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挨操的记忆纷纷上涌,周宏下意识地想要说谎,殷红的穴口却兴奋地蠕动着,向严勋宣告他那一天被操的有多爽。
年轻人过分旺盛的体力把他折腾得不轻,粗大的ròu_bàng一下一下顶开花心的嫩肉,插得他yín_shuǐ四溢大腿发抖。如果不是时间不足,周宏怀疑自己会被严黎操得尿出来。
严勋一皮带抽在他屁股上,厉声道:“回答我!”
周宏从来没被严勋这么重地打过,疼得冒出泪花:“啊是严黎严黎操过我了老公”
严勋又一下狠狠抽在雪白丰满的臀肉上,抽得两团白肉发颤。他边打边问:“几次?”
周宏哭着扭动屁股想躲:“一一次只有一次好疼”
严勋冷声命令:“不许躲。”
周宏抽泣着努力让自己不要躲闪。太疼了,真的太疼了。潜意识里躲避疼痛的神经开始自作主张,根本无法控制。
严勋下一皮带抽下来的时候,周宏还是害怕地躲闪了一下:“啊”
严勋说:“再躲就打烂你的骚屁股。”
周宏哭着趴跪在床上:“老公嗯太疼了控制控制不了啊”
严勋抚摸着他的屁股:“确定自己做不到吗?”
周宏抽泣着点头:“做做不到老公嗯对不起”
严勋说:“没关系。”他放下皮带,把周宏的四肢牢牢捆在了床上。
这是一张尺寸偏大的单人床,周宏双腿被分开的很大,殷红的xiǎo_xué在布满鞭痕的雪白臀肉间若隐若现。
这下周宏再也无法闪躲,严勋每一下都结结实实抽在他屁股上:“一次?”
周宏疼得打颤:“一次嗯啊老公儿子儿子就操过我一次真的”他心里莫名委屈,呜咽着辩解,“真的只有一次”
严勋边打边问:“操了多久?”
周宏绷紧臀肉,在有限的活动空间里拼命扭动腰臀:“我我不知道老公不要打了啊好疼好疼”
严勋没有理会他的求饶,一皮带精准地抽在柔嫩的臀缝间:“想!”
周宏屁股挨着打,一边哭求一边努力回想:“真的记不住了老公呜呜我只记得啊被被我们儿子操射了两次骚pì_yǎn里喷了很多水啊!”
周宏整个人胸腹紧贴着床被绑住,连屈膝都做不到,所有的闪躲和挣扎都是没用的,每一下抽打的疼痛和酥麻都必须全部用屁股承受。
严勋停下来,捏住周宏的下巴迫使他在有限的活动范围内抬起头来。
周宏小声抽泣着认错:“对对不起老公”
严勋沉声问:“被儿子的大jī_bā插让你爽得连时间都忘了吗?”
周宏不敢看他,又不敢移开视线,湿漉漉的睫毛颤抖着,细小的泪珠溅落在严勋手上:“对不起我做错事了”
严勋说:“我没有让你认错。”
周宏心中翻涌着难以承受的罪恶和羞耻:“是是很爽”他被他的亲生儿子绑在一张暗红色的沙发上,又湿又热的后穴在镜头的注视下贪婪地吞吐着儿子粗大的yīn_jīng。坚硬的guī_tóu顶得花心那片嫩肉都快肿了,才找到更进一步的方法。
儿子滚烫大量的jīng_yèpēn_shè在他柔嫩的子宫里,周宏哀切地呻吟着,大腿根发颤。
他有着羞耻又不祥的预感。他可能,真的已经被自己的儿子操怀孕了。
严勋蒙住了他的眼睛,堵住了他的耳朵,在他口中塞进一个口球。
这样一来,周宏对于外界的感知就只剩下了触觉,每一点轻微的触碰都变得格外敏感。他感觉身下的床单有些粗糙,他感觉严勋军装上的金属扣子碰到了他的脊背。
惩罚还没有结束,一根疯狂震动的细长按摩棒被塞进周宏的屁股里。严勋对准他的臀缝狠狠抽下来,同时一股滚烫的水流猛地从按摩棒里pēn_shè出来。内外夹击的折磨让周哭叫着拼命挣扎,可他动不了,也发不出声音。
肠肉在疯狂的震荡和热水的冲刷中达到了高潮,一股yín_shuǐ淅沥沥地打在按摩棒上。
周宏还没有从这样剧烈的高潮中缓过来,按摩棒又pēn_shè出一股冰水,紧接着严勋也抽打在了穴口上。
周宏像只濒死的小兽一样绝望地呜咽一声,浑身肌肉都在小幅度地颤抖着。他神智已经模糊不清,只有下半身强烈的快感还在不断积累。疼痛让他更加难以忍受。
一下,又一下,再一下。
鞭打仿佛没有尽头,装不下的液体从按摩棒和穴口的缝隙中挤出来,双腿之间的床单湿的一塌糊涂,像是shī_jìn了一样羞耻难堪。
周宏与外界交流的感官被全部封闭,承受不住的快感之中涌出一股极为不适的陌生感。
好像这是一个陌生的房间,他在一张陌生的床上。陌生人挥舞着皮带抽打他一丝不挂的身体,放肆地玩弄他私密的地方,逼他在快感中失控崩溃。
这种陌生感带来的羞耻让他觉得自己像是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扒开屁股,请所有的陌生人欣赏他殷红的臀眼。
不不可以这样不可以
周宏被口球塞住的嘴努力发出求饶的声音。
至少至少让他能看到,至少让他知道这是在自己的家里
惶恐,羞耻,极度的不安和委屈。
周宏把脸埋进床单里,抽泣着等待这一切何时才能结束。
男人壮硕的身体压在他身上,没有拿出按摩棒就把那根粗到可怕的大yīn_jīng插进了他柔软的肉穴里。
周宏喘息着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艰难地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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