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蓁离开试镜室的时候,金姐立刻凑了上来,问她怎么样?叶蓁摇头说不知道,金姐又问冯润之脸色如何?对她满意吗?看起来把握大吗?
叶蓁说:“金姐,你紧张过度了。”
金姐想说是你太冷了,她没带几个艺人,也算是半个新人,还是第一次有机会靠近这样的大制作,能不紧张吗?如果叶蓁能成,那做梦都能笑醒。
那也是因为金姐还不知道叶蓁就简单的弹了个曲子!
如果知道她铁定能气死。
当然叶蓁会谈钢琴,是因为宿主钢琴本就谈得不错,叶蓁能够记住宿主在钢琴方面的造诣,再有她自己的理解和加持,在家练习几次,弹起来自然事半功倍。
而且她选择弹钢琴,确实有要夺人眼球的想法。
如今看来效果还不错。
回程路上,叶蓁主动给许诺打了个电话。
许诺还在被冯润之的调侃:“之前听你说,还以为你要讨好哪个小妖精给我介绍个花瓶来,现在看来是我错了,叶蓁她确实有几分胆量。”
许诺说:“你觉得她行?”
“为什么不行?”
“叶蓁会弹琴,不代表她会演戏。”
冯润之想了想,说:“她弹奏钢琴时的样子和我想象中的白梦面对音乐时一模一样,而且叶蓁哪有那么差?我看了《剧风行动》,虽然演技还很稚嫩,但有灵气,进步空间也大,只差一个好伯乐了。”
“还难得见你这么夸人。”
“那是因为值得我夸的人少。”
叶蓁的电话在这个时候打进去,冯润之哟了声,许诺笑笑,去了一旁接听。
叶蓁说得挺直接,就是道了个谢,然后问他:“手术安排好了吗?”
许诺说:“安排好了我会联系你,你最近好好休息,冯导这边不用操心,你的表演他很喜欢,就算这次不成,以后也会有机会合作。”
叶蓁嗯了声,淡淡道:“我最近没别的事情,随时能进行手术,你那边快些吧,不然后期有事忙起来的话会耽误我修养。”
许诺:“……”
明明是他想要的结果,怎么突然就感觉他才是被嫖的那个?迫不及待要甩人的变成了叶蓁!
叶蓁又说:“如果你觉得亏欠我,可以帮我在冯导面前说些好话。”
许诺噎了半晌,这叶蓁说话也太直白,直白得他差点心梗,何况以冯润之的习惯,他不喜欢用新人,新人虽然有灵气,还有这未被表演污染的痕迹,可新人到底稚嫩,除非是有天赋才华的,否则一般的新人只会拖后腿,拉低他电影的档次,所以冯润之导演的作品主演很少是新人。
“……你好像真的很看重这次试镜?”
叶蓁轻笑一声:“我觉得你应该去问问谁不看重这次试镜。又或许是因为对你来说唾手可得,就显得没那么重要了吧?”
“……”
他揉了揉额头,挂了电话后还是觉得有些头疼。
……
在最后的试镜结果出来之前,许诺终于联系她,告诉她手术已经安排好,她只需要找个时间悄悄去医院即刻。
叶蓁嗯了声,又说记得帮我和冯导说几句好话,她很需要这次机会,然后就挂了电话。
果断得让许诺都要怀疑当初那个求着他留下孩子的人真的是叶蓁?
许诺越发看不懂叶蓁,还有些怀疑起自己的魅力来,他问经纪人:“女人是不是比较容易善变?”
“……什么意思?”
“……没什么,就是觉得叶蓁变化挺大的。”
“有吗?没有啊,不一直就那样吗。要我说啊,叶蓁这性格真不适合混娱乐圈,太内向了,人也不太会说好话,也就她有个巴着心肝为她好的经纪人,不然啊,可能得做一辈子配。”
……难道是只对他冷漠所以别人都没感觉到?
许诺觉得,可能是他太绝情伤了叶蓁的心,所以她也就对他绝情起来。
这个时候他倒是终于了解到,一个女人如果狠下心来,那就真的六亲不认。
他曾经觉得叶蓁是喜欢他,现在他觉得那可能是他的错觉。
……
叶蓁终于躺在了手术台上,只有金姐陪着她,一直安慰她说别怕别怕,就是一场小手术,睡一觉,醒过来后就什么都忘了。
叶蓁眨了眨眼睛,体会到宿主心里浓浓的不舍和心疼:“没事,别担心。”
金姐握住她手:“叶蓁,我是真把你当朋友才和你说这些,以后别想着做傻事了,女人啊,贴得太厉害只会让对方更加远离你,你现在能够明白这个道理也不错,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别再吃这么大的亏了,伤,伤身又伤心。而且啊,男人真没一个好东西!”
叶蓁轻轻笑了笑:“我已经明白了。”
在宿主即将死去的那一刻,她仔细回忆了她的一生,她的所有梦想和目标,似乎都在围着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转,她甚至为此忽略了身边的亲人,更忽略了真正的自己,最后死得还那么憋屈,恐怕就算死了,也无法得到那个男人的半点儿关注。
在死的时候,她才终于明白,她辜负了自己,辜负了人生,辜负了所有爱她的人。
人生在世,总不会所有的事情都圆满,该放弃的必须要放弃,否则成了执念,毁的便是一生。
所以宿主的遗愿是孝敬亲友,活出自我,而不是永远生活在许诺的阴影下,更不该去定一个虚无的目标,以为站的高了就能让人能看见,就能和他站在同样的高度,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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