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从通气口看到教官宿舍的层上。”
“当你停下来的时候不会伤到你么?”
“象一条母狗,”比恩说,“没有痛苦就没有收获,不是么?我取下死线,把它绕在金属的突起上,那会一直到我回来。当我要回来的时候,我会拉三下绳子。然后你就把我拉回来。但是‘不要’用手。你向门外走,走出那里。当你到了我们进来的地方,就绕过横量,继续走到你碰到墙的位置。就在那里等我,直到我能自己荡上来,从这个框架上来。然后我解开我自己。你就可以回来,我们把死线留在这里准备下次使用。很简单,明白么?”
“知道了,”阿契里斯说。
不是往墙走过去,只是不停走就够了。让比恩飘在空中,那里他不能够到任何东西。时间很多,足够在黑暗的室内解开它。有火炉和风扇的噪音,没有人能够听到比恩的呼救。然后阿契里斯就有时间探测了。找到如何进入熔炉。把比恩拉回来。勒死他,把尸体扔到火里。把死线沉到管道里面。没有人会找到它的。很可能不会有人找到比恩,或者如果他们找到了,他的软组织也都被毁坏了。所有的扼杀征象都会消失。非常感性。可能有一点突变,但是大情况不会改变的。如果出现的时候,阿契里斯可以处理这些小问题的。
阿契里斯把死线的环从头上套下去,然后在胳膊下面拉紧,那时比恩正在另一头往线圈里面爬。
“好了,”阿契里斯说。
“确定它确实很紧了,那样当我下到底部的时候,就没有任何可以割到你的空间了。”
“是的,已经很紧了。”
但是比恩必须检查。他把一只手指插到了线的下面。“更紧一点,”比恩说。
阿契里斯又收紧了很多。
“很好,”比恩说,“就是这样。干吧。”
干吧?比恩是那个要做的人啊?
然后死线拉紧了,阿契里斯被举离了地。再经过几次猛拉,他吊在了漆黑的隧道的半空中。死线深深地勒入他的皮肤。
当比恩说“干吧”的时候,他是在对别人说。有人已经埋伏在这里等待了。这个叛变的小杂种。
然而阿契里斯什么都没有说。他抬头看他是不是能够够到他上面的杆子,但是他够不到。他也不能爬上死线,至少不能赤手空拳,不能在这条线被他自己的体重拉紧的时候。
他在线中蠕动,开始自己摆动。但是无论他向任何方向摇多远,他什么也触摸不到。没有墙,没有任何能够借力的地方。
该说话了。
“这是怎么回事,比恩?”
“为了颇克,”比恩说。
“她已经死了,比恩。”
“你吻了她。是你杀了她。你把她丢到了河里。”
阿契里斯感觉到血气上涌到了头上。没有人看到的。他正在猜测。但是那时……如果他没有看见,他怎么能够知道阿契里斯先吻了她呢?
“你错了,”阿契里斯说。
“无论我多么悲伤。但是是别人为这个罪行而死亡。”
“死亡?很严重的,比恩。你不是个杀手。”
“但这个直井里面干燥的热空气会为我作到的。你会在一天之内被烤干。你已经有一点口干了,不是么?而且接下去你将仅仅是被吊在这里,成为干尸。这里是进风系统,这里的空气要被吸去过滤和净化。即使你的尸体会发出一阵子臭气,也没有人会闻到的。没有人会看到你——你在有光线的门的正上方。总之没有人会进来这里。不,阿契里斯的失踪将会成为战斗学校的秘密。他们将会说有关你的鬼故事来吓唬新兵。”
“比恩,我没有做。”
“我看到你了,阿契里斯,你这个可怜的蠢货。我不关心你说什么,我看到你了。
我从没有想过我还有机会让你为你对她做的事情付出代价。颇克除了对你好什么也没有做。我告诉她去杀掉你的,但是她很仁慈。她让你成为街道之王。你就为了这个杀掉了她。”
“我没有杀她。”
“让我把情况展示给你看好了,阿契里斯,既然你很明显愚蠢到看不出目前的状况了。首先是,你忘记你身处何地。在地球,你习惯于比你周围的每个人都聪明得多。但是在这里,战斗学校,‘任何人’都和你一样聪明,而且我们中绝大多数都比你更聪明。你以为阿布没有看出你看他的眼神么?你以为他不知道在他笑话过你以后已经被你打上死亡的标记了么?你以为在我告诉他们关于你的事情的时候野兔战队的其他士兵怀疑我了么?他们已经看到你有些不对头了。成人可能会忽略掉,他们可能在你谄媚的时候被你买通,但是‘我们’不会。而且自从我们刚刚出现过一则一个孩子试图杀害另一个孩子的例子,没有人会够容忍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没有人打算等着你去袭击。因为这里就是——我们我们从不在这里的公正上搞欺诈。我们都是士兵。士兵们不会给其他人一个胜负参半的机会。士兵们在背后射击,随时说谎而且进行伏击,对敌人说谎并且集中比其他的杂种可能集中的更多的人。你这种谋杀只能在市民中起作用。你太自大、太愚蠢、精神太不正常了才意识不到那一点。”
阿契里斯知道比恩是对的。他的算盘已经错到家了。他已经忘记了当比恩说到为了颇克要杀掉他的时候,他没有表现出对阿契里斯的尊重。他也在试图杀掉阿契里斯。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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