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老板闻声愕然,未等他反应过来,杀气一滞,忽然对面的屏风后面射出一细细的子弹,以惊人的高破空而来,在蔡老板淬不及防间钻入了他的肩膀。
蔡老板猛然起立,大喝一声,待要出手,忽然感觉一股麻痹的感觉从肩上的伤口上迅蔓延到全身,探手抓向铁笑天的双手在半道上忽然气力全无,四肢的关节忽然“喀喀”作响,运到丹田的气流忽然消逝得无影无踪,心中忽然一阵悲凉,知道自己已经入人掌握,颓然倒在椅子上,失势的双手打翻了桌上的扒鸡,再也动弹不得。
少校从屏风后面转了出来,背负着双手,好象是回到了自己家里一样,缓步朝两人走来,优雅的在桌子边坐下。
少校伸出手去,仔细的搬开蔡老板的嘴,口中说道:“我的度不慢吧,从窗户进来还赶在你前头。”
铁笑天捏着鼻子,厌恶的看着少校慢慢从蔡老板肮脏的嘴里掏出一粒小小的绿色胶囊,回答道:“的确不错,身手很好,落地轻盈;枪法高明,准头极佳!”
少校小心的把那粒绿色的胶囊收入怀中,不理会蔡老板仇恨的眼睛滴溜溜的转个不挺,再仔细的检查了一遍,确认再也没有供自裁的毒药之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摸出一个小小的注射器,在蔡老板腮边猛的扎了进去,一推到底。
蔡老板喉头“咯咯”有声,好一会才活动起嘴唇,声音却嘶哑模糊,“你以为这样我就没办法自尽么?”
少校没有理会他自顾自的对铁笑天说话:“二十七年前,有个人从蒙古人民共和国与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交界处偷偷潜入境内,在茫茫的大草原上坚韧勇敢的独自前进,没有被任何人现。”他顿了顿,“眼看就要按计划穿过忽伦贝尔大草原,经内蒙古自治区渗入内地,胜利在望,可惜天公不做美,忽然让他遇到了冰雹,被困在了草原边缘,最糟糕的是连食品也消耗殆尽,指南针也被冰雹打坏了,这个人坚持了几天之后,昏迷在忽巴儿旗牧民定居点几公里的地方。”
蔡老板紧紧的闭上了嘴巴,凶狠的盯着少校,少校却看也不看他一眼,继续说了下去,“这场冰雹使忽巴尔旗的牧民遭受了巨大损失,很多人家的羊群走失了,于是牧民们在冰雹结束后四处搜索,意外的在某处现了这个人,于是把他救了回去,几天之后这个人醒了过来,身体很虚弱,无法起来行动,于是就只好寄居在这户人家里,躺在他们的蒙古包跟着出去游牧。”少校凝视着漆黑的窗外。
“更巧的是他们从定居点与其他人家分别,在游牧的路上居然遇到了忽巴尔旗的赈灾队,还跟着领了一份救灾物资,”少校缓缓从怀里掏出一张黄的纸,上面字迹已经开始变得模模糊糊,隐约还能看清“救灾物资放登记……”字样,旁边还印着一排排鲜红的指印,“这个人身上没有任何身份证件,而且身体很虚弱,说话都很苦难,当时工作人员就吩咐这家牧民,暂时照顾他的身体,等他好点之后就送到相关政府部门去登记核查,”少校的神色忽然变得有些激动,忽然转头愤怒的看着蔡老板,“可是这几个工作人员与这家人分别之后,草原上就再也没有人看到过他们,直到一年多以后,另一户牧民在草原上偶尔现一座被烧毁的蒙古包的残烬,现了这一家六口的尸体……经过当地公安处的鉴定,他们居然死于一种当时非常先进的毒素之下……”
铁笑天静静的聆听着少校的叙述,紧紧的捏住了拳头。
少校回复了冷静,“因为当时国内形势比较混乱,后来这个杀人犯侥幸逃脱了追捕,辗转来到了山东,在一家老扒鸡店里当起了学徒,学了一手做扒鸡的手艺……”
蔡老板咬了咬牙齿,接着说了下去,“学成之后这个人就来到了都,经过一番奋斗,终于在这里立足,还开了一家小小的店子,当起了老板。”
少校摇了摇头,“你漏了一件事,这个杀人犯在山东当学徒的时候还曾经与一个寡妇相好,居然还生了一个女儿……可惜的是这个人在学成之后的某一天忽然离开,再也没有音信。”
蔡老板脸色变得苍白无比,惊恐的看着少校:“我的事与她们无关,而且她们……她们也算中国人,你们是不会株连的吧?!……”眼中露出乞求之色。
少校脸色冰冷,“那个寡妇在十二年前死于肺癌,她的女儿嘛……现在我们也掌握了她的行踪。”他眼中闪过一丝嘲弄,“相信你的上级也想不到你居然在这里有个女儿……根据你们的纪律,这可是不能原谅的错误,想必他们知道了也不会容这母女俩活下去……”
蔡老板脸上的冷汗大颗大颗的冒出来,顺着额头淌了下来,嘶声叫道:“你……你们到底想怎么样?你们怎么样都可以,可你们绝不能动她一根汗毛……”
少校不屑的看了他一眼,依旧是那么的冰冷无情,“我还知道你秘密的存了一笔钱,想必是想弥补当年对她们的亏欠,如果你告诉我们想知道的东西,我可以代你完成这个愿望,让她永远安静的活下去。”
蔡老板的牙齿咬得“咯咯”做响,脸色阴晴不定,犹豫不绝,滴滴汗水顺着鼻尖滴落在椅子上。
少校慢慢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照片上一个女孩子穿着一身星级酒店服务员的工作服,在一个富丽堂皇的大厅里倚着大理石柱子灿烂微笑,青春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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