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我是忘不了他,我也无法恨他。”
若安一听,冲着夏意初不断的咆哮:“就因为你从他那里得到了生理上的满足,你就这样自甘堕落!早知道,我应该学他先一步占有你!”
若安眼眸通红,撕扯着夏意初的衣服。
“哥,放手!”夏意初激烈的反抗着,抵迫着若安那只不断侵袭的手。
“你应该爱我,只有我才能给你幸福,意初,我要你,给我。”若安将夏意初抵迫在了床上,狂躁的吻着夏意初。
“夏若安,你冷静点!”夏意初伸手,拿着床头柜上的的座机电话,狠狠的砸在若安的脑袋上。
若安闷哼一声,下意识的松开了夏意初。
夏意初趁他分心,慌张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若安似乎真的清醒了不少,看着夏意初,骇怒的眸一点点的变回之前的温润。
“意初,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若安突然跪在夏意初的脚下,只一个劲的承认不是。
夏意初见若安这样,叹了一口气,扶他起来。
“意初,你如果想穿这件婚纱就穿好了,我不会在横加干涉了,以后你想干什么我都支持,我只求你……”若安像个孩子一样抱着她的大腿:“不要离开我,意初,我爱你。”
“我不离开你,你快起来。”
她以为,生病的人就跟孩子一样,心灵很脆弱,需要人去哄。
若安这样喜怒无常或许是因为患病的原因导致的。
若安听罢,看着夏意初,缓缓的起身,将夏意初搂在怀中。
医院这边。
顾沉风一脸的严峻。
丁晓见状,没敢说下去了。
“继续,怎么不说了?”
顾沉风捏着手骨,一点点的收紧。
丁晓深呼了一口气。
“夏若安虽然得了重病,但是却一直暗中操控着顾氏企业,他安插了好多眼线在公司,时刻监视着公司的一切,这次邮轮出海,载的不是乘客,而是帮人运海上物流。”
“海上物流?”顾沉风眼角抽搐了一下。
“监视着,一有情况就通知我。”
丁晓离开后,顾沉风去看了毓修,见他精神状态很好,欣慰些许,可没有夏意初在身边,顾沉风的心里头空落落的。
今天,是她和若安举行婚礼的日子……
顾沉风脸色无波,将手机拿了出来,那双眼睛盯着那个手机,嘴角冷冷的一抽。
夏意初和律师来到法院将顾氏的部分财产申请了冻结,她这么做是为了把顾氏保全下来。
她当初并没有想过要顾沉风的事业做抵押。
现在顾家遭了劫难,顾家的房子也烧毁了,顾沉风一无所有,想到这,她心里就堵的慌。
容俊不是他害死的,他没必要替拿自己的事业来做抵押。
若安打来了电话,叫她回来准备举行婚礼,她淡淡的说了句知道了,便挂了电话。
她想去看毓修,若安的电话打消了她的念头。
经过一家车行,是夏意初所熟悉的那家车行。
她曾经为容俊的死来这里调查过。
那个车牌号跟曾经撞死容俊的车牌号是一模一样的,也跟顾沉风的那个车牌号一模一样,以至于当时她一直认为是顾沉风撞死的容俊。
“停车。”夏意初吩咐司机。
司机停了车,夏意初下车,朝那家车行走了过去。
曾经她也来过这里一次,也调查过,她只知道有人冒用顾沉风的车牌号撞死容俊,但是她不知道那个冒用车牌号的主犯是谁。
“这位太太,您怎么又来了?”
夏意初给她一沓钞票,问他:“当初叫你伪造车牌号的人长什么样?”
车行老板想了想,摇头:“这个我还真看不清,那天他来的时候带着墨镜,根本看不清楚脸。”
“你在想想。”
车行老板依然摇头:“我真的看不清,当时天黑。”
夏意初听罢,将给他的那沓钱又重新要了回来。
坐上车,手机来了一条短信,点开一看,她发现是一段视频。
视频上面,显示的是一个监控镜头,而那个监控镜头正是出自那个车行。
时间显示的是半年前,一个穿着黑衣的男人走进了车行。
男人带着墨镜,但是,那身形和脸上的轮廓却令夏意初感到了如此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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