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心里也几欲吐血,撇开太监的身份不谈,陆缜的风采相貌谈吐气度也算是魏朝一等一的fēng_liú人物了,所以到底看上这个土妞什么了?!难道就喜欢她这个土劲儿?!
众人基本被搅和的丧失了说话的热情,就连试探的最起劲儿的陈夫人也老老实实地闭了嘴,接下来的一路都异常安静沉默,四宝瞅准机会做了个头晕的动作:“哎呦,俺不知怎么的头好晕,估计是被太阳晒着了,几位夫人慢慢逛,俺找个地方歇歇。”
土也就忍了,还特么可劲作!合着那太阳就晒你一个人了啊,晒一下就头晕,你是纸糊的人不成!众夫人心里几百头草泥马呼啸而来又狂奔而去。
四宝见她们一脸便秘样忍的也很辛苦,等到了一处专供客人休憩的静室,把负责待客的道姑打发走,这才闷头捶桌狂笑起来,同时暗自庆幸自己没有穿越到宅斗世界,不然估计烦也能被活活烦死了。
她虽然成功避开了那些夫人的叨逼叨,但是一个人笑了会儿也觉着无聊,抽出□□家典籍来又看不懂,再加上屋里点了香,实在是沉闷得紧了,反正左右无人,她便把面纱摘下来透气。
她又翻到一本讲述道家法术的书,一边按照书上讲的做了个□□的动作,一边嘴里吼吼哈嘿,正在耍宝的时候,突然静室的门儿被人推开了,她忙拽起面纱挡住脸,就看见一个杏眼菱唇的中年美妇,样貌看上去有些熟悉,她只用了一瞬的功夫反应,就想起这妇人是谁了,脸色不禁变了变,不过又竭力镇定下来,露出恰到好处的疑惑看着她。
她虽然挡脸当的及时,但那妇人还是有一瞬看清了她的长相,杏眼不由得瞪圆了,又不可思议,最终面露疑惑;“你...”
四宝重新把面纱戴好,仍旧操着外地口音道:“额是来进香的客人,夫人有什么事?”
她在心里暗叫一声倒霉,方才见那中年人的马车不见了,以为他们已经回去了,没想到还是撞上这家人了!她担心的不是被人认出来,想想b站微博那些女装大佬,卸了妆哪个认识?更何况她今儿还化了浓妆,但被这家人瞧见就有些棘手了。
妇人神情有些恍惚,半是犹豫半是迟疑地看了她一眼,半晌才回过神来:“恩,哦哦,是我不小心走错地方了,对不住。”她似乎是顿了下,又道:“敢问姑娘是...”
四宝没说话,只是略带警惕地看了她一眼,这眼神倒是挺符合突然见到陌生人的情形,妇人眼里的惊愕稍去,四宝直接道:“夫人还有事吗?”
妇人听出这不大委婉的逐客令,怔了怔才道了声叨扰了,垂眸告辞离去了。
四宝见她走了就开始坐立不安,也没心思耍宝了,恨不得赶紧离开,幸好陆缜那边也游赏完了,让人叫她过去,她一见陆缜就脱口道:“督主,咱们这就走吗?”
陆缜放下手里的茶盏,侧眼问道:“你来之前不是嚷嚷着要吃这里的三清托荤宴吗?还没吃怎么就要走了?”
四宝现在哪里还有心情吃饭,但她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我中暑了,难受。”
旁边陪着的观主忙道:“内室有刚冰好的去火凉茶,治暑热最好不过,我命人拿来给姑娘尝尝?”
四宝:“...”你这么贴心让我说你什么好?!
陆缜也看了眼日头:“正是太阳最大的时候,你既中暑了,更不能此时赶路,小憩片刻下午再动身。”
四宝郁闷道:“...是。”
观主笑了笑,比了个请的手势:“请两位移步去食间用膳。”
妇人回去之后还有些心神恍惚,她相公求签回来,来到她身边问道:“夫人怎么了?“
妇人不住地用绢子揩着脸,犹豫片刻才道:“我方才...好像看见囡囡了,相貌有些相似,不过气度口音都不同。”
她相公先是惊愕,旋即镇定下来,扶着自家夫人起身道:“许是看错了吧,你不是要替华采求问姻缘吗?正好申通大师有空,我陪你去问问。”
这二人正是沈华采的父母——沈夙和谢氏。谢氏心神不宁地点了点头,跟沈夙并肩往外走,正好瞧见陆缜一行人出了大殿去用膳,沈夙微微一怔道:“陆都督竟然还在?”
谢氏没听见他在说什么,只怔怔地盯着跟在陆缜身边的窈窕身影,捂着嘴低声道:“我方才见到的就是她。”
沈夙追问道:“你说的你方才见到那个跟囡囡相似的姑娘?”
谢氏点了点头,沈夙轻轻拧眉,面露思忖,过了会儿才道:“咱们不求签了,先回去吧,我有些事要和陈同知商量。”
当年之事谋反之事,沈家虽然已经勉强脱身,但也赔了个闺女和万贯家财进去,而且以后再不得入官场,不过沈夙也是个能人,这些年一直辗转给一些地方官员做门客,前年才被陈同知赏识做了他的幕僚,这些年虽然不曾为官,但混的也颇为得意。
沈夙坐上马车去了陈府,陈同知见到他点头道:“敬平来了?”他顿了下又问道:“我让你去太清观先会会陆缜那奸佞,你可曾见过他?”
沈夙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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