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礀势,没来得及收回,安好从里面探出头来嘻嘻笑道,“好了。”说完就将门打的大开。
“拖鞋被我不小心打湿了,还有新的吗?”安好伸手指了指脚下,蓝色的拖鞋有大块大块的水渍。
“我去看看。”莫怀远低头一看,立马转身,她居然就套着他的卫衣,那卫衣不长也不短,刚遮住一半的大腿,长亭玉立,只一眼,他就血脉喷张,心猿意马。
“不用了。”安好猛的拖住他,“有地暖吗?”
“已经开了。”莫怀远的目光飘向别的地方。
“我不要穿鞋了。”安好嘟着嘴,晃了晃脑袋,紧接着就把脚下的拖鞋踢飞了出去,“有没有吹风筒,头发湿湿的好难受。”她边说边拉着他的胳膊慢慢摇。
“胡闹,就算不穿鞋,也要穿上袜子才行,会感冒的。”莫怀远有些恼的将她整个人揽腰抱起,几大步便走到沙发前,将她放了上去,“我去给你舀袜子。”不穿拖鞋就不穿吧,只是她穿成这样,再赤着脚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他担心自己下一秒就克制不住。
“怀远。”安好趁他起身的片刻,一探身子就圈住了他,不让他走。今晚这个男人隐隐有些小别扭,她可是欢天喜地的跑过来看他,他好像一?p阋膊豢心,更别提热情了。分别的时间不长也不短,来的路上,她还幻想,他一开门便会激动的将她拉进怀里,紧接着便是个悠长的热吻,以解相思之苦?p
结果是这样,太失望了!看来他一点也不想她,安好默想,心里有些小气闷。
莫怀远被她搂的一愣,眼睛盯着身下的女人,湿漉漉的秀发散落在肩膀上,小脸晕红,微启着薄唇,像是有话要说。他眸光一暗,唇就堵了过去,不想听她说,什么也不想听。
他的吻炽热绵长,安好只觉得快不能呼吸了,就在她觉得自己就要晕过去的时候,吻她的人突然停了下来,用力的扯开她的手臂,直直的盯着她打量。
安好顾不得他的目光,只急促的换着气,她需要新鲜的空气来拯救刚才差点没被挤爆的肺。
“是你勾引我的。”莫怀远有些气急败坏的扔出来一句,话音未落,就重新抱起沙发里的人,朝卧室方向走去。
安好只觉得身体一轻,条件反射的又去搂他的脖子,还没等她圈紧,身下便是一软,很快就找到了重心。
动作太大,卫衣朝上缩,露出了一下截白色衣料。
“这是什么?”莫怀远疑惑的看着那截衣料。
安好扯着卫衣翻身坐起,顺手抓住床上枕头,盖到自己腿上,这才看着床边的人,眨眨眼睛道,“你的衬衣,嘻嘻……”
莫怀远咬牙切齿的只想立马撕掉那件碍眼的卫衣,还没等他出手,床上的人拉着衣角一掀,就代他除去了屏障。
“好好……”莫怀远只觉得血管里的血开始沸腾起来,“你变坏了。”乌黑湿润的长发紧贴在白色衬衣上,很快水渍侵透过去,衬衣变得有些透明,某人的呼吸开始越来越快。
安好仔细观察着他的反应,发现他眸光里的火苗隐隐有爆发之势,知道火候差不多了,再过,恐怖就没法脱身了。想着便扔掉腿上的枕头,撑着身体移到床边,嘴里漫不经心的嘀咕道,“有点冷,我去浴室舀衣服。”
莫怀远唇角微弯,他就奇怪了今晚某人怎么这么主动,原来是故意的玩火,只为折磨他。
可是,她似乎忽略了一点,不要轻易跟男人玩火,因为,一旦火点燃了,没办法灭掉,一个不小心,就会引火上身。
安好还没走到门口,只觉得手臂被猛得拽住,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重新跌回到床上,之前站在床边的人这次没有半点犹豫,顺势就压了下来。
“好好,你真的变坏了。”莫怀远手里把玩着她的发,嘴角挂着坏坏的笑,“可是,怎么办,你越坏,我越喜欢。”
“莫怀远你起来,我要去吹头发,这样湿漉漉顶着,一会得头疼了。”安好撑着身子掀他,过了十二点了吗?这个家伙又要变狼人了吗?要不然,怎么会是这副痞子一样的表情看着她。
莫怀远一把捏住她不老实的手腕,空着的那只手,已经不紧不慢的去解那衬衣上的扣子。
“莫怀远,你流氓!”安好吓的直接去护胸口。
“好好,我说过,今晚,是你勾引我的。你勾引流氓,就应该知道后果。”莫怀远直接应下这个称谓,他才不打算把时间浪费在争辩是或不是的问题上,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莫怀远……唔……”安好没打算轻易就范,谁叫他一回来就别扭,可哪里由得了她反抗,抗议还没来得及,就被直接堵回了肚子里。
“好好……”莫怀远绞着她的舌,吮着她唇里芬芳的蜜。
“嗯……”安好像是听到了他的轻唤,又像是没听到,只微蹙着眉,回应着他。
衬衣上钮扣终于脱不掉被解开的命运,胸前伴随着呼吸有规律的起伏,被黑色蕾丝内衣束缚着的高耸,呼之欲出。他终于知道,想折磨他直接穿着白衬衣出浴室就行了,为什么还套件卫衣,不过是怕衬衣太透,有些东西遮掩不住罢了。
“好好……我是谁?”
耳畔响起男人悠沉的嗓音,像是一点一点在媚惑她,跟上他的节奏步伐。
“莫怀远。”胸前阵阵酥麻,那里有个点,被湿湿热热的东西画着圈,安好语意艰难的开口,“嗯……痒呀……”
明明是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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