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名出现后,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刺激,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后九名依次出炉。
其他人还好,最难受的是最后一名,他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战胜了对手,但因为用时最长,因此虽然是胜利者按照规矩也要被淘汰。
此时,别提他的委屈有多少了,就是倾尽五湖四海之水也难倒尽,有心要申诉一下,比如对手实力太强,比如自己状态不是太好,如果换个稍差的对手,肯定会将对方更快的击败。
借口随便一想在肚子里就能生成一大堆,但一看高高在上的三位副教主,什么话都憋在了肚子里,一声都不敢吭,只能接受结果。
元教站在广场上,看着悲喜两重天的众人,淡淡道:“很好,前十一名已经出现了,下面将会说一下与混乱之地的对战规则,没有被选拔上之人没有资格旁听,都离开圣山吧。”
这就开始赶人了!
失败的十一人愤愤不平,自己千辛万苦备战与混乱之地的对战,即使失败了,难道就不能给一点名分和补偿?哪怕只给一点点,自己回去后也好向家主交差啊。这样光棍的回去,会怎么样?
不过可惜,元教说了决定后,就没有了任何表示,让他们十分失望。
元教也不管他们,随后一挥手,广场上十一座擂台突然变得朦胧起来,随后如同从来不存在一般消失在广场上。
这一手让所有人背后发凉,这是什么手段?凭空造物也就算了,又能如此没有任何烟火气地将造出的东西凭空弄消失,简直非人类。
他们一群小小的炼骨境武者居然敢对这样的高手生出愤懑之意,如果不是看在众人是唐国后起之秀的份上,恐怕他们也就是一袖子的事,灰飞烟灭吧?
“各位大人,晚辈告退。”
众人赶紧稀稀拉拉的行礼,随后准备开始离开这里,回归各自家族。尽管心有不甘,但在三位副教主面前,也没有办法。
但就在这时,严律己突然走了出来,到了三位副教主跟前,拱手道:“各位大人,晚辈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能不能提?”
左教瞥了他一眼,惜字如金道:“讲。”
严律己突然跪了下来,让准备离开的众人面面相觑,如此大礼在唐国可不流行。武者都是有骨气的,除了父母师父,能下跪的对象屈指可数,但肯定不包括一些所谓的前辈。
因此在五元狱内,跪在地上被李志扒光羞辱的一幕让王铖终生难忘,以至于在无尊问其如何处置李志时,他毫不犹豫地回答将对方捏死。因为在王铖心里,无时无刻不想李志立刻死去,不然他心魔难灭。
王铖心里冷笑,看着严律己,看他要玩哪一出。
“严律己,你行此大礼,是何缘故?”
众目睽睽之下,元教对于这些后起之秀不好过分逼迫,谁知道他们之中将来会不会有人走到他们这一步?万一他今天羞辱对方,将来他不在了,他身后的家族会不会因此遭殃?
“启禀各位副教主,我们严家在唐国是四大世家之一,一直以来在一定程度上都代表了唐国的脸面,但自从这王铖出现后,一直在与我们严家作对。前一段时间更用一些非常的手段闹得严家鸡犬不宁,飞行妖兽、九窍境蛟龙,甚至我听说他还与混乱之地的一些参赛选手拉拉扯扯,是不是内奸谁也说不清。
国恨家仇当前,晚辈实在不同与此等人一同作战,恳请各位前辈给晚辈一个机会,让我与王铖现在对战一场。我胜,则证明他没任何价值,要不要没有关系,就让他离开圣山,如果我败了,我就离开队伍,绝不拖拖拉拉。
晚辈心意诚恳,恳请各位前辈成全。”
严律己叩了几下,言辞切切,悲愤之意溢于言表,似乎与王铖不同戴天,显然早有预谋。
“你们两个是前两名晋级,应该同心协力为圣山出力才对,怎么为了一些个人恩怨置圣地大事于不顾?”
元教突然皱眉,对于眼前的情景十分不悦。如果传到了青莲老道那里去,还不知道对方怎么打趣。
右教淡淡道:“王铖那些妖兽我们都已经查证过,没有问题,但并不好向你们提起。”
他们自然不会将王铖有祈愿剑的事情说出去,这种事情自然是要掌控在他们一干高层手中,万一将来有一天这祈愿剑离开王铖,也只能落到他们手中。
左教道:“尽管王铖扛过了探神之光,但有些手段也不见得扛不住探神之光,总之我觉得这小子十分古怪,处处透着诡异,比如他的师承,至今无人知道,就凭这一点就值得推敲。再者,你们见他出过手吗?对战一次也好,能让我们看清楚他的根底。”
左教如此一讲,连元教都有些心动,对于王铖他也有些东西要求证,如果这次能得到证实也是好的,随后他看向王铖:“王铖,严律己要与你对战一场,以洗刷他们严家的屈辱。这对你来说可能有些不公平,因为是突然提出的,你意下如何?”
王铖淡淡道:“我堂堂正正,从来不会主动做对不起唐国和圣地的事,既然大人有吩咐,安敢不从?只是擂台上没有留手之说,属下万一下手没轻重,将这严律己弄死弄残,那晚辈恐怕只能天天呆在各位前辈身边了,到时候还希望各位前辈不要将晚辈赶出去呢。”
元教笑眯眯道:“无妨,你愿意就好,有老夫看护,不会出什么大事的。”
随后元教屈指一弹,广场中央突然出现了淡淡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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