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我从前面玩你奶头,墙后面的我就捏着你的屁股肏屄……”他沉醉在回忆中,“那么多个我,全都射在哥哥的小屄里,射的哥哥肚子都大起来了。”
他的声音一点点低了下去。
“好啦,哥哥,你想玩这个,咱们就去。别管工作了,我帮你做。”
被想玩奇怪y的夏瑜:“……”
他太熟悉这样场景的转换了。
眼睛一闭,再睁开,就到了他读研时住的屋子里。有时差在,这里是早晨。窗外有汽笛声,风吹过来,吹开一点窗帘,阳光落在桌面上,照出一张他和夏琰的合影。
夏琰的存在太特殊,连镜子都照不出他来,何况是相机。只有这一次——那天他还在睡梦里,就觉得有一双手在自己腹上缓缓抚摸。他慢慢清醒,看到夏琰,对方眼里还有一丝残存的红色,对他一笑,道:“哥哥,你肚子里有个小鬼。”
夏瑜很快明白过来:“我怀孕了?”
夏琰过来亲他,说:“我好高兴。”
他事前已经了解了很多和鬼胎有关的事情。如果是一般人遇到,下场定然无比凄惨,多半连全尸都不会落下。到了怀孕后期,鬼胎会生生撕开母体,从孕育他的人体内爬出,带着一身鲜血。让孕育者“受孕”的恶鬼则会冷眼看这一切,等鬼胎吃掉孕育者,吸收所有精气,再带小鬼离开。
但夏琰爱他。
在怀孕三个月的时候,夏琰就拉着他的手,两个人一起感受他腹中那团鬼气。四个月时,他听到一道微弱的童声,像是个娇气的女孩子,问:“爸爸,妈妈?”
夏瑜:“……”
夏琰抱着他,下巴搭在他肩上,一边笑一边教育小鬼:“你妈妈不喜欢被叫‘妈妈’——哎哟哥哥,别打我。是个女孩儿,就叫‘天璇’了吗?”
夏瑜靠在他身上,说:“是。”
夏琰不置可否,继续对小鬼道:“你叫天璇,记得吗?”
小鬼懵懵懂懂:“天璇……我叫天璇。”
五个月时,天璇已经能和他们交流,乖乖把他叫“爹地”。那的确是个小鬼,在他腹中一点点成长,吸收的却是夏琰的精气——或者别的——无论如何,天璇真的很可爱,一点没有其他故事中的恶毒凄厉,完全就是个会撒娇爱卖萌的小孩。
第六个月,一缕黑气从夏瑜腹中冒出,好奇地这儿摸摸、那儿碰碰。
到这个时候,夏瑜才真正意识到,自己怀着的并不是人类孩童。
但这些都无所谓了。
发现他怀孕的那一天,夏琰拿着相机,在上面刻了很久。相机上流光点点,夏瑜在一边看书,偶尔抬头,想道:“这大概已经被制成法器了吧。”
等到深夜,夏琰抱着他,让相机对准两人,拍出一张照片。
拍完之后,相机上的流光就消失,呈现出一种难言的旧态。
夏瑜改变想法:“这法器……一次性啊,没什么用。”
他们一直留着这处房产,总归有夏琰在,距离不是问题,想来就来。
这会儿,他面前一张桌子,前半身趴在上面,腰间就是墙壁——夏琰总玩儿不腻这一套——再往后,就在另一个房间。
房子的隔音明明不错,可这会儿他清楚地听见夏琰的声音:“你好,修水管。有人在吗?没人?”
“到底要修哪里啊。”
“怎么有个人?啊,一个骚屁股。”
一双手抚上他的臀肉,他身上居然穿着裙子——夏琰!
那双手撩开他的裙子,sè_qíng地在他腿心摩挲,手指在yīn_hù上划过,磨蹭着yīn_dì,在花穴入口按来按去,隔着内裤。
“这就是要修的水道?我看看,还真在发大水啊。”
说着这话,那只手隔着内裤,很不科学地伸出两根手指,并在一起,直接插入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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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水管工”充满暗示意味的抚摸下,夏瑜不自觉地并拢双腿。可哪怕他紧紧夹住腿,那两根手指依然畅通无阻地在他花穴中顶弄。
他捂住嘴,咽下呻吟。
与此同时,“水管工”的另一只手也摸了上来,起先是在臀肉上轻轻抚摸,随后“啪”的一声,用力扇在夏瑜屁股上。
“啊……!”夏瑜的腿立刻软了。
“水管工”低低一笑,挤进他腿间。一根火热的、粗大的性器顶了上来,在他臀缝间摩擦。对方似乎看到从两个穴中流出的jīng_yè,还颇有兴致地拍了拍他的屁股,手指在刚刚留下的掌印上细细摸索,口中说:“太太,你屄里这么多jīng_yè,是被多少人肏过了?”
一墙之隔,夏瑜咬着自己的手指,屁股却不自觉地翘了起来,下意识地往“水管工”性器上摩擦。
那是夏琰啊。
他的身体早被夏琰调教成他最喜欢的样子,敏感而yín_dàng。不止是夏琰对他充满yù_wàng,他也越来越沉迷于与夏琰之间的xìng_ài。
身后的夏琰像是很满意兄长的反应,很快扶着眼前的肉臀,把jī_bā顶进对方后穴。肠肉比花穴里的淫肉要紧许多,可惜没有那么湿。这并不算缺点,哥哥的两个穴他都很喜欢。
他又狠又快的在兄长后穴中顶弄,变换角度去戳兄长的前列腺。哥哥的腿都那么软了,完全站不住,在他眼前抖得厉害。要不是墙上开着洞、哥哥的上身又趴在桌面上,这会儿他大概已经跪在地上。
夏琰想了想,觉得哥哥跪在地上被自己肏,好像也挺好的。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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