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倚绿为了逃避枕琴的虐待想要给皇上为妃,在办成这事儿之前,她就托我买了一把檀香小扇和一对儿珍珠耳坠。”
陆缜漫应了声:“不光如此,她也梳成了坠马髻。”
四宝懵逼了会儿才得出结论,虽然不知道倚绿是哪里知道的,但她肯定知道这么打扮能引起皇上的注意,但是为什么这么打扮能引起皇上注意呢?原因肯定就在这位颜侧妃身上了。所以...她是皇上的旧情人?
她这边正在琢磨,陆缜已经直接给了答案:“皇上多年之前见过颜侧妃几面,当时便生了情愫,只是他当时年纪不轻,而且正妃侧妃的位置都被人占着,颜侧妃后来被许给了代王,随代王去藩地就任,两人多年未见,前几个月代王去世,她守寡不足一月,皇上便趁机把她又接回京里。”
反正是元德帝的fēng_liú韵事,他说起来无压力得很。
四宝哎呦了声:“宫廷侯爵版的祝英台啊,有情人分隔两地,想必这些年颜侧妃一定过的苦的很了?”元德帝就算了吧,她还没见过左一个右一个收美人的梁山伯。
陆缜反倒古怪地看了她一眼:“你觉着她的样子像是过的不好吗?”
四宝一想确实也不大像,他啜了口茶淡然道:“她虽是代王侧妃,可这些年一直宠爱不衰,虽然没有子嗣,但代王依旧骄纵,她的排场架势比代王正妃还大,后来代王去世情势这才掉了个个儿,幸好皇上对她也一直旧情不忘,趁着代王妃对她痛下杀手之前,不顾宗法礼数硬把她接进了京里。”
代王的藩地远在千里之外,皇上是怎么知道代王一死她就被正妃虐待的事儿呢?这事想想就值得玩味啊。四宝空自脑补了一会儿,又忍不住问道:“皇上为啥不把人直接接进宫里?反正他后宫佳丽三千,多这一个也不多。放到你这里是什么用意,难道把你这儿当了藏娇的金屋?”
陆缜斜睨她一眼才道:“她到底是皇上兄弟的遗孀,直接接进宫中大臣不得闹翻了天?先暂时住在我这儿借我遮掩,到时候再安排一个合理的法子让她进宫,不过具体如何就与我无关了。”
在元德帝心里他是个太监,而且是个喜欢龙阳口味诡异的太监,他只用担心他会不会对自己有啥非分之想,而不用担心他对自己的女人有什么想法。
说来元德帝才即位那几年还有些励精图治的架势,如今随着年纪渐长,身体大不如前的同时,人也有些懒散昏庸了,竟为了一个女人拿国家大事跟他做交易,不过这样也好,元德帝越懒政,就得越依仗他。
四宝想到颜侧妃的打扮,忍不住啧了声:“十多年前还是少女的时候喜欢用的配饰发髻,现在还能喜欢?”看来这位颜侧妃也不是省油的灯啊。
陆缜瞧她这有点讥诮的样子居然也十分可爱,伸手在她脸颊边捏了捏:“你最近倒是机灵了不少。”他嘲讽地笑了笑:“皇上喜欢罢了。”
四宝其实更好奇为何他和颜侧妃似乎相识的一般,而且看两人总觉着哪里有点不对,但仔细说她也说不上来,她张口想问,见陆缜低头看起了折子,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的意思,她也只得把话咽了回去。
演戏演全套,洪秀这个‘新宠’自然也跟着住进了陆缜的宅子,由于有他这个大电灯泡在隔壁,两人晚上过的十分和谐,和谐到洪秀第二天都忍不住问四宝:“你和督主昨晚上没干那事儿啊?”
他还十分贴心地建议道:“要不你俩想...咳咳咳的时候跟我说一声,我先出去避一避,等你们完了我再回来,不要为了我耽搁你和督主的好事吗。”
四宝:“...”她塞了一个馒头到他嘴里:“你吃你的饭吧,操的心还不少。”
洪秀吧唧吧唧把一个馒头吃完,又用涂了蔻丹的指甲挠了挠桌面,鬼鬼祟祟地道:“哎,督主一般喜欢用什么器具啊?时间长不长?你觉着舒坦吗?”
四宝终于在洪秀的追问下落荒而逃。
陆缜早上要去和元德帝汇报情况,不好带上她,见她一脸生无可恋地跑出来,挑眉笑问他:“这么急着送我出门?”
两人边说边走到后院,四宝帮他理了理腰间的玉佩:“您今天是在东厂住还是回来住啊?”
陆缜在她额上轻弹了一下,轻笑:“说你黏人还真是黏,这就开始想我了?”
四宝鼓了鼓脸颊,陆缜笑了笑:“你在哪里,我就住哪里。”
四宝脸上微微发红,不过却头次没有躲避,鼓足勇气迎上他温柔的目光,不需多言,也没有任何暧昧动作,此刻便已十分美好了。
颜侧妃恰从一边款款走来,正好瞧见两人对视这一幕,不觉怔了怔,想到些隐约的传闻,她是经过人事的女人,自然知道男人对一个人用了心之后是何等模样,但只凭一个眼神也难以断定...她美目从四宝脸上匆匆掠过,心里泛起些波澜。
送走陆缜,四宝正要往回走,就看见颜侧妃迎面行来,她正要侧身避开,颜侧妃忽对她笑了笑:“我对整个提督府也不大熟悉,大人可否陪我四下转转?”
宫里的公公其实很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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