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打穿了你的身体,这很好,至少我们不用担心弹头留在你身体里,可能造成的炎症,在短时间内。不需要外科手术,也能支撑下去了。而且从子弹打进你身体的角度来看,你的内脏也没有受伤,只是胸腔的肋骨被子弹撞断了一根
说到这里,风影楼托起了杨亮的头,让他半躺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轻轻抓起杨亮的左臂,曲成四十五度。斜放在胸前,手指贴着对侧锁骨。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杨亮就觉得,他左肋部位那股钻心的疼痛,似乎不那么明显了。
“你难道忘了,教官早就告诉过我们,如果肋骨断了,有时候会刺激肋间神经,产生局部疼痛?放心,这只是正常现象罢了!”望着杨亮而因短时间内失血过多,犹如纸片一样苍白的脸,风影楼用肯定的语气道:“你没有受到致命伤,肯定能活下去。而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要相信自己的兄弟,会拼尽一切力量救你。我们会帮你止血,会帮你包扎。会把你抬出火线,会把你送进医院,在你康复的那一天,我们会亲自去接你出院,如果我们心情好的话,甚至会一起凑份子,送你一大束金灿灿的菊花!”
听着风影楼的低语,杨亮不由瞪大了双眼,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朋友去看望受伤的病人,要送的花,应该是康乃馨吧?
仿佛看出了杨亮心中的疑惑,风影楼低下头,附在杨亮的耳边,低声道:“如果你下次再中上这么不痛不痒的一枪,就想着什么为国捐躯。什么舍生取义小心我们联手爆你的“菊花。!”
聆听着风影楼的叮嘱,看着风影楼那张经历了战火的洗礼,已经再没有半丝同龄人的稚气,犹如大理石雕像般坚硬,而线条分明的脸,听着他一边对自己开着“荤”玩笑。一边露出一个如此动的温柔微笑,感受着被朋友保护,被战友关怀的温暖,杨亮的眼睛中,猛然扬起了一股几可分金碎石的光芒。
“想想亲手把你送进学校,对你寄托了最大希望的老爹,想想当你伤愈归队,把军功章亲手送到他面前时,他老人家脸上随之流露的出的快乐欢笑。
想想
风影楼的低语仍然在杨亮的耳边回响,杨亮轻轻的点头。他们这些第五特殊部队的学员都知道,在中弹后,一定要努力去想能让自己开心。让自己内心深处充满快乐和渴望,绝不甘心就这么死去的事情,也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在中弹后,战胜对死亡本能的恐惧,让自己的呼吸尽可能的恢复平静,降低因为紧张而提升的血压,进一步减少伤口失血的速度。
风影楼一边在杨亮的耳边喃喃低语。一边迅速打开了一只战场急救包。准备为杨亮处理伤口。可就是在这个时候,他突然发现,杨亮的脸色已经憋得脸色发紫,看着他张开嘴用力吸气,但是任凭喉结上下涌动。却没有办法吐出肺叶里闷气的样子,他竟然已经没有办法正常呼吸了。
风影楼掰开杨亮的嘴,他的舌头并没有被咬得肿大,也没有血块堵塞呼吸道,他的气管没有被子弹打中,也没有受到撞伤,当风影楼尝试的伸出右手沾满鲜血的食指和大拇指,轻轻在杨亮的喉管上捏过时,他的指尖在杨亮的喉管里,按到了一块带着尖锐边缘的硬物。
杨亮在中弹时,整个人都趴在地上,也许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在中弹的瞬间,他下意识的张开嘴。竟然不小心把一块小石子咬进嘴里。不上不下,正好卡在了要命的喉咙里。为了不影响风影楼对自己的急救,杨亮竟然一直没有想办法把这个情况告诉风影楼,只是试图用手指,把喉咙里的石子挖出来。
想用手指从喉咙里挖出坚硬的异物,必须接受专业刮练,杨亮也的确拥有这方面的知识,但是身体中度失血,使他已经失去了平时的判断和感知力,他非但没有把自己喉咙里的石子挖出来,反而让石子在喉咙里陷得更深,椭圆状的石头,两端甚至卡到了他喉咙柔软的壁腔里。
面对这种情况,就连风影楼都再也没有把握,用手指直接帮杨亮挖出那枚石子。看着脸色已经涨成一片紫红的杨亮。咬住牙坚持着没有挣扎,努力控制住心脏,让它没有象脱缰的野马般拼命跳动,风影楼突然暴喝道:“谁身上有酒精?!”
群反塔利班联盟军人大眼瞪小眼,最后还是那名帮助风影楼。按住杨亮身上伤口的人回答道:“刚才我们的队医,被直升飞机直接打死了,连带他身上的急救箱,也被一起打碎了。”
“那酒呢,你们谁身上有酒。度数越高越好!”
“呃那个男人瞪着风影楼的脸,小心翼翼的回答道:我们阿富汗人都是伊斯兰信们的教义,禁止信徒啮含有酒精的饮料
那个男人的话还没有说完,风影楼就霍然低头,用情人之间发生最亲密接触时才会使用的湿吻,直接让自己的舌头,在杨亮的脖子上来回舔动。直到在杨亮的皮肤上舔出一个拳头大小的印痕后,风影楼猛的拔出了自己身上的格斗军刀,他再次伸出舌头,在那柄已经不知道沾了多少敌人鲜血的格斗军刀上反复舔纸。直到把刀锋上的血溃舔得干净净,露出锋利的刀身,他才终于收回了舌头。
“兄弟,事急马行田,到现在。也只能拼死一搏了!”
听着风影楼的低语,已经憋得两眼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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