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大开,室内一片狼藉。
她匆忙跑过去,发现大门的锁已经被撬开,心头一阵怒意升腾,她禁不住握紧了双拳,踏入大门之后,她发现自己辛苦储存的水已经被搬掉大半,放在一边的食物也不见了踪影,地上、沙发上和床上满是乌黑的鞋印。
是谁干的?禾玉砚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对门的李芳一家。
她甚至怀疑,李芳在楼下拉着这么多人指责污蔑她不过是声东击西转移注意力,这样方便林一飞或者他爸来撬开她家的门。
应该是林一飞的可能性比较大,想到他之前踹门的行为,禾玉砚眯起了眼睛。
她没有立刻去隔壁,而是回到家里把剩下能用的东西都装进了空间里,然后从空间里取出了长剑。
她走到李芳家门口,捶门:“开门,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门里面立刻传来林一飞的叫嚣声:“有本事你自己开门啊,你个灾星,还想来祸害我们家!”
“我只问你,是不是你撬开了我家的门,偷拿了我家的东西?”
“就算是我拿了又怎么样,你没有证据,你又能耐我何?”
“哼,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禾玉砚冷哼一声,举起长剑,对准林家的门。
门内的林一飞大概是透过猫眼看到了,立刻变得惊慌失措起来:“你,你想干什么!”
禾玉砚不理他,举着长剑用力挥下。
长剑的锋利再一次得到了体现,林家的门立刻被劈成两半。
禾玉砚见此也有些吃惊,长剑的破坏力比她想象的要强。
门被劈开之后,露出愣在原地的林一飞,他之前看到禾玉砚的动作之后,已经退开了一段距离,但门被劈开还是让他吓了一大跳。
禾玉砚一挑眉,一脚踹开欲掉不掉的半边大门走进了林家。
推开林一飞之后,他身后放着的东西就露了出来,她家里丢失的东西,果然都在这里。
“你想干什么?”林一飞回过神来立马大喊。
禾玉砚回头看他一眼,“我想干什么?我只是想拿回自己的东西罢了。”
被搬到林家的水已经被污染了,禾玉砚已经不想拿回去了,剩下的一些食物也没剩多少了,禾玉砚叹了口气,随手拿过一条薄毯,把剩下的东西一起裹了,拖着长剑一起离开,林一飞想拦她,被她一把推开,人高马大的林一飞竟然就被推倒在地。
“切,不中用。”禾玉砚故意嘲讽了一句。
林一飞果然怒火中烧追上来想打她,她嘴角隐晦地一勾,抓着手里的东西飞快地往自己家跑,趁着林一飞还没追上来之前,推着桌子抵住了家门。
长剑已经被她收进空间里了,她找出一只,把之前从林家抢回来的东西都塞了进去。
做完这些之后,林一飞已经在踹门了,门外似乎还不止一个人。
禾玉砚推开抵住大门的桌子,门外的林一飞正发狠踹门,前方的障碍物突然消失,他一时没来得及收腿,身体被惯性带得往前一压,不由自主地跨了个一字马,顿时痛叫起来。
禾玉砚背着包从家里走出来,发现门外果然围了一圈人,为首的正是带头声讨她的李芳。
李芳看见儿子受伤,顾不得骂她,慌忙蹲下来扶林一飞,嘴里心肝、心肝地念个不停。
禾玉砚厌恶地看了坐在地上的母子俩一眼,准备离开,却被一只手臂拦住了去路。
“小禾啊,你不觉得需要道个歉吗?”说话的林一飞的爸爸林忠。
他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语气却很严肃,摆足了说教的姿态。
禾玉砚了解这一家人,当妈的惯于说长道短,当儿子的冲动易怒,而最恶心的就是这个当爸的了,林忠最喜欢地就是装出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以“为你好”的口吻进行说教以显示自己的优越感。
禾玉砚挑衅地看了他一眼,“道歉?向谁道歉?你们林家欺负我这个孤女这么多年,现在变本加厉把我家的门撬了抢了东西就走,现在竟然要求我给你们道歉?这是谁给你这么大的脸说出这句话的?”
林忠闻言,脸皮立马涨得通红,他真是小看了这个禾玉砚,没想到嘴皮子这么利索,说得他下不来台。
“小禾啊,说话是要讲证据的。”林忠勉强控制住自己的怒气,说话的声音却变得阴测测的吓人。
“证据?”禾玉砚一笑,指着林家破败的大门,“证据就在你家里啊,难为你们这么辛苦,把我家用了几十年搪瓷脸盆都搬回去了,累不累呀?”
“胡说!哪里来的搪瓷脸盆,分明只有塑料盆!”林忠还没来得及回答,刚刚还痛得动弹不得的林一飞就忍不住怒吼出声。
“呵,蠢货。”禾玉砚冷笑一声。
她家确实没什么搪瓷盆,刚才说这么多也不过是故意激林一飞开口承认而已。
这样一来,林家三人顿时落入下风,理亏之下他们一时说不出什么来,之前被李芳带来围观的邻居也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禾玉砚也没多在意他们的态度,最多只是提醒他们。
“林家一家三口不是什么善类,如今世道乱,各位叔叔伯伯阿姨如果想过安生日子,还是离他们远一点吧,不然我家这个样子,就是你们的下场。”
她说话时让出了门口的位置,室内一片狼藉的现象顿时落入众人眼中,抽气声和私语声渐渐响起。
“我禾玉砚,今天是被林家一家人逼走的,你们记好了。”禾玉砚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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