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又瞧了致儿一眼,“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拉贤妃下去杖责五十!”
涵依并没有阻止,任凭人将致儿拉下去。
雨淑刚想让太后三思,从慈宁传来霖琳病假的消息,太后甚是担心,“淑妃不必多说了,哀家还有正事要做!”
太后被婢搀去了景仁。涵依得意一笑:“淑妃娘娘,太后都走了,可以平身了。本这就搬去承乾,明日辰时,淑妃可要记得来向本请安呀。”
涵依贴近雨淑的耳朵:“跟我斗,不会有好下场!”涵依甩袖走向淑仪殿。“香帘,舍青,马上收拾一下,即刻搬进承乾!”
舍青疑惑道:“娘娘,为什么要搬去承乾?”
香帘立马放下手上的活,惊讶地问:“娘娘,皇上封您做贵妃了?”
涵依摇摇头:“是太后封的。”
舍青开心地忘了规矩,“太好了,娘娘,咱们终于可以不受淑妃的气了。”
“嘘。”涵依捂住舍青的嘴:“当心祸从口出。”
很快地,涵依搬进了承乾,太后派人送来了金印。
次日辰时,涵依去向太后请安回来,致儿便来请安。
“臣妾给贵妃娘娘请安。”
“平身吧,赐坐。”
致儿见涵依留她,便开始担心涵依会为难她。致儿稍稍掩饰住慌张的神情,仔细扫视椅子上是否有针物之类的,见没有,才敢安心坐下。
涵依见致儿十分镇定,便开始摆弄小指上的指套,“贤妃可觉不适?”
致儿一听“不适”二字,立马处于恐慌状态,深怕椅子上有毒,便自我安慰,不会的不会的,同是正妃她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杀我。
涵依见致儿迟迟不回话,便又问:“贤妃听不到本的问话吗?”
致儿料想涵依大概是想让她拍马屁,于是说:“回娘娘的话,承乾的木椅十分舒适,虽没有软垫,但作者十分安逸。”
“没有软垫也舒适?”
“是。娘娘宽容大量,不仅不与臣妾计较,还赐坐,臣妾真是万分感动。”
涵依不屑地哼笑一声,“你昨日才被杖责五十,今日却坐得木椅,这不是太奇怪了?”
致儿听罢此话,立马起身跪下,原来她在打这个主意!
“如果本没猜错,贤妃那顿板子到现在还欠着吧!来人,拖下去杖责五十!”
致儿立马求饶:“娘娘饶命。臣妾再也不与娘娘做对了,今后一定忠心于娘娘,做娘娘的好奴才。”
“奴才?正妃何时又成了奴才?难道贤妃连规都不懂了吗?拖下去按规处置!”
致儿被拖到正殿门口打,雨淑刚到承乾,见这一幕,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
旌儿担心地说:“娘娘,咱们还是称病吧。”
雨淑正想离去,只见殿外的太监大喊:“淑妃娘娘到。”
雨淑止步,不得已走进了正殿。
“臣妾给贵妃娘娘请安。”
涵依闭目倚在椅臂上,当作没听见雨淑的话。
一个时辰过去,涵依才缓缓睁开眼睛,“平身吧。”
雨淑跪得太久,两个婢一起才把她搀起来。“谢娘娘。”雨淑正准备离开,又被涵依叫住,“来人,赐坐。”雨淑又将步伐退回,做到椅子上。雨淑将颤抖的双手隐藏在衣袖中,等涵依发话。
涵依问:“膝盖跪疼了?”
雨淑嘴硬着说:“不疼,是臣妾该跪的。”
涵依倚靠在椅背上,安逸地说:“放心吧,本没有想要为难你的意思。”涵依见雨淑如此害怕,也就放她回去了。
雨淑走出承乾,立马恢复了威严,心想:“再怎么说本也是正妃,恐头惧尾的,威严何在!”雨淑回到永寿,用力将桌上的茶杯摔破,整个正殿的人立马跪下。
整个永寿顿时陷入慌张局面。雨淑大斥,“柳涵依算个什么东西?凭五个字当上贵妃,还要本给她行礼,她以为她是谁啊?她不过就是一只活着的鬼罢了!让本跪了整整一个时辰?她配吗?纳兰涵诗!给本等着!等本当上皇贵妃,当上皇后,本第一个杀了你!不!让你生不如死!”
旌儿斗胆上前,“娘娘息怒。”
“贱人!”雨淑用力扇了旌儿一巴掌。
在合中,琼裳失魂落魄地走出合,不知不觉间竟来到京城门的高台上。
琼裳恢复了意志,一阵狂沙吹过,涵依背对着琼裳站在高台的栏墙前,望着远处。
“这里不是京城吗?涵依!涵依怎么在这儿?”琼裳小心翼翼地走向涵依,一阵恐惧感笼罩住全身,琼裳不禁打了一阵寒战。琼裳走向涵依,却永远靠不近她,好诡异的地方!
不一会儿,琼裳便听见涵依的抽泣声和说话声:“天颜离开了,彻底离开了。八年前他离开我,我可以去找他,可现在,我是娘娘,我没有办法去找他,他爱的是琼裳,他也不可能来找我……”
说着,涵依离琼裳越来越远,一阵狂沙吹过,琼裳来到清中。难以置信,琼裳的眼前还有一个琼裳,另一个琼裳穿着妃子的衣服,正在求一个穿着龙袍的人临幸她。
那个皇帝见琼裳苦苦哀求,似乎有一些同情,但并不表露,而是大斥琼裳,“如何会有你这么不知廉耻的女人?朕爱的人永远是柳涵依!”
皇帝转过身,琼裳大吃一惊,皇帝高挑的身材魅惑诱人,一身英气,眉宇之间还透着一丝贵族之气,皇帝那冷冷的气质,很像一个人——天颜!
琼裳正想上前询问发生什么事了,突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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