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离开了。
我听到关门的声响,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挪动到我老婆的身旁,却发现我老婆竟然因为看到刚才那一幕太刺激,在没接触jī_bā的前提下射了,射得地板上和他的黑袜脚上都是,我爬到他脚下,伸出舌头舔干净他还黑袜脚上的jīng_yè,站起身来,也不顾他还被绑在椅子上,扯出他嘴里的黑袜,坐在他身上,尽情地和他舌吻,交换着他射在他黑袜脚上jīng_yè的味道。
我知道他还是很兴奋,因为我的臀部感觉到了他的jī_bā,又硬了。
第二章 旧的回忆(上)
我坐在椅子上丝毫动弹不得,因为我的双手被反绑在椅背后,双脚分别被牢牢捆在椅子的两个脚上。就在不久前,我见证了我的男友,那个我称呼他“老公”的男人,被一个肌肉奴无情地驯化成了他脚底的贱狗——尽管更多是被逼的成分。
我就被绑在椅子上,嘴中填塞着我老公浸满那个肌肉奴的尿液的黑棉袜,无能为力地眼睁睁看着我那阳刚硬朗的老公在厕所中被肌肉奴活生生操到shī_jìn。痛苦和羞辱感反而催化了快感的袭来。老公在一声低沉的闷哼后,他套着黑袜、挂着皮鞋的jī_bā流淌出尿液,尿液溢出鞋坑,在厕所雪白的瓷砖上汇聚成一滩,缓缓流向排水口。我再也忍受不住如此淫靡的场面,大量jīng_yè从我勃起的yīn_jīng的马眼中pēn_shè出来,jīng_yè落在了地板上,少部分落在了我被束缚的黑袜脚面上。
接下来发生的事,让我愕然不已。肌肉奴离去后,老公显然在神志上已逐渐恢复清醒。我以为他会站起来,走向我,给我解开绳子,一起洗澡,再盘问这五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没有这么做,他甚至没有起身的意愿。我看见他慢慢爬向我的脚下,姿势虔诚而臣服地头低了下去,我感受到他正在舔我黑袜脚上的jīng_yè。他舔得认真而缓慢,乃至最后我都能感受到我的黑袜由于彻底被唾液打湿而紧紧贴在脚上湿漉漉的质感。待舔完我的黑袜脚,他终于站起身,跨腿坐在了我的腿上。他温柔的眼眸注视着我,抬起手取出我口中充斥着尿臊味的黑袜,抚上我的后脑勺,毫不犹豫吻了上来。
唇舌交吻,嘴里都是自己jīng_yè和黑袜混合的味道,还有仍未消散的尿臊味。但他不在乎,我更不会在乎,他的舌尖极具侵略性地不断刮着我敏感的上颚,导致我刚射完的下身重新昂扬起来。我的脑子在这个长时间的舌吻中渐渐意乱情迷,他的双手用指甲轻刮着我的rǔ_tóu,在我情难自禁的呻吟中,我的思绪似乎又回到了五年前的那一天。
那时的我,高傲又自负,年少轻狂,凭着自己不错的外貌,不愁没人追求。无论是系花还是校草,我一律男女通吃。每次看到那些在我胯下被我操得眼神迷离的俊男美女,内心的虚荣无限地膨胀。后来,我又迷恋上了这个东西,我不想调教女奴,因为我觉得那样就是在欺负女生,所以我便通过各种交友软件约男的出来。有些男的开始喜欢装矜持,调教起来那副骚贱模样真是让人把持不住。再后来,我不想再调教那些自愿接受调教的奴,反而喜欢约那些自称是主的男的出来——把主调教成奴的快感远胜过直接玩奴。
有一天,我在交友软件上看到一个条件很不错的男的。26岁,183c,1。他的照片全部都没有露脸,三张图片都是他身着正装皮鞋黑袜调教奴的照片。我给他发消息,并解锁了我的私照,等待了很久,他才回复了我。
“抱歉,我也是主。”有涵养而又冷漠地拒绝,他甚至都没解锁他的私照。
“没关系,我有个是我们学校体育系的私奴,练田径的,肌肉很好看。可以一起玩玩。”我显然不想放弃这个看上去很优质的男人,是不是真的主,见过面后才知分晓。心想有可能将这么优秀的正装男驯服成自己脚下的贱狗,不由得兴奋不已。
“玩双主一奴?有意思,我一般下班后才有空,再约。”
“那成,明天刚好是周五,我在xx大学旁的宾馆开个房,你下班后来,怎么样?”我趁热打铁。
“好。”
第二天,我下午下课后早早去了宾馆开好了房。那个练田径的肌肉奴已经跪好在了房间的地毯上,全身赤裸只剩下脚上的一双比较厚的白色长棉袜,我围着他转了圈,看见他的袜底脏得已经略微发黄,便朝他屁股踹了一脚。
“不讲卫生的脏狗!也不知道换双袜子,想熏死老子?!”
肌肉奴被踹了后慌忙又跪好,下身竟兴奋地挺立起来。
“爸爸我错了,我今天训练后时间太赶来不急换袜子。”
我不再理会他,坐到床上,心想已经把酒店房间号发给那个男人了,怎么还不回应,不会放老子鸽子吧?此时门铃响了,还真是不经念叨,说曹操曹操到。
出现在门口的是一个一身正装身材瘦削的男人,他的手上拿着外套,衬衫的袖子微微卷起,露出好看结实的小臂,面部神色略显疲惫,我侧身让他进来。他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肌肉奴,将外套挂在衣架上后,坐在了床上。
“过来啊,你的主场怎么反而你拘谨了。”他看出我有些不自在,起身走到我身旁,坏笑着勾住我的肩膀,让我也在床上坐下,我闻到了他身上有着一股好闻的味道。那是烟草的味道,不对,好像又有一股高档男士香水淡淡的香味混合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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