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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下了考场,赵言终于可以好好的伸个懒腰。说不紧张是假的,第一次参加大规模的考试,赵言的身体一直紧绷。
“赵言,你进屋来。”岸辟的声音响起在赵言的脑海中响起。
赵言听出是那位天选者的声音,连忙道了声“是。”,走向屋前,刚要推门,门却自己开了。赵言走进去,屋中昏暗,只认得关华在座,身边的那位饶有兴趣看着自己的人却不知道是谁。刚要行礼,却被关华抬手制止了。
关华看了看攥着手的赵言,柔声道:“不用拘谨。”然后看了看身旁的岸辟道:“这位是我国的琅琊王。”
岸辟咧嘴一笑,道:“我叫岸辟。
赵言看了看岸辟口中锋利的牙,不禁想到:“不愧是琅琊王,好一口狼牙。”
关华道:“知道我是谁吧。”
赵言道:“礼部尚书关华大人。”
“好。”关华道,“你看这是什么字。”
桌后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字,准确的说,是一个大写的礼字。此字顿走流畅,笔锋苍劲。
“礼。”赵言道。
“好。”关华道,“既然我是礼部尚书,这又挂了幅礼字,这么巧合,那咱们就谈一谈礼。”
赵言道:“可以。”
“何以谓之礼?”关华道。
“即事之治也。君子有其事必有其治。”赵言道。
“何以谓之礼?”关华道。
“礼之於人也,犹酒之有糵也。”赵言道。
关华摇了摇头,又问道:“何以谓之礼?”
这次赵言没有立即回答,想了想之后,躬身作揖。
关华这才点了点头,“勉强算是通过。”
赵言还想再说些什么,关华却说:“你通过这次考试了,后面的题可以不用答。”然后转身道:“岸辟兄,一同去武试那里看看?”
“走吧。”岸辟道,“赵言一同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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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试的考核设在崇明城西的校场,平时用于操练驻扎在那里的黑甲兵,今日临时在校场搭建起木台,用于两人比试。
相对于文试,武试的规则就很简单,打趴下你对面的人,实际上崔健也是这么做的。
看着翘着二郎腿躺在长椅上的崔健,赵言便知道他的考试肯定是轻松加愉快。
崔健听到脚步声,一扭头,看到了赵言,有些高兴,“怎么样,你考完了?”
“对的,你考得怎么样?”赵言道。
“一拳打哭了一个,然后,好像还踢骨折了一个。”崔健掰着手指头说道。
“战绩累累啊。”赵言笑道,“也就你能不怕打伤了人。”
“那是,不看看我是谁?”崔健比划比划了拳头。
“还要再打几场?”赵言问道。
“一场,赢了我就不用打了。”崔健道,“残了人太多,老爷子也不舒服。”
“也是。”赵言道。
说话间,关华和岸辟来到了他们身旁,关华笑着说:“小健啊,你得悠着点,手下留情。”
“他们太不经打。”崔健摸摸头。
“好小子,我看好你。”岸辟使劲拍着崔健的肩膀道。
“轻点大叔!”崔健揉着拍的有点红了的肩膀,问赵言道:“这谁啊?”
“琅琊王大人。”赵言道。
“啊。”崔健有些傻眼,“琅琊王!”
“怎么了。”岸辟笑着看着崔健,“我就是琅琊王。”
“我小时候听爷爷讲过你的故事,老崇拜你了!”崔健挥着手臂道。
“哈哈哈是吗。”岸辟大笑道。
“听说你把梁王朝政的大殿房顶掀了是吗!”崔健问。
“是的。”岸辟道。
“听说你把梁王妃子的大殿房顶掀了是吗!”崔健又问。
“貌似是吧。”岸辟道。
“听说你把梁王宫中的茅房房顶掀了是吗!”崔健坏笑着问道,赵言在一旁听着,就感觉岸辟真的好厉害,将梁王宫毁坏成这样,想想就解气,不过,最后一句,貌似有什么不对。
“没有,这个这真没有。”岸辟扶额道:“我在你们新一代中的形象就这样么。”
“开玩笑的,不过琅琊王英明神武,我真的很崇拜。”崔健道。
“好了,小子别贫嘴了,下一个就是你了,对手的是兵部尚书的儿子,下手轻点。”关华道。
“好。”崔健答。
提到兵部尚书之子,赵言就想起他第一次来崇明时,那个向崔健打招呼的李格,似乎,是个纨绔子弟,不过身材颇为健硕。
“上了。”崔健一跃,上了木台,“给我加油哦。”
“嗯。”赵言道。
崔健站在木台上,对面是四十五度仰望天空负手而立李格,看到崔健上来了,面露微笑道:“哟,崔公子来了。”
崔健道:“李格啊,别来无恙。”
寒暄过后,按理,应是互相行抱拳礼,崔健一般是不行的,但觉得赵言在下面,还是行一个比较好。
然后,在他抬手的时候,李格出手了,一拳直来,带起一股风。
崔建冷哼一声,反掌握住了李格的拳头,用了两分力,向下扭去。
李格也不甘示弱,向上使劲,想反制住崔健。
两者暗暗较劲,脚下木板吱吱作响。崔健多用了一分力,李格有些承受不住,顺势转去,另一只手向崔健双眼指去,崔健想要抓住那只手,李格却猛地向下划去,指向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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