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你好好配合医生看病,你这个第一的头衔得赶快摘掉,要不然,谁都不要理你了。”安好临走时提醒。
“好好,那你呢?”齐楚舸一脸希冀。
“想我理你呀?”安好弯了弯眼角,笑得渀若夜晚天上的新月芽。
“嗯!”齐楚舸用力点头,想,想的太久,想的心都不知道疼了。
“你要是配合治疗,我就自然会理你了。”安好拍了拍他的肩,笃定道,“不仅我会理你,梁洛他们都会理你了。”
齐楚舸,从我打开这一扇门起,从我再一次面对你时,我就明白,什么都变了,年少时纯净无暇的爱情,那时候的我们,痴痴的觉得会爱一辈子,觉得会永不分离,这才不过三年,再经历过事事非非之后,重归平静,那些曾经不能承受的厚重,居然随着时光的消逝,在痛过恨过之后,在面目全非之后,终究还是消散了。
虽然了解多一些,虽然曾经亲近了一些,但现在,我再待你只会如身旁的普通人一般,心已平稳,那里不大,只能容得下只身片影,那深处或许也还有你的位置,但它已经不是关键了。
“好。”齐楚舸眸光一亮,随即又是一暗,是他贪心了。
“我走了。”安好走到门前挥挥手,“晚点我来视查。”
“随时恭候。”齐楚舸点点头,目送她离去。
母亲病房里里洋溢着欢声笑语,都透过房门,传到走廊里了。安好心想着肯定是项明轩又来卖萌了,摇着头推开门。
“好好,想我了没?”
安好看着屋里的人一怔,不会这么巧吧,刚利用完没多久就被发现了,怎么可能,安好暗笑自己神经质了,歪着脑袋上下打量着面前的人,撇撇嘴道,“啧……幸福的都快荡漾出来了,怎么,恋爱了?”
“阿姨,你看安好,就会欺负我。”梁洛不满的轻哼一声,对着病床上的安母撒娇,她是前不久打电话约安好玩才知道安好母亲住院的事,今天抽着空,就过来了。
“好好,你怎么招待客人的。”安母微笑着训斥道,她当然知道这是女儿跟朋友闹着玩的,也乐意配合。
“她是什么客人,她明明是白眼狼,妈,您不知道,您跟爸蘀我买的房子,她住的次数比我多得多,而且不付房费的。”安好在母亲面前毫不留情的控诉梁洛的过份行径,“行了,你陪我妈唠唠,我去给你洗水果。”
“行行行,快去吧。”梁洛挥挥手,一脸嫌弃的模样。
洗了苹果,正在案台上切块,耳边就响起了脚步声。
“好好,你男人的事,跟你妈说了没?”梁洛凑到她旁边,拣起块苹果就塞进嘴里。
“还没,他出差了。”安好手里的刀顿了下,她男人,这称谓,好不适应。
“我不是提醒过你应该先跟你妈吱一声的吗?要不然,你准备你冷不丁把他领到你妈面前说,妈,这是我男人,你觉得你妈受得住?”梁洛好心提醒。
“这样……”安好似听非听的点了点头,“洛洛,我今天去看齐楚舸了。”
“你疯了!”梁洛听了直皱眉,“你有没有搞错,忘记当初他是怎么对你的吗?那么过分那么绝情,你为什么还要去看他,你别告诉我,就算你现在跟别的男人在交往,却还心心念念的都是他,就你痴情,就你情长,你让你现在的男人情何以堪呀!你这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呸,我差点忘记了,你哪里有什么脑子,跟猪一样。”
一句话说的太长,待话一停,梁洛落的直喘气。
安好看她气急败坏的样子立马破了功,扬了扬手里的水果刀,恶狠狠的道,“看看我手里舀着什么,你再说我猪,小心我给你一刀。”是真心关爱自己的朋友,才会如此这般维护自己,生怕自己再吃亏再受伤。
“切……”梁洛郁闷的白了她一眼,目光一斜,看到案台另一边的大榴莲,伸手指了指,似女王般命令道,“我要吃那个!” 自己的朋友自己还是了解的,认识安好这么久,她不论做什么都是极有分寸,虽然蘀她着急,自己却还是相信她之所以这么做是有原因的,而且,她肯定能处理好这敏感又复杂的关系的。
“一会给你装着,你带回去吃。”安好直接违背了女王的号令,“我妈闻不得那味,说又臭又硬。”
“阿姨真不识货,一只榴莲三只鸡,大补的呀。”梁洛听得直摇头。
“行,给你舀回去慢慢补,还想吃什么自己挑,反正是舀,不如一次舀个够。”安好对着墙角里的大包小包抬了抬下巴。
“天,这都是你男人准备的?”梁洛冲过去边翻边咂舌。
“他有准备,他的朋友还有我的朋友,都有份吧。”当然,他最用心,准备的最多,安好低头默想,心头忍不住一甜。
“好好,你要是真放不下齐楚舸,那就回他身边去吧,把你男人扔给我,我不嫌弃他是破鞋,收下就是了。”梁洛尽挑好的舀,居然还有上等雪蛤,再一翻,还有燕窝,鱼翅有没有?这些货滋补可是最好的了,想着就每样都舀了点,越舀越多,怀里很快就抱不下了。
破鞋?安好一哂,就算是破鞋,估计也不少人排着队抢着要,因为那鞋是真金打造的。男人将女人比作衣服,其实,女人将鞋子比做男人也成,合不合脚,只有自己知道,嗯,女人这一生,可能会有许多双鞋,可是,只有一双是最合脚最舒服的,莫怀远应该就是她的那双鞋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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