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20日春暖花开
今天一大早,方达收到了司徒队长的电话,说晚上要找他去吃烤串,他本想,就近吧,去附近的老金烤串,谁知司徒勋说难得他今天没有什么案子,心情好,要找个高大上的烤串店一醉方休。方达想着反正司徒勋请客,就算是飞趟首都,来次任性的一日往返的撸串之旅,他也无所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按照约定的时间,方达站在楼下等司徒勋开着他那辆二手的老款捷达来接他。
方达双手插在裤袋里站在路边,一边等着司徒勋,一边想着今天上午他母亲给他交代的一件事,自从深山的案子后,方达就一直没有再接手其他的案子,所以母亲说的事,他一直在犹豫。
刘一鸣死后,方达表面虽然看着和以往没有什么两样的,但是每次只要司徒勋提到深山的案子,方达都回故意岔开话题,有些事情他不愿意想起,所以后来司徒勋干脆也就不提了。
这时候,吱的一声,一辆旧款捷达伴随着一阵臭焦味不偏不倚的停在了方达的面前,方达等焦味稍微散去一点后,才走上前把车门打开,司徒勋露着两排焦黄的牙齿看着他,“快上来,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还能有比老金家更好的。”方达一脸不屑的说。不是方达吹,老金家的烤串确实是这附近最物廉价美的了,而且老金为人也老实,方达每次去,老金都会多给几串,俩人一来二去的,关系也挺不错的,所以方达才会对司徒勋的建议保留余地。
方达使劲将副驾驶座位上的安全带扯出来扣上,“我说,你怎么说也是我们伟大的人民公务员,能不能注意点形象啊,这车给我爷爷,他都不会要。”
“嘿嘿,我们是人民的公仆。”说着,司徒勋一脚油门,捷达缓缓的启动向前驶去。
“今天啥事那么高兴要请我吃烤串啊?”
“没事不能找你了吗?”
“可以啊,只是这种事情还没发生过。”方达又调整了一下座位的靠椅,吭哧一响,方达直接把自己给放平了。
“悠着点,这不是电动的,纯机械!”司徒勋心疼的说。
方达好不容易才把自己重新给直了起来,“你这车也忒刺激了吧,欺负人呢吧。”
“嘿嘿!”司徒勋大笑了起来,“我说,你也别尽说我,你呢,这么几个月也不接案子,天天在家吃方便面呢吧。”
“我爱吃。”说完,方达把头转向车窗,默默的看着外面的景物。
“还没走出来啊?”司徒勋见方达又安静了下来,知道他又想起刘一鸣来了。“这件事不是你能改变的,每个人都有做出决定的权利,不是么?”
方达没有回答他,其实他自己也知道,是时候该走出来了,不管怎样,这日子还得过不是吗,而且侦探社下半年的房租也要交了。“嗯,准备接了。”方达决定接受母亲的建议,见一下她今天说的那个人。
“哦,有案子了?”司徒勋不愧是个敬业的好警察,一听说有案子,他的双眼立刻闪耀出奇异的光彩。
“不是你想的那种案子,就是调查一个人的背景的差事。”方达又回复了他以往的那种懒洋洋的态度。
“啥?调查背景?抓小三啊?”司徒勋不可思议的看着方达,在他的记忆中,方达接案子有三不,抓小三的不接,找人的不接,无聊的不接。方达刚才说的那个调查背景的事,几乎是完全符合了他的三不要求,司徒勋心想:“你小子不会是真的穷到要当底裤的地步了吧。”
方达感觉到了司徒勋的疑问,“你别乱想,是我妈交代的,我父亲生前的军中袍泽,那人退伍后,开了间工厂,正好赶上好世道,现在好像是什么大型企业的董事,他的儿子最近看上了一个女孩,嚷嚷着要和她结婚,这不让我给查查背景呢。”
“哦!”司徒勋还是觉得奇怪,以方达的脾性接这种案子“酬劳很丰厚?”
“没谈,不过我妈说应该不会少。”
“伯母也是用心良苦啊!”司徒勋点点头说。
方达白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给他,“你要感兴趣,要不你接,我绝对不告诉别人你是警察。”
“嘿嘿”司徒勋傻乐的说,“唉,你听说过去年最后一天发生的那个黄金劫案么?
“嗯,那个抢完黄金,又把黄金从楼上给倒下来的案子?”
“嗯,那个劫匪拿的是仿真枪。”司徒勋说。
“仿真枪?”
“嗯,他被击毙时的表情很奇怪!”司徒勋回忆起当时的情景。
“哦?怎么奇怪法?”方达的兴趣被调动了起来。
“好像”司徒勋正努力的寻找一个词语,以便贴切的形容当时劫匪的表情。“空洞,对空洞!”
“空洞?”
“嗯,好像在被击毙前就已经死了。”司徒勋点点头肯定的说。
方达没有做声,脑子里一直再琢磨司徒勋刚才说的话:“仿真枪,撒黄金,空洞,已经死了”
“黄金店的老板你们查了没有?”方达琢磨了一会,突然说到。
“查了,二十多年前靠非法倒卖发的家,有了钱以后就洗白了,专营珠宝首饰了。”司徒勋解释到。
“他们俩之间有没有什么关系?”方达接着问到。
“有,据说劫匪抢劫之前去找过这家店的老板。”
“知道什么事吗?”
“好像是说要钱治病什么的。”
“治病?给谁治病?”
“劫匪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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