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铭祁吧。慕容铭祁。铭通‘名’,希望小皇子以后也能风生水起,名声大噪。祁通‘祈’,算是一种祈福,希望小皇子以后都平平安安的,另外小皇子本来就是个奇迹,这祁字很恰当啊。”
慕容流怅沉思了一会儿,很爽快的开口:“好,就叫慕容铭祁。”
一屋子的融洽气氛让大家都沉浸这个新生命诞生的喜悦里,连柳溪都忘乎所以的逗着小家伙:“铭祁、铭祁,以后你就叫铭祁好不好啊?嗯哼?”
小家伙也不知道为什么,到了柳溪的怀里就变得特别听话,不但不哭不闹,还笑嘻嘻的,这小家伙这么小难道就听懂了他们说些什么不成?
箫凤叫来自己的贴身侍卫,一边豪迈的笑着,一边从容的吩咐着,但仍然没能遮住自己语气里的强烈的喜悦和浓厚的暖意。
“快传消息去齐箫,禀告皇上,立刻张贴皇榜,为箫王妃喜得贵子举国同庆。小皇子名铭祁,是柳溪殿主亲自赐名。可喜可贵,理应大肆庆祝!”
“是。”那个侍卫紧了紧腰间的佩刀,又抱拳行礼:“属下遵命,立刻快马加鞭会齐箫报喜。”
话音刚落便一个闪身消失不见了,看来箫凤身边也不乏人才嘛!呵呵)o~
箫凤的人刚消失,慕容流怅的人就进来了,不过是个女子,而且这个女子还不是一般人呢。柳溪真怕是自己看晃了眼,因为这个人不是别人,真是当日替自己嫁给慕容流怅的白雪。那个刁钻刻薄,心有城府,而且武功绝对算得上是上乘的女人。
虽然半年过未见,但是柳溪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她比以前瘦多了,看慕容流怅的眼神也不见往日的爱慕和贪婪,只有浓浓的敬意和深深的畏惧,别的柳溪便再也看不出些什么别的情绪了。
柳溪也不敢多看,因为这个女人此刻也注意到了自己,但是她看自己的眼神除了起初那一瞬间的疑惑,便又变得波澜不惊,平淡无奇,仿佛看到柳溪是件很寻常的事一样,这倒是让柳溪有些诧异,这个白雪的情商好像没有这么高吧?柳溪还以为她又要一惊一乍一番呢,看来是自己多想了。
看来自己离开的日子里,慕容流怅身边想必一定发生了不少事吧!!!
“事情都办好了吗?”慕容流怅的声音出奇的冷漠。
而白雪的声音也没有以前那种魅惑和娇嫃,只是冷淡而平静,像是在做年终总结一样,这倒是让柳溪有些诧异。
“回主子,事情已经办妥了。小皇子的喜讯已经快马加鞭传回府国,举国同庆。”
“好。”慕容流怅点点头,语气继续淡然:“那府国的冰窖建造的如何?”
“回主子,冰窖已经造好了,等夜皇后的尸体运回府国,便可以正式启动封存仪式了。只是这消息,暂时没有传回府国,白事红事一起公布可能不太好。”
“也罢,等四国大会结束了,再把怜儿的尸体运回去吧。”慕容流怅的声音里闪过一丝悲戚,不过这丝悲戚在箫筱面前被掩饰的极好。
白雪只是眼角稍稍瞥了眼柳溪,没有过多的表情,便退下了。至于柳溪,自然要和箫凤联手演一场大戏啦,不然非露馅不可。
“什么?”柳溪故作惊讶的轻叫了一声,一边把小皇子放回自己母亲的被窝里,一边继续问道:“夜皇后的尸体?慕容国主可否告知本殿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箫凤也在一旁附和:“是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怜儿怎么会...........怎么会........”
箫凤因为以前在府国和柳溪算得上是朋友,也玩过暧昧,所以如今自然要表现的痛心疾首才行。箫凤往后退了几步,正好跌坐在椅子上,一脸的彷徨,这演技,柳溪也只能叹为观止了。
丫丫的,这表演也太油腻了吧。
慕容流怅背过身去,望着窗外,极力掩饰自己悲伤的表情和哽咽的声音。
“半年前,怜儿被人掳走便再无消息,就在半个月前,我收到消息说怜儿在桃源村,便立刻快马加鞭赶去。只是不料........”慕容流怅说到这儿还是忍不住顿了一下:“不料怜儿已经走了。”
“怎么....怎么会这样?”柳溪故意表现出同情的语气:“一直听说夜皇后是府国难得一见的美人,才华过人,本想有机会见上一面,如今却不料........”
一屋子人很快陷入悲痛之中,碧儿憋着笑,莫伊却是满脸的悲伤,而且一丢丢也不像是真的演出来的。至于柳溪和箫凤油腻的演技,也只能让人唏嘘一番了。
“柳殿主。”慕容流怅突然开口叫了声柳溪。
“啊!”柳溪吓了一跳,赶紧应和:“什么事?”
“可否和我去见一见怜儿。”
“啊?”柳溪有些不着头脑。
“柳殿主不必多虑,只因为你和怜儿长的实在太像,我也想为那天的鲁莽向你道歉,我实在不知人有相似,竟也能像到这种地步,不如和我去看眼怜儿,我想怜儿也会很乐意看见你的。”
柳溪想了想,却不透慕容流怅究竟想干什么,只好先答应了再说:“好,本殿也好奇这夜皇后究竟和我长得有多像呢?”
“我和怜儿毕竟相识一场,慕容国主让我也跟去瞧瞧吧。”
慕容流怅似有犹豫,但又看了看床榻上渐渐熟睡的箫筱,终是柔声开口道:“随我来吧。”
柳溪没有让碧儿和莫伊跟着,只是和箫凤一起并肩朝着一个见不到阳光的花园走去。
(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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