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姚二点头称是,剑客见他情真意切,反而不忍开口,犹豫片刻才说,他赶来时恰在扬州附近一个码头偶遇一艘大船,张灯结彩好不热闹,路人和他说是云州方家要去扬州迎亲。
卖油郎立时心头大震,一面想方少爷恐怕被家人逼迫,一面又担心对方早存心思,不过是在玩弄他。
剑客拍了拍姚二的肩膀,安慰道:“无论如何,你且去做个了断,若方公子并非弃你而去,岂不是要抱憾终身?总之,莫要失去后才追悔莫及。”
姚二抱拳谢过,两人便全速往扬州赶去。
第七回
方家的船到扬州已有一日了,照方老爷的意思,一到扬州就应该立刻成婚,免得夜长梦多。可方少爷忽说身体不适,怕把病气传给李小姐,说什么也不肯下船。方老爷年事已高,此行也未能跟随,旁人自然更不好逼迫,于是便在渡口耽搁了下来。
卖油郎与剑客二人日夜兼程,终是赶到扬州。姚二也不愿相信方少爷真的要与他人成婚,只是事实摆在眼前,况还有他隐瞒身份的事,都让他如鲠在喉。姚二便化作小厮模样,由剑客相助,混入了船内。
因恰好是晚膳时分,姚二便端着菜,装作是为少爷送饭,方少爷近几日喜怒无常,下人不敢惹他生气,更不敢在方少爷门外晃悠,阴差阳错反而便宜了姚二,竟是一路畅通无阻。
卖油郎刚一开门,一个茶盏便迎面而来,应声摔碎在地上。
“不是让你们不要进来!说了不吃饭!不成亲!别在白费心思了!”方少爷只以为又是奉了方老爷之命来劝他成亲的人,心烦不已。他就算不与那负心汉一处,也不会祸害别的女子,奈何方老爷态度强硬,几乎是将他绑来扬州。
姚二听了方少爷的话,哪里还能想不明白,看来方少爷果真是被逼成亲,心下松了一口气,只是先前隐瞒身份的事还要与这小骗子清算一番。
卖油郎不动声色,将头上方巾蒙在脸上,躲去了屏风后面。只见方少爷坐在床榻上嘴中骂着,负心汉,臭男人。姚二心中想笑,只怕这小骗子不知自己被人绑了去,误会他了。
方少爷一会儿想那卖油郎背信弃义,害他陷入如此境地,一会儿又想卖油郎与他在床上那些勾连,顿时心烦气躁,蹬着腿躺倒在床上。他这几日只在房中呆着,故也没有穿外衣,只着了一件轻薄的xiè_yī,动作之间衣襟已然散开,白皙的胸膛直接暴露在空气中,乳樱挺立。
姚二见方少爷躺了一会儿,手便摸去胸膛,捉着那rǔ_jiān揉搓起来,嘴中发出连绵的呻吟。心中暗骂一句浪蹄子,下身也顿时鼓胀起来。
方少爷哪里知道自己骂了许久的负心汉正在屏风后偷窥,他一边揉着rǔ_jiān仍觉不足,翻过身翘起屁股,一手扶着床榻,分开两足,两指探入股间。果不其然触手一片湿粘,都是穴内分泌的淫液。
都怪那卖油郎将他的身子操开了,如今却是片刻都离不得巨屌了。方少爷一面用手指在股间chōu_chā,一面在心中唾骂自己,那姚二如此薄情寡义,弃他而去,怎么还好想着他!
方少爷两股大敞,蹬在床前后围栏上,那私密之处便恰好暴露在姚二眼前,葱白的手指进出之间,穴口艳红的媚肉外翻,吐出丝丝缕缕晶亮的液体,好不淫糜。
姚二看得眼热,取了架上一条丝带欺身而上,将混无所觉的方少爷绑了起来。
方少爷的手尚插在股中,便被反绑身后,顿时从情欲中清醒过来,慌张喊道:“你是何人?!”
姚二奸笑几声,因着布巾蒙了脸,声音显得低沉,加之方少爷被反剪了双臂无法回头,竟没能认出姚二来,只以为是来盗取钱财的小贼,一时心慌不已,道:“这位壮士若要求财,尽管自取,我定不声张。”
姚二欺身上前将那火热的巨屌抵在方少爷股间,故意道:“甚么求财,我是见少爷此处空虚,特来为您效劳。”卖油郎一边说一边坏心地顶了顶穴口,那穴肉刚刚被方少爷玩弄过,松软不已,他这一顶竟有些破门而入的意思。
方少爷没料到这小贼竟是个cǎi_huā贼,一想到他要被不知什么贼小操了穴,他便止不住的恶心,可他手脚都被绑着,竟是怎么挣脱也挣脱不开。
方少爷一边哭喊求救,一边缩着pì_yǎn不让贼人进去。可那贼人哪会怜惜他,啪啪两掌打得臀肉上一阵钝痛,粗糙的手指蛮横地抠挖他的pì_yǎn,淫笑着骂道:“浪蹄子水真是不少,等会儿便喂饱了你!”
方少爷感到肠道里那手指又是插又是抠,恶心得不行,一想到自己这番境遇都拜那姚二所赐,心中绝望,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姚二,你在哪儿啊!快来救我!”
姚二见自己玩过了头,方觉得后悔,摘了蒙脸的布巾,在方少爷耳边道:“少爷,我在这儿,莫怕这就来救您呐。”
方少爷认出姚二的声音,又是气又是委屈又是庆幸,竟是哭得更响了:“你这负心汉!你这混蛋!竟敢戏弄本少爷,快给本少爷滚开!”
姚二挺着屌,抵住方少爷的穴口上下磨蹭着慢慢插了进去,温声道:“我若是滚了,找谁来满足少爷?”
方少爷的sāo_xué被巨屌填满,发出一声呻吟,明明舒爽得不行,却还要梗着脖子,与卖油郎叫板:“哼……随,随便什么人都好过你!”
姚二闻言眼中一沉,挺腰往方少爷的骚心发起猛烈进攻:“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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