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房二郎笑,脸色更红了,赶紧转头跟上了她爷爷。
那位老人家果真像是逛自家院子一样,逛了前面逛后面,越逛越是难过。当他看到后面似乎还开了一门的时候,好奇的问道:“那外面是扩建的吗,里面是用来做什么的?”
房二郎忍住心中的怪异,笑着道:“里面是我们家养的鸡和猪。”
不料,那位老人家听了这话之后,立马就炸了毛:“什么,你们家竟然用我好好的院子来喂猪!”
房二郎被老人家说的吓了一跳,努力消化着刚刚听到的话。
“真是世风日下啊,世风日下,暴殄天物啊,暴殄天物。没想到堂堂状元郎家竟然在我精致的院子里养猪。”老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丝毫不想听房二郎的解释。又骂了几句房二郎之后,老人一句话没说,大步离开了。
离开的时候,那陪在老人身边的小姑娘一个劲儿红着脸道歉。
在庄子上住了几天,回到京城之后,房二郎好奇的问道:“大哥,咱们家京郊的庄子前任主人是谁?”
房大郎看了自家弟弟一眼,道:“二郎为何好奇此事?这房子的主人比较传奇,官职升升降降的,最后不满朝中的一些人,主动辞去京官去南方当了一个县令。不过,近日,这位大人又回来了。巧了,他如今任翰林院侍读学士。”
房二郎恍然大悟,道:“前几日有个约莫五十多岁的老人去咱们家院子逛了一圈,非常生气的离开了。”
房大郎听了这件事,失笑的摇了摇头,他终于明白这位脾气甚为古怪却极得皇上宠信的老大人为何对他处处看不顺眼了。原来根源就在房子上。
“嗯,此时二郎不用费心了。你的缺应该马上就能下来了。就在咱们鲁东府,不过,离咱们家远了一些,要半日的马车才能到。地方也贫瘠了一些。不过,你好好干,做出来政绩,三年后就能挪一挪位置了。”
房二郎知道,鲁东府算是不大不小的肥缺,这样的地方,若不是有他大哥的话,他根本得不到的。因此,赶紧站起身来谢房大郎。
房二郎要来鲁东府当县令的事情也传回了房家村。房大郎是状元,在京城做官,因为离得远所以大家没有一个直观的认知。但是,房二郎却是要来他们鲁东府当县令了,这可是看得见摸得着的。因此,大家对房二河家的敬畏又加深了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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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份的时候,童锦元终于从江浙一带回来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房言觉得他似乎晒得黑了一些。笑起来的时候,牙齿都显得白了一些。
俗话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两个月不见,童锦元不知道这其中隔了多少个日日夜夜。
在房言上来童记的二楼的时候,童锦元悄悄的把窗户关上了。毕竟对面二楼还有人在吃饭,他的准岳父也在一楼看着,所以,他还是不要刺到别人的眼睛了。
房言一上来就疑惑的问道:“咦?窗户怎么关上了?”
童锦元却没有回答房言这个问题,而是伸手把她搂了过来。直到闻到来自于房言身上的,独特的味道,童锦元才舒服的喟叹了一声。。
在古代的这几年,房言早已经被同化了,对于童锦元的这种突如其来的举动,房言有些无措。她的心脏砰砰砰的跳个不停,她推了推眼前的人,结果童锦元却纹丝不动。
“言姐儿,我想你了,你有没有想我?”童锦元松开了房言,“嗯?想我了吗?”
房言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忍不住往后面退了几步,道:“说话就说话,靠这么近做什么?”
童锦元笑着看着房言害羞的模样,道:“靠这么近啊,当然是为了……”
话还没说完,就用实际行动来表示自己未说完的话是什么了。
又被亲了一下,房言似乎已经习惯了童锦元这种突然袭击了。她本以为眼前的人会浅尝辄止的,结果,这次却与以往任何时候都不一样,亲了好久都没放开。
听着耳边传来的来自于楼下买卖东西的声音,房言一方面担心掌柜的或者伙计随时会上来,一方面又有些害怕眼前过于奔放的童锦元。
不料,嘴上却是一痛。被咬了一下!
童锦元的话立时就在耳边响起来了:“言姐儿,你在想什么呢?”
房言木木的道:“我在想,今日为何没化丑妆,这样你可能就没兴趣亲我了。”
童锦元听了这话哈哈大笑起来,认真的说道:“不管你化不化丑妆,你都是你,我都会喜欢的。”
“真的?”房言不信的问道。
童锦元一脸认真的模样调侃道:“自然是认真的,你若是不信的话,可以现在就化一个丑妆,看我会不会亲你。”
房言知道自己被戏弄了,脸色红了红,反调戏回去道:“反正你要是化丑妆的化我是不会亲你的。”
没料到,这句话一出,童锦元的笑容又加深了,道:“难道我现在没化丑妆你就想亲我吗?”
说完,就一副你快亲我啊的模样。
房言抿了抿唇,握了握拳,鼓起勇气,心想着反正眼前这个男人很快就是她的丈夫了,她有什么不敢的。想到这里,抱着童锦元的脖子就狠狠的亲了一口。
亲完之后,在童锦元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蹭蹭的跑回对面的店铺了。
房二河看着女儿一脸娇羞的跑回来的模样,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心想,果然女儿大了就不能留了,留来留去留成愁啊。刚刚若是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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