烟灰,风轻轻一吹,满屋的浑浊。
艾克轻笑着对视东继·布罗特,刻薄的嘴唇慢慢的吐露出了只有近在咫尺的人才能听见的话语:“因为我想拉他入地狱,只有在地狱,我们才是最般配的!”
枪声猛然咋起,又消灭无踪,东继·布罗特用随身带的手巾擦拭了下飞溅在自己脸上的血珠,没有表情的转身离开。
教父的法妻正文0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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