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项竹送她回来后,她的所作所为,让她无比的熟悉,一举一动,像极了前世他成亲后,她做出的反应。
意识到这一点的刹那,沈欢咻地抬头,眸中闪过一丝惊觉,她怎么能让前世重演?
她连忙擦脸,将泪水全部拂去。他已经成年,阮氏操心他的婚事是常理,她不该怪他,面对这么小的自己,他没有生出情爱的理由,上天好不容易给她一次重来的机会,她应该好好把握。
她要想法子阻止!最好是让阮氏打消给他娶妻的念头,不然阮氏一定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为他的婚事操心。她只需要撑几年,撑到她长大,撑到他爱上她,这一切就结束了。
现在,她应该打起精神,好好想一想,该怎么阻止阮氏?
项竹回到房中,让许安去净室放水,他解下肩上大氅搭在屏风上,然后边解腰封,边往净室里走。
走入净室时,他已将上衣全部脱去,顺手放在净室的椅子上。瀑布般的长发,零零散散的盖住他的上身,中裤松垮垮得挂在他的胯上,两胯内侧,两条清晰的线条往中裤内深入,若隐若现。
许安放好水后,便行礼退下。项竹指尖伸进水里,试了试水温,他抬头的刹那,正对上净室里的铜镜。
项竹微微侧头,但见镜子里,他的勃颈处,留下了一排清晰的小牙印,泛着红肿,格外得惹眼。
他不由伸手,指尖划过沈欢咬过的地方,凹凸不平的触感爬上指尖,伴随着余痛,徐徐传来。
他虽不信八岁的欢儿会懂男女之情,但他也不蠢,今晚刚答应娘亲成亲的事,欢儿便咬了他,若是她再大个几岁,他一定会认为,沈欢对他,有超越义父女关系的感情……
想到此,项竹唇角闪过一丝自嘲,他一定是撞邪了,才会觉得一个八岁的小姑娘,会对他有男女之情。
他解开中裤上的束绳,钻进浴桶中,手却依然抚摸着勃颈处沈欢留下的牙印,若有所思。
沈欢想了一宿,终于想出了一个,针对阮氏,十拿九稳会有用的法子。
沈欢一宿没睡,所以一大清早,自己穿好衣服,拿了药瓶就跑去找项竹。
沈欢跑进项竹的房间,将门关好,直接跑去了他的卧房。项竹还睡着,睡颜安静,浓密的睫毛覆在眼帘上。他被子半盖,一身白袍松垮垮得挂在身上,露出一片坚实的胸膛。
沈欢上前,跪上他的塌边,直接拽他手臂:“义父,起来了,给欢儿上药,义父!”
项竹迷迷糊糊的醒来,手肘支着床半身坐起,看清楚来者是沈欢,揉了下眼睛,声音低哑,且慵懒:“这么早就来了?”
沈欢乖巧的跪在他的塌边,点点头,将药瓶递给他:“嗯,该给欢儿上药了。”
项竹失笑,睡意渐去,拉开被子翻身坐起:“我先洗个脸,清醒下。”
说着他从塌上下来,蹬了鞋,站起身子。待他站直的那一刻,沈欢愣住,只见他的白袍,腰身往下,被高高顶起,宛如一顶小白伞……
沈欢小脸一红,将目光挪去别去。她哪懂男人晨起的忧虑,也没人跟她讲过,这方面,她懂一点,却也不全懂,只以为男的只有想的时候,才会……由此,沈欢心下格外好奇,义父做了什么梦啊?
项竹洗完脸,碍于小姑娘在,拿了中衣中裤,以及外衣,自去了净室里换衣服,小姑娘自受伤以来,他的头发便只能自己束,束不来小姑娘那般好看的样式,只能像以前一样,全部束起,用簪冠固定。
他梳洗妥当,走到塌边坐下,从沈欢手里拿过药瓶,扶着她的身子,让她转过去。沈欢熟练的解衣衫,他亦熟练的将她肩头那侧拉下。
边上药,他边问:“今天怎么这么早?”
沈欢道:“义父,我想去月老庙,将上回那对灯笼买回来。”
项竹闻言,看看她的后脑勺,商量道:“改日可好?今日得给奶奶找大夫。”
沈欢忙点头:“我知道义父今天忙,可以让萧叔父陪我去吗?”
项竹抹药的手微微一滞,想起上回萧朗玉说得话:“你不会真觉得跟义父呆着闷,所以想找萧叔父带你出去吧?”说着,项竹继续给沈欢抹药。
沈欢干笑两下,搓搓鼻头:“怎么会?上元节都过了,灯笼店的生意肯定会缓下来,店家就不会那么勤快的做灯笼,我怕去晚了,同样的就没有了。”
抹完药,项竹将沈欢衣服拉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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