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都生活在庸庸碌碌或是浑浑噩噩的钢筋混凝土堆砌的城市之中,被各种束缚,无力也无心关心这边缘世界的一切。正如人言,要么忙着求生,要么赶着去死,不外乎如此。
这个世界,以天为盖,划地为牢,人活其中,不过一个“囚”字而已。所谓的和平年代,大到各国,小到行行业业,都明争暗斗,暗波涌动,并非想象那般和谐,而所谓的和平,也不过是媒体口中而已。
万事万物,都有阴暗的一面。正如在这波斯湾地区,大大小小的佣兵团以及军火商抑或恐怖组织,时不时的恐怖袭击或是热兵器交锋,都未曾被世人所知。
李旋却是司空见惯了,打仗刺杀,这些听来足以令世界恐慌的事情,每天都在发生,并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卡塔尔王室,其财富之巨,令人想都不敢想,而他们三大佣兵团,也在他们的制约下形成了微妙的平衡,直到他的离去。
血喉的首领卡拉波尔,一直掌管着波斯湾西南岸的军火贸易,而废墟则是主要负责卡塔尔王室的安全还有一些地下的工作。任谁都会对军火充足的千人规模的雇佣兵团忌惮万分,更何况是军事力量薄弱的卡塔尔,若邻国雇了血喉对卡塔尔进行军事打击,那对他们将是一场噩梦,所以废墟和血喉必然是站在对立面。正所谓人为财死,涉及到利益的冲突,那就可谓不共戴天。而正是如此,卡塔尔对废墟的资助,也从未停止过。
李旋的离去,其实废墟并没有多大的损失,毕竟废墟还有东北虎周赤阳,还有毒牙唐锐,还有军师卿瑶,一切都如同往昔。
李旋自认如今只是个废人,但他不得不承认,废墟这个组织,也只是因他一人存在,弟兄们都以他为主心骨,即便他悄然消失,也在努力的寻找他的踪迹。
故而这也是卡拉波尔对他穷追不舍的缘由,若是没了李旋,废墟这个组织就或许真如其名轰然倒塌,成为废墟,然后各奔东西。
其实他们都早已厌倦了这种生活,盼望着能有自由,能有安详的生活,可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许多事情并非是自己便能决定的。
废墟的总部和指挥中心就在卡塔尔的首都外一座办公楼,按照燕子的说法,大隐隐于市,所以直接挂着“troup”的招牌。
在这指挥中心里,有着强大的服务器和gps系统,这也得益于卿颜的ql基金会在甲骨文公司的持股而来。现代战争总归是科技取胜的,只靠蛮力枪支弹药火拼,除了两败俱伤还会引起各国的警惕,被维和部队围剿。毕竟雇佣兵这个行业都是生存在世界边缘的人,做事都得有个度。
就像是卡拉波尔虽然视李旋为眼中钉肉中刺,也不敢大张旗鼓的在我国对他进行搜索暗杀。某位伟人说过,我们国家没有黑社会,所以对于这类型的组织,绝对是不留余力的铲除,卡拉波尔为了隐藏实力,也只得挂出悬赏再派一两个部下前来,取李旋性命。毕竟大量的外国人入境,很容易引起国家机器的疑心,那就只能吃不了兜着走。
2002年夏末,在废墟的总部里,所有的后勤人员如同机械一般运转着。庞大的数据库对潜在威胁进行着精确的计算扫描。不能让卡塔尔陷入战火,这是我们与卡塔尔王室签订的条约,才得以允许在此建立总部。
周赤阳这时候躺在病床上,挂着吊针,表情是百般不情愿。他虽说实力强大,却有着一副没脸没皮的性子,照顾他的护士们也都被他调戏得面红耳赤,他那层出不穷的荤段子李旋都不知道是从何听来的,换做是李旋却是说不出口来的,他倒是信手拈来。
所以说新兵蛋子老兵痞子是没错的。
“hi,美女,你说这药水儿能滴快点么,你看我这么壮实,受得住的!”周赤阳对着一旁为他加药的护士说道。这护士金发蓝眼,典型的北欧人,据说是拉脱维亚人。李旋毕竟是成了家的人,所以极少与这些人攀谈,知晓甚少,倒是周赤阳甚至连别人家住何处,年纪几何,尚未婚否都了如指掌。
这次周赤阳没有讲什么荤段子,显然他是不愿意在挂着吊针躺在病床上了。依他的说法,他宁愿去训练场打爆几个沙包,也不愿意在医疗室躺一分钟。
护士微微一笑,毕竟这是废墟的几大头目之一,她也得罪不起。废墟给这些医护人员开的工资要比在外高出三倍不止,她们对自己的工作也是珍惜得很。
金发护士开口道:“i’edication_iient___do__you_,or_you_can_sleep_by_now,”(我很抱歉,周先生,这药力太大,会让人上瘾,所以不能按你说的做,请耐心一些,或许你可以睡上一觉。)
“不怕,我意志力坚强的很,就算你tuō_guāng了站到我面前——那我立马拔了这针头让你快乐一番。”周赤阳果然是狗改不了吃翔,还没正经半分钟就又是荤段子来了。拉脱维亚是个女儿国,女人性格都要开放很多,但周赤阳这般**裸的调戏,却让那小护士红了脸,逃也似的离开了病房。
“真是无趣。”周赤阳看着那液体一点一滴的流入自己的血管,无聊之下困意顿生,倒真如那护士说的,想要睡上一觉了。
这里比任何地方都要安全,这里是废墟的总部,绝不可能有任何危险,他可以放下所有警惕。正如同长期紧绷神经的人得到放松之时一般,困意袭来毫无征兆,只想美美的睡上一觉。
病房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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