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初一眯起双眸看向远方的公交车站，她轻笑着开口，“马桶，你是什么人？”
她早就怀疑了，身为一个系统，即便有了年终奖，可他也得有那个能力使用那些奖励啊，马桶先前就对自己说过，他是个系统，系统啊，怎么会对年终奖有这么深的执念。
同样无聊的马桶用手撑着自己下巴，闭着双眼正在品茶，就被初一的话吓得一口茶水喷到了屏幕上。
咳咳咳咳……
什么鬼？
将屏幕里的视角转换成初一的脸，见她一脸深思的模样，心都跟着颤了。
被发现了？什么时候被发现的？不应该啊，他这么谨慎，怎么可能会被发现？！
按捺住内心的惶恐，他努力平复心情，深吸几口气才找回说话的感觉，“马桶听不懂宿主在说什么？马桶只是系统，不是什么人？”
上面说了，如果自己的身份被暴露，就等着回家坐吃山空吧。
他还年轻，好不容易找到这份工作，不想还在实习的时候就被扔回家啊！
初一继续往前走，手指轻轻摩挲着下巴，她已经忘了那个声音说过什么了，只记得那时候似乎情况紧急，对了！好像是在吸血鬼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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