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吃人的恶鬼留着做什么,对于你们人类来说,这就是祸害,赶快解决了,我们还有急事。”
小皮撇了撇嘴,对于女子的惊恐丝毫不以为意,在它心目中,这与食物临死前的挣扎没什么两样。
王铖身边有一只会说话的大狗,顿时让女子更惊恐了。
“他,他只是看不得别人欺负我,才会出来的,真的不是有恶意。”
女子跪了下来,向王铖二人叩头。
“我其实并不是李志的朋友,反而是他的仇敌,你儿子身上的幸运符就是他抢夺我得来,因为他,我受到了平生最大的屈辱。你让我放了他,给我一个理由。”
王铖声音平静,好像在与老朋友闲聊一般,随后从怀中将幸运符拿出。
女子一看这幸运符,止住了叩头,神色变得极端复杂:“原来这符是从你身上搜刮来的,冤孽,真是冤孽!”
女子惨笑一声,瘫倒在地。
王铖静静地看着她,没有讲话。
女子回头看向她已经昏迷的儿子,将青丝顺至耳后,硬撑着身体站了起来,向王铖福了一福:“小相公看我儿子如何?”
“一半是人,一半是鬼,是人时的确是人,是鬼时的确是鬼。”
王铖平静的言语让女子嘴角显出苦涩。
“小相公是第一次说出我儿真身的人,是真高人。”
女子又福了一福,苦笑一声:“小相公既然有此眼光,你觉得我和李志能生出这样的人吗?毕竟我们两个都是普通人,即使李志是武者,也总算是人类。”
王铖看向她:“你什么意思?”
女子回头看了小男孩一眼,苦笑一声:“童儿根本不是我和李志的孩子,这件事听起来匪夷所思,连李志我都没有告诉过,小相公如果愿意听,我可以向你说明情况。”
王铖的境界比她高太多,且有原眸异能,知道她并没有说谎:“先回你家吧,你从头说起。”
女子点了点头,随后王铖将小男孩抱起,他们一起回归了李志的家。
王铖并没有进他们房间,只是在院子内等候。
过了一会儿,女子便出了房间,请王铖与小皮在院子内坐下。
“这是小童这三年来睡得最踏实的一觉。”
女子苦笑一声,见王铖脸色平静,也不再啰嗦,她也顾不上什么羞耻了,在这种高人面前,是没办法说谎的。
“说起来你们可能不信,其实我并不是唐国人,十三年前,我是被人拐到这里的,我老家在混乱之地的九华山,是一户农家的女人,本名薛彩衣,有次外出时被人辗转掠到唐国。
小相公你应该知道,从混乱之地到这里,会经过赤练沙漠和鬼哭草原,我被人掠向唐国,在经过鬼哭草原时,发生了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时隔十三年,女子似乎对这个所谓的事情还未释怀。
“我,我在鬼哭草原好像被一群鬼**了。我敢肯定,就是一群鬼,不是人!”
薛彩衣说起这件事情,脸色苍白,似乎经历过什么噩梦。
“什么?你被一群鬼**了?”
此时不说王铖,就算小皮都十分奇怪,鬼怎么能**人?它们应该吸人的阳气,阴阳结合进行修炼吧?
鬼哭草原十分诡异,与荒漠高地情况类似,里面应该有比较神秘的诅咒,即使是意之三境的高手也无法飞得太高。
而传得最凶的便是里面的恶鬼,据说穿越过鬼哭草原的人都碰到过诡异的事情,比如鬼摸身了,鬼压身了,鬼上身了,鬼吃人了,传什么的都有,而传得最诡异的便是女子的遭遇,据说如果女子穿越鬼哭草原,很有可能被鬼扛回去做老婆,甚至怀上鬼胎。
王铖只当这种事情不过是以讹传讹而已,却想不到居然是真的。
“这么说小童就是鬼胎了?李志知不知道这件事情?”
事实摆在面前,王铖不信都不行。
“我被那群鬼**后,他们将我送回了人群里,那群人根本不知道我曾经离开过。我当时很害怕,后来碰到了在鬼哭草原历练的李志,他们一群人将我救了下来。有次李志醉酒后,我们稀里糊涂的在一起了。再后来他发现我怀孕了,便把我安置在了这里。但他是成了亲的,我其实是他养在外面的小老婆。
不过最可悲的是,他根本不知道这孩子不是他的,其实是我从鬼哭草原带回来的。这件事我根本不能向其他人说起,幸好童儿生下来后并没有什么异常。
童儿的样貌随我,本来我就想这样一直下去了。但噩梦却出现在三年前,三年前,李志从五元狱回来过一次,给童儿带了一件礼物,就是你的那颗幸运符,他说看到童儿戴着一个几乎一模一样的幸运符,才弄了来给童儿戴。
童儿的那个吊坠是我的家传之物,朱红色,小相公那个是绿色的。
童儿得了父亲的礼物十分高兴,整天把玩。这件事我并没有放在心上,后来李志回了五元狱,但童儿却起了变化。有一天,他突然浑身冒出黑气,全身长瘤,我吓得要死,不敢让他在镇子里呆着,便趁着深夜把他抱到了镇外面。我家传的吊坠和你的那个幸运符也在镇外面起了变化,它们放了一阵红绿光后,居然合二为一。
这种异象惊动一些野兽和猎户,他们跑来查看情况,赶走了野兽,发现了我和昏死过去的童儿。我说了个谎圆了过去,后来众人便把我救了回来。
但从那之后噩梦就开始了,每天晚上童儿都会变成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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