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条脐带?又在逗我,这些提示除了让我更困惑以外也就没有其他用途了。
将银亮的钥匙放入衣袋,他随后进入房间内翻找起来,这里曾有猎人驻足的话,不知道是否还会有其他的东西么,比如...一块熏香?!
书桌的抽屉被打开,其中恰巧有块未使用的熏香,不过仅此而已。猎人不需要熏香,但仍然会带着几块...是为了给那些需要的人的。
夜晚愈发漫长,遗留在城中的人所持有的熏香无法帮他们安稳度过黑夜。
踏、踏、踏
打算推门离去的他听到了细微而厚实的脚步声,是猎人的高筒长靴....这声音和之前那个凯德利科猎人的几近相同。
或许是熟人,他返身走到窗前拨开窗帘,昏暗间,却是看清有一个穿着制式服装的猎人在楼下驻足,似乎察觉巴赫的视线亦或是早就知晓他的存在,猎人朝他所处的位置招了招手便推门而入。
‘是迪安。’上半夜所遇到的那位猎人竟然才过去数小时就又相遇了,不得不感叹操纵者的编排能力。
“外乡人,我记得我给你了庇护所的路线图,而你并没选择去避难,是在找寻着什么?夜晚还没过去,呆在那里也比在城内安全。”
猎人缓缓的走上楼,帽檐与面巾间透出的目光紧紧盯着他。
“老实说,这路线图上绘制的图和字我都看不清。”
巴赫面露无奈,叹口气向猎人阐明道。无论信不信,这个猎人是没有伤害自己的理由,他没准还能获得他的帮助。
“不可能,如果你不想说,我自然不会强求,不过你这理由确实差劲。”
猎人搬来一张椅子,不管上面堆积的灰尘就坐了下去,对于巴赫所言自然不会相信。
“这种事情本来就不指望有人相信,对于我在找的东西,我也不清楚,只知道‘罗格罗兰’这四个字,是这里的哪家店么?”
“不,不是,罗格罗兰是城中的一户人家,现在还留守在城内,上次的夜晚我巡查过那里。怎么,有事情找他们?”
猎人透露的消息总算让他的寻找有所进展,不过让他找这户人家到底所谓何事呢?
“算..算是吧。”巴赫有些语咽,他并不知道找到后要做些什么,这时反倒希望指引人给点提示。
“外乡人都你这样么?一点也不痛快。”猎人将书桌上摆放的油灯移至面前,凝视灯罩内明亮的灯火。
“等下我带你去吧,现在我要休息下,不如来聊点什么吧,或者你想知道些什么?作为猎人太孤单了...”
“这点我们倒是相同的,嗯~要说想知道的...我自从来这里后就有不少疑惑,真的可以问么?”
“当然,能为外乡人解惑也算是个新鲜事,能说自然会告诉你。”
猎人将左腿搭在右腿上,整个人靠在椅子上,这样倒是能让他放松不少。
“之前的那个变成野兽的人我是在棺材中发现的,这其中有何寓意?”
“那个叫做生棺,熏香用尽的人家就需要躲进棺材之中熬过夜晚,我记得这方法是黑棺那群人推行的,还一种叫遗棺,那些出现贫血现象的人被检测出体内有寄生虫就会钉入其中。”
“黑棺?”
“那个是海德米斯特那一带地区的教派,都是群怪人,具体不太清楚。”
说着,猎人边从腰间黑色布袋中取出一块熏香,点燃后放置在一旁,看到巴赫疑惑的盯着他的袋子,笑了笑答道:“这是‘囊’,一个奥术道具,猎人外出猎杀带着行李非常不方便,那些反倒成了累赘。”
奥术么,大致是这世界的魔法了。巴赫点头示意,接着问出了下一个问题:“这里的寄生虫是怎么回事,又如何去应对?”
“你难道也想当个猎人么,想法倒是好,不过奉劝你下,你比较适合去灰烬之誓,那群游历者才是和你现在相称的,不过就是古怪了点,如果你能得到他们承认倒是不用担心被自己人捅刀子。”猎人说着说着偏离了题,意识到后尴尬的咳了一声,才正面回答巴赫的问题:“寄生虫的灾异大致是216年前发生的,据说是白鸟信使迎接神子降临的那天,不过,这场灾异的原因,无论任何猜想都无从佐证,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知道了又如何?”
(注①:【灰烬之誓】:猎人中的游历者,性格怪异,足迹遍布,居无定所,且是唯一承认并研习内脏攻击的猎人教派。)
稍微停顿了下,猎人接着解答:“寄生虫寄生于人体之内,不知道寄生的传播途径到底是什么,但还是有一定的防护措施,熏香驱赶野兽,对被寄生者的兽化姿态仍然有效,若是遭遇的话,这里最好记住,要给它放血,血液是它的力量来源,失去血液的它只不过是空壳而已。”
巴赫默默记下,但其中还是有着疑点,比如,猎人之前的举动,将荆棘刺钉入野兽的心脏,那破裂声...
“我还没说完呢,即使被寄生的躯体死亡也并不会对寄生虫造成影响,寄生虫的生命力顽强,如果不能将其杀死,尸体会蜕变成茧,为了防止这情况就需要将尖锐物钉入寄生虫藏身的位置。”说着,猎人指了指自己心脏的位置,巴赫朝他点了点头。
“还有么?好久没这样痛快的说话了,憋着真难受。”猎人舒展开手臂,然后将手搭在腿上。
“歌莉娅是人还是地名?”巴赫轻笑,他是好久不曾与人这般轻松的交谈了,两人却是有着不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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