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笑天把盒饭放在老大的书桌上,给他留了个条子,开始换衣服。他觉得得换上一套正经点衣服,严肃些。于是他换了套深黑色的西服,没有系领带,活动了一下手脚,还算不错,打起来也不至于吃亏。满意的看看镜子,走出了宿舍。
“今天是第二次来校园酒家吃饭了,想必这里的老板一定会以为自己是个富裕学生,下次来应该会有点马屁吧,呵呵,”铁笑天尽量想着一些轻松的事情,让自己的神经放松一下,如果有一场好打的话,没有平稳的心态可不是件好事情。
走上了校园酒家的二楼,铁笑天一眼就看见了七号包厢的小门,慢慢走了过去,同时给老三下了命令。
“指令:身体各部组织进入剧烈活动预备状态,内容,扩张主动脉加强供血……收缩全身主肌肉纤维……调节骨骼组织结合部……部分封锁敏感器官神经系统……加强血凝子细胞分裂预备处理伤口……”
铁笑天站在七号包厢门口,感觉全身进入了最佳状态,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少校坐在正对门的椅子上,低着头研究手上的玻璃茶杯,翠绿的茶叶升起又落下,饶有趣味的偶尔喝上一口,仿佛没有现铁笑天的存在。
铁笑天环顾了小小的包厢,原来的大圆桌换上了一个小方桌,桌上斜斜的插了几支粗制滥厢看上去显得宽大了许多,空荡荡的一目了然,不可能藏有别人了。铁笑天微微一笑,走了过去,轻轻坐下,看了看少校手上的玻璃茶杯,对他说:“晚上好!茶叶看上去不错。”
少校依然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茶杯,口中却回应了铁笑天:“晚上好!是的,想不到这间店子也会有这么好的茶叶。”
铁笑天面前除了少校手中那杯之外还有两杯茶,难道还有第三个人?铁笑天心中微微一惊,不再说话,空气沉闷起来。
少校打破了沉默,“我是个军人,你可以叫我少校。”他抬起头来,眉宇间忽然充满了悲戚,“我的老师死了!”
铁笑天伸手挪过了一杯茶,等待着少校继续说下去。
“他是去年退休回乡的,病危的时候通知了我,他没有儿女,或者我勉强算是他的儿子,他曾经是我的格斗教官,对我这个孤儿很偏爱,”少校抬头仰望着天花板,声音低沉了下去,“我在医院守侯着他,他死之前忽然醒了过来,他告诉我他退休之前曾经在都b大学现了一个武术天才,一个稳健沉着的年轻人,当时他还是都b大学的校医。”
铁笑天忽然站了起来,肃立着恭敬的把茶杯举过头顶,慢慢的把翠绿的茶水轻轻的洒在地上,“他也是我的老师,一位睿智的老人,我在他那里学到了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东西。”
少校默默的看着铁笑天坐回座位,忽然问道:“你脑袋不痛么?有没有什么后遗症?”
铁笑天冷冷的和他对视:“就凭老校医的几句话你就找到了我?还是一开始就知道全部?”
少校摇了摇头,“不,我只是按老师的指点找到了你在b大的学生档案,现你居然是江城人……于是我去了江城,”他低头喝了一口茶。“我那里有你出生以后的所有档案,据我所知,你在高中二年级的时候还是一个平庸得不能再平庸的学生,忽然一夜之间突飞猛进,后来居然考上了都b大学,当然这也不算很特别,特别的是时间上的巧合,开始突飞猛进的前几天居然就是我们苦苦寻找的两个科学家意外死亡的前几天,”他看着铁笑天,苦笑了一下,“于是我在江城找啊找啊,我想找出一点线索,后来一件意外的事情落在我头上,却为我解开了这个谜,呵呵”少校忽然笑了笑,“那天晚上我又去了火灾现场,想去找点线索,走到巷子深处居然被人打劫,于是,我就抓住了他们。后来在公安局,我经过审问现这个人的绰号叫‘点点’,而且居然还是你同学,于是我就单独审问他,他居然回忆起某一天曾经打破过你的头,而且能确定你当天在那两个科学家开设的诊所里治疗伤口……呵呵”少校抬头大笑,忽然收住笑容,目光锐利的紧紧盯住铁笑天。
铁笑天的心猛的沉了下去,脸上却不动声色,慢慢的把玩着玻璃茶杯,接过少校的话头说了下去:“后来你又到都查了查,居然又‘意外’的现那三个日本人的死亡时间‘居然’和我在都b大学报到的时间巧合,又‘意外’的现收到了一封来历不明的警告信的时间‘居然’和我在飞天大厦物业公司当保安部主管的时间巧合?!!”
少校慢慢的小口缀了几口杯里的茶,轻轻笑了笑,“实际上第一次那三个日本人离奇的死在飞天的时候我就在想,都有能力做得这么漂亮的人都在我们视线之内,这个人是谁呢?——我们根本想不到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会有这么好的功夫或拥有那么先进的攀爬装备……”少校皱着眉头抚mo着桌上的花瓶,“你忘记了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居然”。我后来把你的血液和dna弄去化验,居然和除夕晚上留在那根标语绳上的一模一样!”抬起头来,目光凌厉的和铁笑天对视。
铁笑天想起了那双破裂的手套,心情平静了下来,“你们用什么方法在我这里采样的?”
少校不再看他:“你上个星期在b大学生服务中心拆洗了一床被子,上面有你的一些东西……”
铁笑天面如止水,开始默默的运劲,忽然对着少校笑了笑,“少校,您是打算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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