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那立刻可以显示在他的脑中。
他们花了两天来熟练地掌握技术,接受来自比恩的命令,并且发布自己的命令,口述代替了实际控制。开始总是出错误,头转向了错误的方向,指示,提问还有命令都传达到了错误的地方。但是很快他们就让它变成本能了。
比恩然后坚持其他人轮流担当指挥者的职位。“我需要练习象他们一样接受命令,”他说。“而且要学习如何改变我的头的位置向上和向旁边说话。”教官表示同意,隔了一天,比恩就已经和其他人一样优秀地掌握了这项技术。
让其他人坐上指挥席也达到了另一个很好的效果。即使没有人做得很糟糕让自己困窘,但是很明显比恩比其他人任何人都更敏锐也更快,随着形式的发展越来越不利,他有更好的能力把握住他从每个人说的话中听到的东西,并记住它们,在适当的时候进行使用。
“你简直不是‘人’,”佩查说,“没有‘人‘能够做到你做的事情!”
“有那样的人,”比恩柔和地说,“而且我知道有人能够比我做得更好。”
“谁?”她询问道。
“安德。”
有一会他们全陷入了沉默。
“啊,很好,他就在这里,”瓦得说。
“‘你’是怎么知道的?”比恩说,“我们全都知道,他在这里很久了。”
“那太蠢了,”丁说,“为什么他们不让他和我们一起练习呢?为什么他们把这当秘密隐瞒起来呢?”
“因为他们喜欢秘密,”比恩说,“而且也许是因为他们在给他进行不同的训练。
而且也许是象圣尼可拉斯一样。他们会把他带给我们,就象是一个礼物。”
“而且也许你领导就足够了,”迪帕说。
比恩只是笑了一下。当然会是安德。这个小组就是为了安德准备的。安德是那个寄托了他们所有希望的人。他们让比恩坐到指挥席的原因就是比恩是一个替代品。如果安德在战争中得了阑尾炎的话,他们就要比恩来接替进行控制。比恩是开头进行指挥的人。但到了要决定那只船要牺牲,哪些人要死亡,到了那个时候,那将安德在选择,而且对于安德来说,那只是一场游戏。没有死亡、没有痛苦、没有恐惧、没有罪孽。只是……游戏。
很清楚那会是安德。那么越快越好。
隔了一天,他们的管理者告诉他们安德·维京将要在下午开始成为他们的指挥官。
当他们没有表现出惊讶的时候,他问他们为什么。“因为比恩已经告诉我们了。”
“他们希望我找出你是怎么得到那些内部信息的,比恩。”格拉夫看着坐在桌子对面表情痛苦的小孩子,他坐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我没有任何内部信息,”比恩说。
“你知道安德将成为指挥官。”
“我‘猜’的,”比恩说,“那并不难。看看我们都是什么人。安德的最亲近的朋友。安德的小队长。他是所有关系的结合点。很多孩子你可以带到这里的,他们和我们一样好。但是我们这些人都是那些只要安德说要,就会不穿太空服跟他一直走到太空中的人。”
“很好的演说,但是你有不争气的历史。”
“很正确。‘什么’时候我做了这些不争气的事情?我们什么时候单独行动了?我们的小型电脑都是哑巴的终端机,而且我们从来不去看其他任何人的登录帐号,好象我不能再得到另外的身份了。我不过每天做那些我们被整天要求做的事情。你们这些家伙坚持认为我们这些孩子都是愚蠢的,即使你们就是因为我们确实、确实很聪明才选择我们。现在,你坐在那里,怀疑我肯定‘偷窃’了任何一个白痴都能猜到的信息。”
“不是‘任何’白痴都能猜到。”
“那不过是比喻。”
“比恩,”格拉夫说,“我想你觉得我完全是在胡说八道了。”
“格拉夫上校,即使那是真的,那么哪些不是呢,又会怎么样呢?我发现安德要来。我是秘密地监测了你们的梦境了。还有‘什么’呢?他还会来,他要进行指挥,他有才能的,然后我们全部会毕业,然后我作为一个支持者,会在什么地方的一艘舰艇上,用我的孩子的声音向成人发号施令,直到他们对我的声音感到厌烦把我扔到太空里。”
“我不关心你知道关于安德的情况那个事实。我不关心那个猜测。”
“我知道你不关心那些东西。”
“我需要知道你还明白了什么事情。”
“上校,”比恩说,声音非常疲惫,“您没有想到你提问的事实,您问我还推测出了什么东西这件事情,不正好极大地增加了我‘将要’推测出它的机会么?”
格拉夫的笑容更灿烂了。“那正好是我告诉那位……军官的话,他们指派我来和你谈话并问你这些问题。我告诉他们,仅仅通过面谈,我最后会告诉你的东西比你会告诉我们的东西更多,但是他说,‘这个男孩只有六岁,格拉夫上校。’”
“我想我已经七岁了。”
“他是从一个旧报告知道的,而且没有计算。”
“仅仅告诉我,哪些秘密你们确定我不知道,然后我告诉你我已经知道的事情。”
“太适用了。”
“格拉夫上校,我做得好么?”
“荒谬的问题。你当然做得很好。”
“如果我确实知道一些你不希望我们小孩子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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