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然后……”
公主睡着了,薄川暗自松了口气,他确实没有编写才能。他又算什么骑士,手无缚魔王之力,倒像是墙头草,两边操。
薄川刷了会儿朋友圈,一轮下来全是深夜美食,看得他口水直流。每个人的朋友圈都那么光鲜亮丽,薄川自己的也都是些美食与风景,很少负能量,就算是抱怨工作也说得风趣。
人们哪有没有朋友圈表现得那么快活,即便是安魔王也有他的苦痛吧。
薄川正多愁善感着,突然听见一声巨响,从房间出来,看见一具醉醺醺的尸体倒在玄关处。
扶不扶?
算了,十分钟后尸体会自动刷新的。
薄川心里这么想,身体却诚实地把安魔王搬到沙发上。
结果触发被动技能了……
他被魔王熊抱,锁定在沙发上……
地震了?薄川惊醒过来,一摸,是自己手机在震动,谁啊,大清早的。
喂?李秘书?你打错了吧。
你被安靳舟拉黑了?
“在他大便的时候给他轰炸电话?芽总你也太有才了吧哈哈哈哈……”薄川想了下画面就笑抽了,手机被怀里的人拿走,掐断了电话。
安靳舟头顶炸出的呆毛挠得薄川直想打喷嚏。
所以这个每天早上定时起来抹发蜡都是因为头发太软太蓬松了吗?
魔王这么萌真的没有关系吗?
走前,薄川看了眼欧澄的房间,他今早没有如往常那样为安靳舟送吻,大概累坏了,还在睡觉。安靳舟似乎没察觉出异样……
他怨恨安靳舟侵占了欧澄,可他做得又与他有什么区别,也许最开始他只是打算带阿澄上山数星星,但做了就是做了,他丝毫不觉得懊悔,更愿意一错再错。
李秘书神神秘秘地把薄川招进卫生间里,大概类似于o之间的小议会。
“昨天,做了吧。”李秘书问他。
薄川以为她知道了真相,但不可能,她不知道欧澄的存在。李芽芽却当薄川默认了,追问道,“你和安董,床笫之间谁才是o?”
“你猜。”薄川学习了安靳舟的惯用招数,但对李秘书却不管用,她急了就开始掉泪珠子,边抓来长长一卷厕纸边哭着说,“薄经理,这、这可是事关我未来媳妇啊!”
一问而知。
我们安董向来情人如衣,忽然不爱奢侈品,开始穿地摊货了,某“懂事会”小组群甚感好奇,纷纷开赌猜体位。李秘书动用讨媳妇的资产下了赌注。
ao or oa ?
“也可以是oo啊。”老司机薄川回答。
李秘书懵了,眼泪也忘了掉,oo怎么搞啊?
倒车请注意,请注意倒车:“有一种发明,叫双头龙。”
深宵,薄川被体温烫醒了,打开床头灯后看见欧澄趴在他的身下,嘴巴里塞得鼓鼓的,被发现罪行后意犹未尽地吐出:
“骑士先生,你的剑好硬。”淫亮的唇,无瑕的笑。
薄川却不着调地想,昨天是医生,今日是骑士,每一次xìng_ài都要来一场角色扮演的话,那明天又是什么角色呢?
明天……?
欧澄托着肚子在床上站起,仅一件半透明绣花长外衣,里头未着寸缕,两粒乳首挺起了衣服,透过灯光能隐约瞧见他圆润的肚子和柔韧的腰身。
他的膝盖跪在薄川两侧,一寸寸地撩起衣裙,蜿蜒的流水沿着大腿滴了下来,恰好落在骑士的那把剑上,有着情欲的温热。
、β相比较为纤细,薄川摸了摸他可爱的yīn_jīng,欧澄忍不住轻颤身子,恳求道,“别光顾着前面,也摸摸后面吧。”
或许是灯光的煽惑,薄川觉得今晚的欧澄柔情脉脉,不禁又想起七年前,他在他身下辗转时也是这般楚楚。
欧澄又是以何种姿态在安靳舟身下呢?
欧澄没有给薄川多想的机会,主动地攀在他身上吻他,起初含住他的嘴唇浅浅地勾勒,然后搅入了舌头,细细品尝薄川舌尖的灼热与温柔。
他喜欢薄川的嘴唇,薄川的口腔,薄川的舌头。在这里,他不会被a激素冲昏了头脑,他知道自己是谁,知道自己爱着谁。
他也爱安靳舟,他是他的配偶,他肚子里孩子的父亲,但这不一样!
不,欧澄,你就是一个矛盾、自私、yín_dàng的o。你只要安心待产就够了,你不该拖住薄川的。但薄川既能与他的配偶苟合,也不介意再慰藉他一人吧……
薄川看清了欧澄的面庞,他的嘴边牵连着二人的津液,眸中悬挂星辰。一双手在薄川身上游荡,他的胸膛被用力掐了把,他吃痛的片刻欧澄的臀瓣已经夹住他的yīn_jīng。
“阿澄,你……”食指抵在薄川的唇上,噤了声。
欧澄又低头吻住薄川,那把剑逐步埋入体内,只需在里头放着,他便再满意不过了。xiǎo_xué吃得饱满鼓胀,但还是可以再来份饭后甜点的~
“骑士先生,我后头好痒,你快捅捅它吧!”
骑士得到公主的指令,马不停蹄地摆动起腰,他想到魔王此时在里头睡着,更是充满了干劲,一遍一遍地压迫穴口。
公主恨不得叫破喉咙,但怕惊扰魔王的睡眠,不得不抑住声音,喉咙发出支支吾吾的呻吟。他与骑士的十指相交,他想,此刻他们的心意是相通的吧……
骑乘的不好之处在于jīng_yè无法达到深处,薄川的yīn_jīng在他体内疲软下来,抽离出来时带出一把黏液。欧澄将手指含入嘴里,模拟x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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