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来,而阮思真也早得了娘的吩咐,以后与阿语多亲近些,自是不便推辞,于是两人一同来到静宜院。
说是说阿语要请教问题,可思卉一来就先问阿语前儿个发生的事情,阿语故作为难:“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再说她们毕竟是长辈。”
阮思真深以为然:“七妹所言极是,不管长辈做了什么不对的事,咱们做晚辈的都不该背地里议论的。”
阿语心叹,思真和娘一样,深受封建思想的毒害,迂腐的很。也正因为思真在,所以她不能说周氏和祖母的半句不是。
阮思卉可不管那么多,她早就好奇的心痒痒了,央求道:“七姐,你就说个大概嘛!我听丫头们私底下议论,说七姐你狠厉害剑
阿语苦笑道:“我那哪是厉害,为了生存而已。”
阮思卉瞧了瞧门外,小声道:“她们真的那样欺负你和你娘?”
阿语笑嗔着捏了捏思卉的圆脸:“你呀!小心好奇害死猫。”
思卉不解:“怎么跟猫扯上了?这跟猫有什么关系?”
阿语哑然,呃!她忘了,这现代语,她们古代人是听不懂的,正想着该如何解释,却听思真道:“意思就是不该打听的就不要打听。”
阿语忙点头:“正是这个理。”
阮思卉郁郁道:“真扫兴。”她是真的很想知道阿语到底是怎么做的,也好学得一二分,将来大娘再欺负她娘的时候也好如法炮制。
“对了,四姐的病可好些了?”阿语岔开话题。
阮思卉不假思索的回道:“四姐哪有什么病……”
“九妹!”阮思真嗔了思卉一眼,打断了她的话,说道:“四妹的病虽无大碍,却是要静养一段时间的。”
阿语早知内情,既然思真想掩饰,那她就装糊涂好了,说:“改天我去看看她。”
阮思真犯起愁来,阿语要是去瞧四妹,那岂不是露馅了?可随即一想,又不是她叫阿语去看四妹的,她担心什么呢?便又安下心来。
“我听说五姑母已经回建康了。”阿语道。
“是啊!说是平南王身体抱恙,五姑母就急着回去了。本来二姑母也要回京了,因为大伯母还想再呆几日,就一直等着,不过最迟初十也要走的,五弟还要准备国子监的考核,必须早去京城准备准备。”阮思真道。
阿语心想,大伯母是放心不下思萱吧!
阿语又问了闺学里的事情,比如具体都上哪些课程,已经上到什么程度了,先生的脾性如何,等等……总之就是要拖延时间,如果她算的没错,周氏应该很快就会找上门来。
阮思真一一详细的回答。
期间,俞氏进来过一趟,请思真和思卉留下来吃午饭,思卉不想那么早回去,就答应了,思真今日和阿语一番长谈,觉得阿语的确是个上进好学之人,一改那日游湖时对阿语的不良印象,也愿意与她亲近起来。
大家正相谈甚欢,只听得一个尖锐的声音,声嘶力竭的喊道:“俞氏,你个不要脸的,给我滚出来。”
阮思卉和阮思真吓的打了个寒颤,面面相觑。
阿语心道:终于来了,再不来,她可就扯不下去了。阿语也故作惶恐,说:“你们先坐着,我出去看看。”
俞氏和元香还有李婶正在厨房忙活,听见周氏骂上门来,忙停下手中的活计,走出厨房。
周氏双手叉着肥腰,小眼睛瞪起,怒目喷火,骂道:“俞氏,你个狼心狗肺的,杀千刀的,我就知道你一肚子的坏水,装可怜的本事天下第一,你再怎么装也就是一贱货,我呸……”
俞氏脸色煞白,以前冷嘲热讽听得多了,可这样露骨辱骂还是第一次听到,一时间都不知该做何反应,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四夫人,您这是做什么?我家夫人哪又惹到您了?”元香隐忍着满腔的怒火问道。
周氏见俞氏出来了,又摆出一副委屈万分,楚楚可怜的摸样,怒火更旺了,三两步冲到俞氏面前,指着俞氏的鼻子骂:“你个种地不出苗的坏种,你的心思可真够歹毒的啊?打主意竟然打到我的头上来,你还有没有良心?你一个克死爹娘,克死丈夫的倒霉寡妇,有谁肯收留你啊?还不是我?现在倒好,又克到我头上来了,你个贱人,你简直就是披狗皮的……”
“四伯母,骂人也要有个理由,别以为我娘好商量你就欺负她。”阿语走了过来打断周氏的怒骂。
周氏对阿语恨之入骨,要不是阿语在长房老太太跟前提出要田产,族里也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今天族里把她和老爷叫去,说是经过商议,大家都觉得俞氏母女可怜,而且阿语的要求也合乎情理,当初族里只收回十五顷田地,其余的都在她手里,要她退出五顷田来还给俞氏母女,五顷良田啊!那意味着她将少了很大一笔收入,月例已经被扣了,如今还要还田,这不是在要她的命吗?周氏快要疯了,一回来就冲到这里。
“你个贱人生的贱种,小小年纪就一肚子的坏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母女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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