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别太不要脸了,现在的uin,不姓又,姓边!”边卉说完话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态度来,似是占了多大理。
又岚手托着腮帮子,随意的看向她:“我谢谢你,我也是通过这件事才知道,大名鼎鼎的舞协副主席喜欢帮人擦屁股。”
在场中噤若寒蝉的众人差点因为又岚这话笑出声。
边卉的嚣张气焰一下子就矮了半截。
又岚又说:“你提醒了我那么多,我礼尚往来,也提醒你一下,十方美妆董事长方以柔,是我亲妈,你打算盘的时候别忘了这一项。”
边卉的骄傲瞬间就荡然无存了,挂在嘴角的笑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方以柔跟又岚的母女关系,是当初她找上十方美妆时唯一顾虑的一点,只不过那时方以柔早已公开了经公证机关公正的遗嘱,遗嘱中表示个人财产将在她无力经营时全数赠与国家,她考虑再三觉得俩人应该是母女感情到了尽头,才铤而走险跟她合作。
合作之后方以柔的态度跟她猜测差不多,对待又岚未有留情……那么,现在又岚提起这件事是想炸她?是以为她不知道遗嘱的事?
“我知道你要用什么反驳我,没错,方以柔公开遗嘱中连根毛都没写我又岚名,但你别忘了,我毕竟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女儿,法律可以不承认我的继承权,但抹不掉我们之间的血缘。不喜欢女儿的事业,想辙打压、销磨棱角,这对一个母亲来说也是无可厚非的,身为女儿的我愿意体谅。”又岚的声音清脆,悦耳,也冷冽、刺骨。
边卉攥紧拳头,飞速运转大脑搜索应对计策。
又岚已经给够她说话的机会,“但母亲就是母亲,自己的孩子自己治可以,别人治就是找死了。”
边卉上下牙紧咬,一抽一抽的咬肌与太阳穴突突跳动的青筋相映生辉。她脑子有点乱,不经大脑就扔出一句:“法律规定自然血亲不能解除,但经过公证的遗嘱也是受法律保护的,你不在财产继承人之列,就拿不到她一分钱,自然也拿不到她一厘股份。”
“你是不是脑子有点懵?要不咱们暂停一会儿?我给你个中场休息的时间?”又岚说这话时一脸诚恳。
“用不着!”
“那好,我继续了。”又岚说完坐下来,调整了好几回姿势,舒服之后,说:“刚才就我跟方以柔女士的关系跟你简单说明了一下,其中最关键的一点就是,血缘。只要我嘴一甜,方以柔女士一高兴,随时都可以变更或撤销原立遗嘱,到时候别说uin51的股份,就说十方美妆,也都是我又岚的。”
“你别做梦了!要是兜兜转转还是回到原地,她方以柔又何必多此一举的取消你第一顺位继承人的资格?”边卉理智回来了一点。
“我做梦?你确定吗?你难道没想过,为什么方以柔当初跟你合作的条件是要uin51的股份?她一个美妆发家的企业人,为什么要ur工作室的股份?你不会真以为她是那种不嫌钱烫手的人吧?如果是,那她又为什么拒绝跟君昇合力开发京西南那块前景无限的地皮?”
边卉脚脖子发寒,崴了一下,她赶紧拄向身后桌沿,调整状态。
又岚很满意她的反应,继续,“她要那51,是为了我啊。”
良久,边卉抹了抹脑门子上的汗,破罐子破摔的说:“你就说你想怎么着吧?”
“别太紧张,我只是想把你边卉的名字从ur的字典中抹掉,而已。”
又岚话毕之后,在场人都被震慑住了。
左晴看着又岚,突然觉得自己真傻逼,怎么会担心她回来接着被欺负呢?
又岚逞了嘴快就走了,留下边卉一脑袋浆糊,一点将发布会继续下去的心思都没有了,她寥寥两句话打发了媒体,也不管他们未来将她寒碜成什么样了。
从发布会现场离开,又岚俩人上了车。
“太爽了!通体舒畅!”左晴嘴咧的很大,露出满口牙。
又岚系上安全带,“爽了就赶紧开车,回家。”
“回什么家啊!听我的,五道口,晚上在gll找几个小鲜肉爽一爽!”左晴说着话熟练的把车倒出来,一个油门,上了主街。
又岚捏捏眉心,“你在飞机上睡饱了,我瞪着眼看了十五遍猫和老鼠,现在一点劲儿没有,还找小鲜肉,你让人小鲜肉对着一副尸体?”
“你是不是被西尔贝刺激出毛病来了?你盘儿亮条儿顺,到了床上,别说让他奸尸,就是让他给你舔-脚,他也美。”左晴说。
又岚一听舔-脚两个字,吐了。
不是象征性的,是真吐。吐了左晴花五千块钱租的揽胜一挡风玻璃的寿司混红酒。
唉,都是空姐太热情了,见她盘子、杯子空了老给她添,一添上她就机械式的消灭掉,再加上下飞机脚未歇的连着上了俩战场,身子实在吃不消了。
“怎么了!?”左晴赶紧把车往路边一停,攥着又岚的手,“胃疼?”
又岚摆摆手,皱着眉眼龇牙咧嘴,难受劲儿过去之后,才说:“浑身疼……”
左晴看着她煞白的一张脸,自己脸也白了,又一踩油门,直奔地图上最近的医院……也不能叫医院,五间房,两层十间,招牌还掉了一半,要不是怕又岚撑不住,左晴死都不会来这种看上去像是传销窝点的地方看病!
扶着又岚进门,两个穿着白大褂的男医生把又岚接过去,进了一扇绿门。
左晴手里落了空才后知后觉有点不妙,赶紧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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