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打开,他们就一前一后拉着手在柔软的地毯上跑,两个傻乎乎的大男生一样。
进了房,连灯都来不及打开,关泽脩就将他抵在门上亲住,手在滑溜溜的身上胡乱地摸。“床……床……”宁奕被吻软了,背贴着门往下划。
“上来,勾着我。”关泽脩的臂膀捞起宁奕下塌的腰,手掌在紧致的屁股上捏了捏,他本想让宁奕搂着他的脖子抱起他,可等了等,一条腿盘上他的腰,叠着耻骨的大腿肌肉微微颤,宁奕勾住了他,用一种关泽脩完全没有料想到的放浪,纯情地依偎向他。
亲密戏是助兴的,但宁奕这么做却是出于本能,他误会了,可依旧照着做,天知道这对于他来说需要多大的勇气,肺叶像两台风扇一样鼓,关泽脩被他热情的表白逼出一身鲁莽,大力地捞起他的另一条大腿,搂着掂了掂,把他完全抱了起来。
两人一同倒在床上,比外头的雨砸得还猛,床垫海浪一般摇。
关泽脩每吻他一下,宁奕就鹦鹉学舌地回一下,像个不甘心的小子,用情窦初开少女的眼神,热热与他磨着每一个吻。关泽脩挺着一把腰杆把他撞,宁奕被颠得两眼失焦,再也无法维持两条腿架着他的姿势。
“舒服吗?”关泽脩停下,胯上画圆似的蹭他,宁奕受不了他这样软绵绵地折磨,喘了两口,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东西在哪儿?”他用一种刻意的恶狠狠瞪他,落到关泽脩眼里饶是分外动人。
他笑着:“床头的柜子里,下面那层。”边把宁奕的两团饱满的屁股揉面一样玩,边拿牙齿去叼宁奕鲜艳艳的乳’头。
“啊……”混蛋……宁奕瘫到他身上,抻手,够开抽屉柜。
手在里头掏了一圈,没摸到套,倒是捞上些别的东西。像个小匣,坚硬的表面上镶有精美的镂刻,沙沙的,伴随链条的响声。
“宁奕……”可怜的乳‘头被放开。
匣子上有一小块凸起,宁奕摁下去,咔哒,居然打开了。
“宁奕?”关泽脩仿佛从情欲里挣脱,伸手去拽他。
链子在指尖上绕了两圈,哗啦被带起来,有什么东西弹到柔软的地毯上,滚进床底下。宁奕探出半个身子抓住匣子,链坠摆针似的在手上左右晃了晃,停了。窗外淅沥沥的雨也停了,一轮弯刀似的银月,寒冷地照亮打开的匣子,里头,是张过目难忘的美人面。
“宁奕!”关泽脩来不及抓稳他。
宁奕跌下床,胃一抽,没忍住,吐了一地。
第24章 (上)
手机在床头响过三四遍,宁奕埋头哼了声,眼皮努力抻开道缝,经了一夜的风雨,窗外是一片大好天光,一碧如洗。
他动了动,身上遭了劫一样酸,左边的乳’头蹭过柔软的床单,一丝丝的疼,脑袋里电光火石地闪过些画面,淫的,荒诞的,两个大男人饥了一辈子的光棍似的抱在一起啃,活要在对方身上擦出一把烈火一样不知疲倦。
他懵了,从脚跟到天灵,来回打了个战,那些吻,那双手好像还在身上一寸寸捋,一点点进犯。宁奕咒骂着阖上眼,他倒望这一切是场梦,那个扭着腰晃动屁股发情的人不该是他,由着关泽脩像摆弄女人一样玩弄他的身子……而他,竟然不知羞耻的硬了,张开大腿欠操似的去讨好他那根玩意,想他进来。怎么可能,那不是他!
铃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是浴室里哗哗的水声,有人在里头洗澡。宁奕彻底醒了,恍惚中,他突然忆起点别的事,一只手鬼使神差的从乱糟糟的被子里探到床头的柜子,从下层里掏出一盒崭新的套子。真像场梦,那条项链连同上面的匣子,都不见了。
水声滴滴答答停下,门从里被打开,裹在宁奕身上的被子像朵软云一样腾起来,又匆忙降下来把他罩进去,严丝合缝的团上。
地毯上有沙沙的脚步声往他这儿来,其实看不见,其实那么轻,但他的心慌慌地跳着。床的一侧落下一处凹陷,宁奕死了一样不敢动了,抽屉关上了吧?那盒套呢,他放回去了吧?他……他没看出来什么吧?
还是看出来了,手掌在床上拍了拍,关泽脩笑着:“醒了?闷着头睡,你不难受么?”最后一下,隔着被子摸在宁奕的大腿上,不过轻轻碰了碰,身体却像过电一样筛。
再也藏不住了,宁奕瞪着一双豹子似的眼睛,负气地掀开被子:“让开。”他狠狠拍在他手背上,声音很大,白皮肤上立刻就红了,“你这么坐着,我没法下床。”
关泽脩没听他的,不退反进:“头还疼不疼?”沐浴后的清香窜进鼻腔,说不清的暧昧,“身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手在僵硬的后颈上揉,按摩一样安抚,酥了骨头。
宁奕耐不住他这种缠绵地问话,好像他们真的干过了:“我好得很。”他倔着股劲推开他,光溜溜地下了地,背后是那把热热的目光,直到关上浴室的门,宁奕才脱虚一般靠在瓷砖上,“靠!”他闭上眼,一鼻子橙花和鸢尾的暖香,氤氲未散的浴室,男人的气味像张网一样网住他,现在,他从里到外,都是关泽脩的味道。
洗衣篓里一件白色的衬衣,上头酒臭味的污渍是美妙空气中唯一的不和谐,宁奕一拳反砸在湿滑的瓷砖上,原来不都是梦啊。
舒缓的钢琴伴奏,厚重的织物地毯,宁奕站在明亮简约的家居展示厅内,面对一排褐色精油瓶组成的香氛墙,仿佛还没从那间浴室走出来。
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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