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还是依言坐下了,他还是觉着不对,想了想,抬起双臂微微张开,让她进到自己怀里:“坐到这里来。”
四宝:“...”她不知道为啥脑补出了督主说快到碗里来的场景,眼皮子抽了抽才道:“督主,这不合规矩...”
陆缜牵唇斜看她一眼,这一眼很有些风情万种的意思:“现在知道不合规矩了,昨晚上是谁死命缠在我身上拽都拽不下来?现在竟跟我讲起规矩来。”他又叹了声:“你还是不太清醒的时候比较可爱。”
四宝一听这话就没辙了,为了堵住他的嘴,忙一屁股坐到他腿上,他含笑暧昧地咬了下她的耳垂:“你急什么?我还能跑了不成?”
四宝:“...”
他见她一脸憋闷,这才不说话了,揽住她的腰让她半靠在自己怀里,摘下她的冠帽拆散了头发帮她重新理着,四宝开始还觉着有点别扭,但他动作不急不缓,她转眼就像一直被撸毛撸舒服的猫一样,眼皮子沉沉欲坠。
陆缜唇角不觉扬了扬,随意问道:“四宝不是你的真名吧,你真名叫什么?”
现在她的小马甲都被扒下来了,沈家的事儿肯定也瞒不住,四宝老老实实地道:“沈折芳。”
陆缜手势轻柔地揉.搓着她的长发:“不及四宝顺耳。”总觉着沈折芳是别人,只有四宝才是他的。
四宝是她上辈子的小名,她听完喜滋滋地道:“我也这么觉着。”
陆缜不知怎么对她当年的事儿突然起了兴致,又问道:“你当初是被爹娘逼迫进宫的吗?”
四宝叹了口气,心情有些沉郁:“不是,是我自愿的,当时年纪小什么也不知道,爹娘要跪在我身前哭求,说弟弟可能会死,说我以后再也见不着弟弟了,我当时慌了手脚,二话没说就应下来了。”
要是她当时可能未必会答应,但既然这是原身曾经的决定,她也不能多说什么,唯一能做的只是替她好好地生活,盼着有熬出头的那一天,所以她恨的从来不是被顶替弟弟送进宫这件事,而是...
她情绪有些低落:“我也是后来才想转过来,我爹敢拿我顶替弟弟进宫,他就没想着我能活下去。”
被至亲之人背叛残害,就算她不是原身,但占了这个身子,也难免感同身受。
陆缜重新帮她把头发挽好,眼底几分阴戾,顿了下才道:“你若是同意,我可以让沈华采也...”
四宝忙摆了摆手:“还是别了,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我弟弟,别到时候兜转了这么多年,我们姐弟俩都没落下囫囵个儿,那我这么多年才真是白熬了。”沈华采是个好孩子,再说原身当年肯顶替弟弟进宫,足以看出她对这个弟弟多么爱护了,她并不想违了原身的遗愿。
陆缜也不知道该作何心思,既心疼她平白熬了这么多年,又想到要不是她被顶替进宫,他肯定也不会见到她,而她现在说不定早已经许了人家,在夫家相夫教子,跟别人恩爱和鸣,这场景想想心里就闷得慌——所以说爱脑补是病,得治。
四宝不知道他正在自己跟自己较劲,见他不动了,回首看了他一眼:“督主?”
陆缜回过神来,选出一根白玉簪棒帮她把头发挽住:“就算沈夙塞了钱,也不能只手遮天,你是怎么混进来的?”
当年的事儿对四宝来说,光是想想都觉着又累又怕,只低头含糊道:“趁人不注意就混进来了呗。”
陆缜见她一脸抗拒,也不再多问,她本来要起身的,被他硬是搂住腰笑道:“昨晚上...除了吃了药之外,你还有什么旁的感觉吗?”
四宝脸腾的烧起来,装傻道:“什么什么感觉?”
陆缜把她的脸扳过来对着自己的,眼里不自觉带了几分暧昧不清的希冀,这回问的也更加露.骨:“你觉着...我如何?”
四宝简直要吐血,她真的不想讨论督主的床技啊!她昨晚上差不多完全丧失神智了,哪有功夫感受督主的...技术是好是坏!不过虽然活儿好不好不知道,但器大倒是真的...= =
(╯‵□′)╯︵┻━┻麻蛋的,她究竟是在想些啥!
陆缜眼睁睁地看着她的脸色越来越红,吭哧吭哧半天才憋出一句:“昨晚上我昏过去了,什么都不知道。”
他含住她耳垂暧昧地唔了声:“下回让你好生感觉。”
四宝:“...”
她一直知道督主骚话多,没想到督主骚话这么多,她实在是背不住了,表情诡异地看他一眼转身走了。
四宝中午歇了一觉,下午起来又把这事儿重新理了理,不管结果是啥,也不管督主是不是半推半就,她昨天怎么说都是把督主给强上了,两人性转一下的话她可是要蹲局子的!这么一想感觉自己好渣,四宝的良心又痛了起来,于是工作的越发卖力,堪称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陆缜躺下四宝就在一边给他打扇,他渴了四宝就把茶给他送到嘴边,热了四宝就端来冰块来在屋里镇着,一个人把他身边的活儿差不多全包了。
他眼看着四宝端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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