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谁信啊?”张德寿嗤笑道,“唐槿家刚办丧事,会去参加他的party,谁造的谣?脑袋被驴踢了吧?估计吴明都不会去。”
“你这么说好像也是。”林雷一脸嫉妒的表情,“不过吴明对唐槿那真是没得说,唐槿现在正是情感的空虚期,这样下去估计没多少天就沦陷了,可惜了一颗水灵的小白菜啊。”
张德寿看了卫子凌一眼,他可是听他说过唐槿是他女朋友。
但是他看了半天也没从卫子凌脸上看出一丝尴尬,反而一副淡然的样子。
“行了,这群有钱人泡妞的烂事有什么好说的。”张德寿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
“有钱人?哼!唐槿可不是什么有钱人,这年头果然还是刷脸的。”林雷一副愤青脸,嘀咕了一句,“听说赵雪琪也跟吴明关系不清不楚的,这些富二代真没一个好东西。”
“行了,扯那么多,还是想想下周的班赛吧。”
说起来,三班每次大考总是平均分差一班那么个十几分,第二对第一的浓浓的战意是毋庸置疑的。
两个班的老师也乐意看到这样竞争的气氛,甚至还会加上几把火,奈何一般大神太多,三班一直屈居万年老二,这份挑衅慢慢地延伸到另一方面——篮球!
篮球作为一项团体竞技运动,既能体现团队意识,又能展现一个人的运动能力,最关键的是可以各种秀各种出风头,自然吸引了学生们的热情。
而且竞技一直都跟热血挂钩,篮球也不例外。
张德寿就酷爱篮球,篮球队的事也是他最积极。
可惜一班虽然学习上压得三班只能装孙子,然而运动方面却被三班压得喘不过气来。
上届校运动会上,十一个项目,九个冠军在三班,除了叶凡得到一个三千米长跑的冠军之外,一班最好的成绩就是在篮球赛上获得一个第二名,比分落后接近六十分,几乎是被血洗。
在篮球上,三班展现了极强的统治力,而那场篮球赛,也被骄傲的一班视为耻辱。
一班一直憋着一口气想找回场子,其中最积极的反而是张德寿这个胖子。
“要不是吴明那个家伙,我们班也不至于输的这么惨。”张德寿想想这个人投了二十多个三分就觉得可怕。
“哼!吴明。”林雷一脸不服气的样子。
“我听说赵松涛那个家伙已经放出话来,这次要让我们一百分,万一这次比赛输了,就真的没脸见人了。”
“怕什么?!赵松涛算个屁!哥带装逼带你飞,你个拉拉队就好好给我们加油就行了,这次一定要一雪前耻。”林雷涛涛不绝地发表虐暴三班的求胜心得,正说得挺高兴,忽然感觉椅子上有人踢了一脚。
“说得挺开心呐。”一个阴影从后面盖了上来,林雷身体一僵,正想坐正身体突然感觉头顶一阵剧痛。
数学老师李傅博习惯性地从门后巡逻一圈,正好抓住这两个埋头接耳的家伙。
张德寿和林雷在一班成绩都属于垫底的存在,尤其是在数学上,老师们在办公室里互相聊天打屁,会谈论优秀的学生,也会把一些差生拿来互相打趣。
一般老师都不会当回事,只是李傅博这人好面子,所以林雷这个数学考过15分的人和张德寿这个每次数学堪堪及格的人,在李傅博心里已经挂了号。
而且自从马大跳“东窗事发”之后,李傅博对这群差生更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说啊!怎么不说了?不是说得挺开心吗?”李傅博狠狠捶着张德寿两人的头顶,仿佛在敲两个木鱼。
“你们这种人本来我也不抱有什么希望,你自己都不管自己,我还管你们去死?”
“但是你们家长花了钱送你们进来,你们自己不当回事也就算了,希望你们要点脸,不要影响其他人。”
“你们不想学习,还有其他人要学,做学生的一点学生样都没有。”李傅博疾言厉色地数落了两人一顿,仿佛是一个尽心尽责的老师。
可是老师其实是李傅博的副业。
在国内,教育虽然很被重视,但老师却不被当回事,南山一中作为市重点,老师的待遇也就一般。
基本上,南山一中的老师都有自己的副业,李傅博更是把副业当成了主业,一门心思扑在股市中,所以平日里教学生也是敷衍了事。
不过一班毕竟是南中顶尖的班,即使数学老师有点不敬业,但是数学优秀的人不再少数。
数学,是一班的强项,每次大考数学平均分总是力压作为第二名的三班,这也是傅博一向自鸣得意的地方。
不过美中不足的便是这几个吊车尾了,李傅博每次看见成绩单,这种感觉都会更加强烈。
“张德寿,林雷,听说你们几个人才还跟人组了个篮球队?”李傅博冷冷地看着这两个低着头的学生,偶尔骂一骂这些差生也是他树立威严的一种手段。
“我想不明白你们哪来的时间搞这种事,有时间多看点书能死?真把你爸你妈的钱当水上漂上来的?”
张德寿忍着没说什么,不是因为眼前这个老师是不可冒犯的权威,而是因为李傅博对付他口中的“差生”,往往一言不合就大嘴巴子往脸上抽,就算家长知道了,只要没打得太过分都会表示理解。
他没必要自找苦吃,骂就骂了,像他这种人在李傅博心里也没什么存在感。
其实,像他们这些“差生”也大多是家里没什么背景,父母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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