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就走。”
“有什么问题就问我吧!阿语是个孩子,什么也不懂。”俞氏道。
绵绵淡淡一笑:“在下是在例行公务,还请夫人行个方便。”
阿语露出茫然的看看女巡捕,又看看娘,对女巡捕要找她问话很困惑似地。
俞氏不放心,倒不是怕阿语做了什么不对的事,阿语是不可能什么江洋大盗有什么牵扯的,只是巡捕要找阿语问话这也太奇怪了,于是,俞氏道:“你要问什么就问吧!”并没有要走开的意思。
绵绵见状,也就不好再要求俞氏离开,整理了一下思绪问道:“阮七小姐昨日进城了?”
阿语点点头。
“进城做什么?”绵绵问。
“这个我可以告诉你,阿语昨日进城,是我让她去的,这本是我家的事,不宜与外人道,既然你是公务在身,我便如实相告,族里拨了我们母女十顷地,马上就要播种了,我们急需用钱,所以,我让阿语去县城当了几样她爹留下的东西。”俞氏道。
绵绵又问:“夫人不是说阮七小姐还是个孩子,什么也不懂,又怎能放心把这么要紧的事交给阮七小姐去办呢?”
俞氏莞尔道:“难道您怀疑阿语昨日进城是去接洽那江洋大盗?”
绵绵尴尬一笑:“夫人多心了,我身为巡捕,对一些不合情理的事情难免敏感些,夫人言辞自相矛盾,故而有此一问。”
俞氏冷笑道:“你们在阮家大肆搜查,我们却是连那个大盗姓甚名谁,长什模样都不晓得,说起来先夫也曾是一州之主,我一个妇道人家虽没什么见识,却也见过先夫办案,那都是明明白白画影清清楚楚查问的,像你们这样的,明着是缉拿江洋大盗,却又藏着掖着不把话说清楚,是不是也不太合乎情理呢?要不,您说的仔细一些?要不然,我们一头雾水也没办法配合您办案。再则,我们孤儿寡母,整日的足不出户,又能认识几个人呢?更别提什么江洋大盗了,当然,若是当年劫杀我先夫的江洋大盗,我还是记得的,而且是刻骨铭心,只是你们官府缉拿了三年,也未结果,不知道你们现在要拿的是不是他们?”
阿语暗暗叫好,她这个懦弱的娘,原来也有犀利的时候,敢情娘是遇上关乎封建礼教的事就歇菜。
绵绵心下暗恼,这个俞氏看起来柔柔弱弱,说起话来倒是一点不含糊,话没套出来,反叫被她呛了一通。这事本就是机密,什么江洋大盗那都是幌子,如何能说的清楚?绵绵勉强笑道:“事关机密,有些事夫人还是不知为妙。”
阿语心道:你们敢说才怪。
俞氏笑道:“那就对不起了,我们也无可奉告,元香,送客。”俞氏不跟她嗦,牵了阿语的手越过绵绵往里走。
绵绵怔愣当场,没想到俞氏这么干脆的轰人,这叫她回去怎么向大人交代?
“等等……”绵绵陡然出声。
俞氏回头,挑眉看着她。
“阮七小姐是未末出的瑞福庄,申时二刻出的通宝钱庄,申末离开种粮铺,可阮七小姐回阮宅是在戌时,安阳县城到阮宅不过十几里地,驾马车最多只须半个时辰,请问阮七小姐这中间一个多时辰去了哪里?”绵绵咄咄问道,犀利的目光直逼阿语。
俞氏漠然道:“你们既然对阿语的行踪了如指掌,又何必来问我们?”
绵绵神色不变,只盯着阿语:“阮七小姐,请如实告知。”
阿语看看娘,怯怯说道:“我三年未出门,对外面的事觉得新鲜,所以就在城里各处逛了逛,一时贪玩就耽误了回家的时间。”
“逛了哪些地方?”绵绵追问不休。
俞氏恼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怀疑阿语藏匿了贼人吗?这里可是阮家。”
绵绵哂笑道:“夫人何必动怒,我只怕阮七小姐年纪小,不懂事,被贼人利用了。”
阿语眨巴着眼做无辜状:“这位姐姐,您说的那贼人到底长啥模样啊?我昨天在城里见到过好些人,您不说清楚,我怎么帮您呢?”
这点正是难办之处,如果阮七小姐果真藏了那人,却跟她装糊涂,她也没辙,毕竟在这里什么也没搜到。绵绵不禁沮丧,拱手道:“告辞!”
俞氏看着绵绵离去,面无表情的说:“阿语,回屋,娘有话问你。”
阿语看娘神色不对,心里打鼓,偷偷瞄了元香一眼,元香低着头,不敢看她。
“还有你,元香。”俞氏道。
元香打了个寒颤,难道夫人起疑心了?
俞氏进了房,让元香关上门,然后就一言不发的瞪着她们两。
阿语和元香都低垂着头,大气不敢出。
“阿语,你昨个儿去了乐器坊了?”俞氏冷不丁问道。
阿语下意识的点头。
“嘭!”的一声,俞氏拍着桌子喝道:“你说谎。”
阿语怔忡的看着娘,娘怎么知道她说谎了?想要狡辩,可在娘如炬的目光的逼视下,到了嘴边的话又生生咽了下去。
俞氏见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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