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这里了,该吃饭了,不然主人又该生气了!”
“不要不要,我就要待在这里嘛,我要陪著大哥哥!”
“小少爷--”
“不嘛不嘛--”
意识恢复了没多久,脑袋忽然又变得很沈。
溟躺在床上,镜一直坐在他旁边照顾他,同时还要应付这个十分不安份的小孩子。
祁枢亦见小人一直没下来,於是上了楼,推开门後一眼就看到小人依偎在床头,用小指头轻轻摸著溟泛白的脸。
“跟我下楼吃饭!”说实话,小人还是挺怕祁枢亦的,见他一脸凶巴巴的站在那里,给镜使眼色也不管用,只能乖乖的下床。
“他--怎麽样了?”
镜趁著祁枢亦掉头就要离开的瞬间问。
“目前情况很平稳,凌宇的血很管用,再喝上几次我哥体内的蛊毒就应该解的差不多了,哦对了,你早上还没有吃东西,要不要我派人给你送上来?”
“不用了!”镜没好气的拒绝道。
他那天被打昏醒来後,就看到溟躺在自己身边,肩膀上缠著厚厚的纱布,他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去试探他的鼻息,知道他还活著後松了口气。
之後,祁枢亦就来了,还摆出了一脸欠揍的表情。
他是来告诉镜实情的。
其实三年前,祁老抢了孩子,祈海炎拼命的追了去,无奈祁老的势力太大,祈海炎没有办法救出还是个婴儿的小人。
於是,双方说定,只要祈老放过豹族的族人以及保全孩子的性命,他愿意永远待在祈老的身边,不离左右。
但祈老并没有信守承诺,他将祈海炎锁了起来,但却只放了大部分豹族族人,还留了一小部分,可所幸的是孩子他照顾的非常好。
後来,祁枢亦得知此事,悄悄的潜入祁家,花了将近三年的时间布置自己的势力,然後一举将祈老从家主的位置上推了下去。
只是这个时候,祈海炎体内的蛊毒越来越厉害,每到月圆之夜就会发疯胡乱咬人,他让祁枢亦将自己绑了起来关在这里。
可是一直关著总不是办法,祁枢亦翻找了各种资料古书,还专门为此去了一趟泰国找到了一个精通巫蛊之术的老太太,那老太太很神秘,似乎还有未卜先知的本领。
她告诉祁枢亦,有一个人的血可以救他,并且将豹族的古老传说讲给了他听。
祁枢亦立即明白她话中的意思,只是都过了三年了,要去哪里找那个凌宇。
就在他犯难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将祁家家主祈老的死讯散布出去,如果凌宇要是听到消失,肯定会派人来查看,他还特意将祈海炎关在一个并不是很严密的地方,为的就是让他更容易被对方发现。
事实证明,他的计谋成功了。
☆、(7鲜币)第五十一章 久违的爱抚
溟在昏迷了一整天後才醒,醒来後的第一句话就问祁海炎在什麽地方,镜将祁枢亦告诉的话原原本本的转述了一遍,溟才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肩膀上的伤不是很重,在床上养了半天,他就等不及的去看祁海炎,进门的时候,祁枢亦正坐在床头,手里拿了一根棉签,正蘸了水小心的涂抹著祁海炎干裂苍白的嘴唇。
祁枢亦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中含著质疑和偏见,他看了溟一眼,放下了手中的棉签,起身朝门外走,与他擦肩而过时,低声说了一句,“好好照顾他!”
溟似乎想要说些什麽,但终究没有说出口,只是等著祁枢亦离开後,急忙的跑到床边。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存在某种心灵感应,就在溟拿著毛巾给祁海炎擦拭额头的时候,对方的眼皮突然微微的蠕动了两下。
“炎?”
祁海炎慢慢的睁开双眼,眨动了几下,等到模糊的视线渐渐变得清晰起来,才看清眼前的人。
“凌、凌宇?”他猛地坐起身,抓住了溟的肩膀,由於起的过猛,脑袋一阵眩晕。
肩膀的伤口虽然好了许多,但也禁不住祁海炎那麽大的力气,他硬是忍著没让自己的表情流露出太多的痛楚,可对方已经察觉到了异样,忙将他宽松的睡衣扒下,在看到那些厚厚的纱布时,眉头急速的皱了起来。
“没、没事,你别担心,现在已经不疼了,真的,真的已经──”
“凌宇!”祁海炎紧紧的将溟搂在怀中,很久很久都没有放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缓缓的开口,语调中带著几丝嘲讽,“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难看?”
溟使劲的摇了摇头,声音哑哑的说,“谁说的,你一点都不难看。”
“真的?”
“当然了。”
祁海炎涩涩的一笑,将他拉离开一段小小的距离,看著他有些微红的面颊,伸出手指,用指尖轻轻的掠过他柔软的嘴唇,然後滑过他的脖颈,最後落在了那层层的绷带上。
“伤口……被我咬过的地方……疼吗……”
溟摇摇头,“不疼了…真的……真的一点都不疼了……”
祁海炎轻轻的扶著他的肩膀,眼神一寸一寸的观赏著他裸露在外的一小片胸膛,那种炙热而销魂的眼神,直把溟看的浑身发烫,不好意思的微微偏过了脑袋。
压抑了三年的情欲,好像在这一瞬间完全爆发了似地。
“躺下!”
在祁海炎说出这两个字後,溟有些不知所措的咬了下唇,可迟疑了几秒锺後,他还是顺从的躺了下去,只是不太敢去正视祁海炎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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