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下来正好能遮住了口鼻,达到遮面的效果。
他陈景明贪花好色的名声在外,素娥如此打扮,与自己贴身相处,旁人定将她当作自己的爱妾对待。素娥既不介意,那也是他占了天大的便宜。
素娥和陈煊很快就起程了,坐船顺江而下至东南入海,然后走海路北上,半日便到盐场了。
他们刚一到达目的地,就有人听到了风声。当晚便有位姓汪的盐商设宴招待陈煊,并运司衙门下面的属官和其他几个盐商作伴。
素娥舟车劳顿,又被陈煊折腾得厉害,草草吃了点东西就沐浴更衣,心想陈煊也不知喝酒喝到几何,索性就闭上了眼睛。
次日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光,素娥还未睁眼,便觉得胸口有些不适,待她睁开眼睛低头一看,入眼便是乌黑的头发。
素娥那食指点在陈煊的额头顶上,将他的脸稍稍推开一些,陈煊却立刻又靠上去在她胸口来回蹭了蹭,继续酣眠。
他睫毛长长,闭着眼睛睡得像个大孩子,素娥被他在胸口一蹭,不知怎么地升起一股子母性来。
眼见着陈煊的唇在自己胸口滑动,有时候还微微张开嘴,素娥忍不住挪了挪身子,红着脸,屏息将那尖尖喂到陈煊嘴里,见他无意识的吮吸起来。
这样子,真像母亲奶孩子一般,素娥轻轻拍着陈煊的背,过了半晌才抽了出来,羞愧于自己的“不知廉耻”。
陈煊醒来,便发现了素娥脸上的红晕,最上等的胭脂也抹不出来,双眼带着盈盈的水光, 与自己目光交汇的瞬间,就像被烫了下,惊慌失措的逃开,却不是那种带着抗拒的逃,而是含着女儿家的羞涩。
陈煊心道怪哉。他可不记得自己做了甚么荒唐事。
第二十三回 扰雅兴桌底藏娇
用早饭时,素娥也不说话,只管埋头喝粥,突然眼前多了一只虾仁,却是陈煊亲手剥了递到她跟前儿的。
“你的脸怎么比这熟虾子还红?”陈煊低声在素娥耳边道。
素娥的脑子瞬间就炸了。这话题让她太难为情,素娥就要打岔过去,指着陈煊旁边桌案上的文书笑道:“谁这么快知道你来了此地,都通上信了?”探身过去,瞅了一眼,瞧见一个“乔”字。
素娥咦了一声,昨日宴请陈煊的盐商里头似乎就有一位姓乔,难道陈煊私下和他有来往,此刻见这信件上封红漆,下盖私印,显然是极为机密。
盐商,缉私。素娥一怔,看着漫不经心而又唇边含笑的陈煊,轻声劝道:“煊郎,你才转任盐政,万事都要谨慎……”
陈煊微微一笑,抬手摸了摸她的鬓发,柔声道,“我省得,素素你放宽心。”
素娥见他应得真切,格外欣悦,拉着陈煊吃早点。两个人用了饭,陈煊怕她留在屋里憋得可怜,就带她去了办事处。
素娥懒洋洋地窝在陈煊怀里。他一手环抱着素娥,一手拿着一本书札,需要翻页的时候,他拍拍素娥,素娥就帮他把页翻过。
只是拍着拍着,陈煊的手指就开始不规矩起来,往下探了探,摸出了一巴掌的水来,素娥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
要论床帷之乐,陈煊的手段自然是最可心的,她很喜欢同陈煊做这亲密事,但陈煊跟传说中的饕餮一般,不知餍足,以至于素娥对他是又爱又怕。
陈煊逗着她的珠子,素娥坐立不稳,牢牢圈着他的脖子,双腿紧了紧,往上磨蹭,这便是催促了。
陈煊此刻也是火燎火烧,将素娥按在桌案上,扒了她的亵裤,扶着那物件使力一入,两个人都忍不住发出痛苦又满意的喟叹来,只是陈煊还来不及发力,就听得门口突然传来陈青的声音:“爷,乔公子求见──”
素娥少不得大惊失色下奋力推了推陈煊。“乖乖,你先躲会儿。”陈煊长长地亲了一口素娥,将她藏在桌下,好容易才抬头对外道:“让他进来。”
乔少烨一撩衣袍跨了进来,“大人!”
“乔兄不用多礼!你我投缘,叫我景明便是……”
陈煊让人不察的低了低眼,看着跌坐在地上的素娥,一手扶着晃悠的抹胸,一手抓着脱落的鞋,白嫩如花瓣一般的脚趾就那样搁在暗紫的裙摆上,夺目的耀眼。
陈煊伸手捉住素娥那扶着抹胸的手,将她扯到胯间,搁上那物件,做了个口型,像是“继续”二字。
素娥便把手覆上了那棍子似的物件,敷衍地抚弄着。心里头却惦记着外面的事。
这乔公子应该就是陈煊私下有来往的那位盐商,听他谈吐不俗,人也有过于常人的胆色,素娥都有点欣赏他了,毕竟富贵荣华险中求。
这厢陈煊用手捏了素娥的下巴一抬,使得她的唇险些碰上那昂然之物,素娥还顾不得害羞和挣扎,就见陈煊朝她做了嘴型,“乖乖,你要是应了我,今儿晚上我就不扰你。”
素娥能怎样,今儿不从,只怕陈煊还有其他损招,思及此,也只得顺从了陈煊,忍羞含怒张开嘴含了个尖端。
但手上难免有泄愤之嫌,在那囊上握了握,手劲儿一重,引得陈煊长长地“嗯”了一声,陈煊一把将素娥的手捉住。
乔少烨只道陈煊这是示意他继续说下去,“吃卖私盐可是杀头抄家的重罪,大人负责缉私,心中可有了计较?”
“总商汪家吃的一顿饭,传了十八道菜,样样都是精细侈靡,若是正经行商,知道艰辛,焉能不惜物力富贵,乔兄以为如何?”
陈煊拿手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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