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新的少年犯罪档案,第一页中,一个写着:……因酒精刺激生性犯罪,……聚众打架等等的资料,被打了个叉,这个面孔我认得,是姐姐记录上的第3个被杀。
“喂,……为什么这么做……?”
对方的肩颤抖了下,显然是因为刚才没现我。但他马上平复了下来。“什么?”
风带来了些车的声音,人的声音,城市的声音,但仿佛都很遥远。
“在这里视野很开阔呢。刘伯,我不会拐弯磨脚……在这里,凭妖怪混血的眼力和类似气流的妖气东西,只要打要害打的准,应该可以狙击西t市很多地方,包括十分钟狙击城市左右两边……是吗?射击三冠王,刘警官……”
“……妖怪?气?我不明白……”
“我没告诉任何人,啊……告诉任何人也没人会相信吧……但我凭直觉,刘伯不会骗我。我只想知道原因。”
“只靠直觉就让你说了这么多?”
“还靠曾经让我明白了很多的人是你。”
“……当警察光直觉不够呢……”
“我不想当什么警察,也根本没什么推理能力,我只想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这么想的,就这么说了。人何必都把真相掩盖的这么深呢?
“什么原因呢?……因为我的儿子和儿媳妇都死了吧,本来,已经只是普通人的他们,怎么能像我这样拼命…………呼~”刘科长把放他旁边的面包揉碎撒出。鸽子围了上去。
“我的孙女小满,很文静,有一头黑头。她也想当也个警察,像她死去的爸妈一样的人。她最喜欢帮助别人,和喜欢到少年所来看我这个不想退休的老骨头。是啊,她说她最喜欢我这个爷爷,最喜欢像我这样,让犯错误的人明白的人,她还说:犯错的人如果知道自己错了,就应该得到原谅呢,所以……所以当那几个家伙!”
“……那些家伙中的两个,居然是自己才往少年所里放出来的,他们伙同着很多人……十个,十个小伙子,硬在我的家里做了一些事情,我的孙女……小满啊……”
刘科长眼睛里已经有深深的泪水,但他似乎还没说完:“小满在医院里,三天,而那些人又来了,来道歉,甚至跪在我们面前,说自己那天真的是喝的太多,他们最大的才18岁。小满说不出话,但小满还是忍着泪水,写在纸上:希望他们以后不会在做这样的错事……
我以为都结束了,我退休了,我要好好照顾小满,不再让她一个呆家里,即便那个家再破旧矮小,它要安全……但小满自杀了……为什么啊…………我当时真没想明白啊…………”
老人的背影在哭泣,风把他稀疏的头抚动着……“我真的没明白啊当时,直到我去局子里帮忙整理赃物,才在那黑黑的封面上看到那小满耻辱的样子……我查了网络,却现那是一个网络流传出的东西,点击购买最多的:警察家现场……实录,是他们的网站啊……啊,那帮……畜生,最后……消息,居然是什么电话调查,还有小满的号码……那帮畜生啊……居然还要让更多的人伤害她……”
老人的话有些不清晰,有些沙哑,我再也找不到当年教训我的刘科长的样子……虽然这,才相隔不到半年。看着老人的哭泣,我哑然着,愤怒着,无奈着……
“我小时侯是住山里,母亲教了我怎么用妖气,……我妖气很薄弱,就能用10次左右,我从来没想过用它伤害人,但我错了,那些都是畜生啊……”
说着,老人的声音又坚定起来,眼睛盯着一个方向,手指慢慢的把食指和中指并拢瞄直……“都结束了,还有一个……”
我看着这些,听着这些:“我不太会说话,但以前有人和我说――任何人都有做错的时候,但我们不能跟他们一样错啊……”(第五章)
看老人的身影,我自内心的说:“我还年轻,很幼稚,会错,而且很冲动,但……我知道有个人告诉过我不能错着活……”
刘科长颤抖起来,我看着他慢慢转身看着我,“若男,你要做个好人,要能改错……”
老人把食指和中指对准了自己,我冲了上去,却只看到一刺鲜红的血液,他还有意识――却似乎听不到我的声音,只是说着:“我们家族没什么魂魄,是低级的妖鬼,但愿儿子和孙女都为了人,能在好人旁边转世…………真希望这只是梦……”
我无力着,想实现这老人的愿望,但我不是神。我能怎么样?
按着直觉,我压下了那右手的寿点,呼唤着奇迹,哪怕那只是虚假的。但我没得到力量。只有撕心裂肺的痛苦,头脑慢慢失去意识……
〉〉〉〉〉〉〉〉〉〉〉〉〉〉〉〉梦〈〈〈〈〈〈〈〈〈〈〈〈〈〈〈
在光芒中,刘满富看到了一只妖怪,尖尖的耳朵和细细的眼睛,外加那长长的鼻子和嘴,那样子仿佛动物,古朴的装饰带来种威严,却没人能联系美丽……而刘满富却仿佛看到了神女的表情:“追仙妖狐……”
对方淡淡的拿起扇子一挡脸,放下扇子的时候已经是一个金女孩模样,样子足以追仙赶梦,迷惑众生。她微微的说了点什么,然后轻轻的一动柳叶眉――
“爷爷,起床了啦,你怎么突然这么懒?”
“小满?”他突然清醒过来,分不出现实和梦幻。但对刚才的梦似乎又太过于真实,自己根本无法否定。
“喂,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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