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青听了并没有高兴,相反他叹了口气说:“可惜景青心仪的那个人却不肯嫁给景青呀。”
我不解:“你总是说你有心仪之人,而经过小丫说的你说的那个女子应该性格上和我很像是吧,她到底是什么人呀?”
景青抬起他漂亮的眼眸看着我,像是跟我说话,又像是跟自己喃喃自语一般:“她呀,真的很像大人,时而沉稳,时而可爱,笑起来眉眼弯弯的,十分耐看,她虽然不是什么绝世美人,但却有倾国倾城的本领。我真的很喜欢她,可她却一直不懂景青的心。或许她不是不懂景青的心,可她就是仗着景青喜欢她,却不回应景青,来欺负景青罢了。”
我眼神漂浮不定略带不安地说:“那你干嘛还要执着她呢?找过一个比她更好的女子不就好了吗?”
景青无奈的笑着说:“景青也没办法呀,谁叫景青喜欢的是她呀,在感情的这个战场上,谁先爱上了,谁就输了,景青从一开始见到她,便已经是个彻底彻尾的输家,只求那位,能可怜可怜景青,给景青一个痛快,不要再折磨我了。”
我狠狠咬下一口肉说:“如果我是她,就绝对不会给你个痛快,因为你欠收拾。哼,再来一碗。”说着,我把手中的空碗递给他。
景青苦笑着接过道:“大人真狠心。”不过,他还是乖乖地给我添了一碗饭。
不跟他谈论感情的问题了,我又跟他谈论一下政事方面的事情。我用筷子捣鼓着碗里的白米饭,略带不安地问:“景青。”
景青微笑地看着我:“嗯?”
我想了一下,放下筷子,面对着他认真地问:“你觉得当今陛下和先帝比起来,怎么样?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就是当今陛下,他是个值得尊重的陛下吗?”
景青也敛起笑容,认真思索了一会儿后,直视着我的眼睛说:“说实话,当今陛下相比先帝来说,他并不是一个值得尊重的陛下,他太无知了,对于皇宫外的事情,他丝毫不知。而且他的耳根子太软了,太容易被奸臣所诱了。”
我觉得他这话简直说到我心坎里去,赞成地点头:“没错,洛晓珀那个家伙就是这样,让人完全放心不下。”
景青无奈地说:“正是如此,大人,景青觉得你应该让陛下自己做一次主。”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说教给愣住了:“哈?”
景青说:“自从大人您来了之后,陛下对您岂是重视,简直是依赖,您这样事事帮他决定好了,这不好。景青不是说大人做的不好,只是景青真的觉得大人您应该让陛下自己做主一次。”
我不是一个听不进别人的话的人,他说完后,我就沉默了,确实,我自从当上右相后真的事事都帮洛晓珀决定好了再和他商议,他呢,基本都不会反对我的决定,差不多就是我来决定事情。或许,这样真的不好。
我抬起头,认真地点点头说:“嗯,我知道了,我会注意一下的。”
景青微笑道:“很高兴大人能采纳景青的话。”
我也想不到景青原来是一个这么有主见,能看清如今政局的人,他或许是个人才吧,可是,那就奇怪了,我不解地问他:“景青,你明明是个人才,为什么却一直都只是一个小小的吏部侍郎呢?”
景青微笑着给我碗里夹菜,淡淡地说:“景青不喜欢与人争权斗势,便一直没有显山露水,这样也好,免了一些烦忧。”
我羡慕地说道:“真好呢,我也想这样呀。”
景青倒是不赞成我:“景青倒是觉得大人可不能隐藏您这一身锋芒,大人在官场上比任何人都要发光发亮,最重要的是大人您呀,不适合把自己藏起来,您注定身处高位,那您又何须羡慕景青呢是吧。”
我堵着嘴不满地说:“好啦,好啦,什么话都由你说完了。”
我想了想,决定把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告诉他,因为我相信他。
没想到他听了,不但不惊讶,还非常高兴,我不解地看着他那一脸笑容问:“你笑什么呀?”
他笑着说:“因为景青很高兴大人竟然用您的免死金牌来换景青,这是不是说明在大人心中,景青很重要是吧。”
我红了脸,可还是倔强地说:“你就别自恋了,俗话说的好,打狗也要看主人,他们要动你也要经过我的同意才行,因为你是我的人。”
景青那嘴都快咧到那耳朵那儿了:“景青好高兴呀,竟有幸能成为大人的人。”
我瞪他:“你脸皮真厚。”
景青装傻听不懂似的,摸摸自己的脸说:“没有呀,景青的脸皮不厚呀。”
我气呼呼地对他做了个鬼脸,拿起筷子吃饭去。景青则微笑着给我夹菜。
吃饱喝足后,我满意地摸着肚子打了一个嗝。景青则微笑地看着我说:“这个场景让我想起之前一次和大人一次去酒楼吃饭的事情。”
我也想起来了:“哦,那时候我刚刚从入天楼出来,正好遇到你。”
景青的笑容慢慢敛起:“其实景青一直想问当时大人为何会在入天楼出来呢?而且,为什么,大人那时会浑身颤抖?”
我想了想,觉得也无所谓,便和他说了:“当时,我在入天楼里差点就被杀了,现在回想起来其实挺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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